第1章 你倒是说说,你还能如何让我舒服?
【扎根的日子,没人看见;破土的日子,令人惊叹】
【前期慢一点,初次拿下圣女要到40章后了】
【成年人阅读!】
【滴~滴~滴~】
……
屏风后,水声停了。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后,一道高挑曼妙的倩影踱步而出。
她仅仅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薄纱寝衣,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湿漉漉的长发如墨般随意搭在光洁的香肩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没入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
她并未看他,只是赤着玉足,自顾自地走到梳妆台前,每一步都摇曳生姿,腰肢款摆间,薄纱下的臀线若隐若现。
一只手慵懒地横于心口,无意间托起两座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伟岸峰峦,那惊人的弧度几乎要撑破薄纱。
另一只手拿起一把象牙梳,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微湿的长发,发丝拂过她细腻的颈项和微微露出的锁骨,带起一串细小的水珠,晶莹剔透。
幽暗的光线下,那玲珑起伏、曲线毕露的轮廓,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赤裸裸的欲望宣告。
林尘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连眼皮都不敢多眨一下。
他如今的状况,比待宰的羔羊好不了多少,甚至可能更惨——被榨干最后一滴精华,然后弃如敝履。
柳菲菲终于停下动作,透过铜镜,那双水汽氤氲的桃花眼看向他,眼神慵懒中带着一丝玩味,像一只刚刚享用过美味,此刻正舔着爪子,意犹未浅的猫。
“醒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像是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又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
“我还以为,你这点微末修为,连这点阵仗都经不起,首接就去了呢。”她说着,红润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的唇瓣,那动作充满了暗示。
林尘只觉一股寒意从尾椎骨首冲天灵盖,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凉飕飕的。
柳菲菲缓缓起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滑落些许,露出一片雪白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她莲步轻移,向床边走来。
“皮相倒是不错,”柳菲菲在他床边站定,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目光在他脸上、胸膛、乃至更下方逡巡,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玩味,“细皮嫩肉的,首接吸干了,是有点可惜。或许……可以多玩几次?”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指尖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冰凉地划过林尘的脸颊。
林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才刚过来,还没捂热这具身体,就要再死一次?
他如今这具身子,是合欢宗最低等的炼气一层杂役侍从,伪灵根。
一个时辰前,原主被李长风恶意安排,前来给外门师姐柳菲菲按摩。
结果,这位师姐竟想强行采补他的阳气。
原主绝望之下自毁丹田,这才有了他魂穿的契机。
天杀的,刚脱离一个“索命修罗场”,又跳进“销魂蚀骨窟”?
而且还是重操旧业!
上一世被富婆们榨得嘎嘎叫,这一世还得伺候这等浪蹄子?!
更糟的是,记忆显示,这位柳菲菲师姐的需求,远未被满足,此刻怕是如饿虎扑食。
柳菲菲的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下移,最终,虚按在他的丹田上方。
掌心一热,一股霸道的吸力凭空而生。
林尘闷哼一声,感觉体内本就所剩无几的阳气,正被强行拽出体外。
不行!
不能就这么死了!
硬拼是螳臂当车。
求饶?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没用。
唯一的生路……
林尘的目光,死死盯住柳菲菲略显苍白的嘴唇,以及她眉宇间一闪而逝的痛苦。
是前世的“临床经验”!
“师姐……且慢!”
林尘的声音因虚弱而颤抖,却强行挤出一丝镇定。
柳菲菲的动作一顿,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还有力气说话。
“师姐……您……可是苦修时,灵力走岔,伤了任脉?”
柳菲菲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
“你怎么知道?”
她自问将自身状况掩饰得极好,自己修炼受挫之事,并未告知宗内任何人。
难道是李长风那厮多嘴?
“师弟……家传一手推宫过血的粗浅法子,”林尘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落在她按在自己丹田处的手掌上,“强行采补,于您自身经脉的暗伤,并无益处,反而会……加重淤塞。”
他赌对了。
柳菲菲掌心的吸力果然减弱了半分。
她冷笑一声:“一个炼气一层的杂役,也敢妄谈我的经脉?”
“不敢,”林尘强忍着丹田的绞痛,大脑飞速运转,“师弟只是觉得,与其用虎狼之法饮鸩止渴,不如……试试温和的法子。”
“若能为师姐舒筋活络,缓解一二,是师弟的福分。”
“若无效,师姐再……再取用师弟,师弟绝无怨言。”
他说完这番话,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柳菲菲沉默了,那双探究的眼睛,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空气,死一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缓缓收回了手掌。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如果只是故弄玄虚……”
她没再说下去,但那未尽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冰冷。
林尘暗松一口气,颤巍巍地伸出手。
指尖微颤,用上了前世苦炼多年的“指法”,一股独特的螺旋暗劲,顺着神门、肾俞二穴透入。
那是一种若有若无的酥麻,仿佛春日冻土下的第一缕生机,精准地撩拨着她体内淤塞的节点。
柳菲菲的身子几不可察地一僵。
这股暖流……竟真的让她躁动的气血安稳了一丝。
这小子,有古怪。
她体内的吸力骤然停止。
林尘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后背己被冷汗刺得冰凉。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
一股失控感,混杂着被一个低阶杂役轻易影响身体的羞恼,瞬间冲上柳菲菲的头脑。
尤其是境界跌落后,这种敏感被极度放大。
她最恨失控!
杀意顿生。
嗡的一声轻鸣,一把寒光西射的剪形法器悬停在林尘眉心前。
锋刃的尖端,离他的皮肤不过一指之遥。
冰冷的杀机如芒在背。
林尘的动作比思绪更快,他没有滑下床,而是顺势屈膝,从床沿平稳地跪落在地。
一个标准而谦卑的姿势。
“师姐,此法讲究循序渐进,仓促不得。”
他的声音依旧虚弱,却没有一丝颤抖,仿佛那柄悬在命门上的法器只是个摆设。
“小的若有冒犯之处,是因一心想为师姐分忧,本能地想让师姐舒服一些,乱了分寸。”
柳菲菲没有作声,指尖轻动,那柄剪刀法器便贴着林尘的脸颊缓缓下滑,最终停在他的喉结旁。
冰冷的触感,让林尘的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他赌的,就是她对自己身体的重视,远超一个杂役的性命。
“小的不敢说能为师姐根除暗伤,但缓解淤塞,疏通灵力,自信还有几分把握。”
“若师姐信不过……”林尘顿了顿,喉结在冰冷的刃旁微微滚动,“小的这条命,随时可以拿去。”
柳菲菲眯起眼睛。
这个杂役,跪在地上,说着最卑微的话,却透着一股有恃无恐的镇定。
有趣。
她指尖的剪刀轻巧地转了个圈,寒光一闪,最终并未收回,而是悬停在了她和林尘之间。
“哦,新来的?”
“是,小的林尘,是新来的。”
“很好。”
柳菲菲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倒是说说,除了这手按摩的把戏,你还能如何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