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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何麻子作怪
莫愁淡定地按住他："教授，您在微博上说针灸是安慰剂效应，那现在嚎什么？按理说应该没感觉啊。"
何麻子一时语塞，憋得脸通红。但随着陆离运针手法变化，他的表情渐渐从痛苦变成惊讶。
"咦？那股扯着腿的疼...减轻了？"何麻子试着动了动腰，"不可能...这不科学..."
陆离边行针边解释："《黄帝内经》云：'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我只不过用针引导气血通过受压的神经根。"
"胡说八道！"何麻子虽然嘴上强硬，身体却很诚实——他己经能坐起来了，"这一定是心理暗示！"
陆离也不争辩，只是突然在何麻子后颈的风池穴上轻轻一弹针柄。
"嗷——！"何麻子像被电击般弹起来，随即愣住了，"我的脖子...不僵了？"
富豪们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这位刚才还在高喊"伪科学"的教授，此刻正不可思议地扭着脖子，活像只被撸爽了的猫。
"何教授，"建材李总揶揄道，"您这算不算'真香'现场啊？"
何麻子恼羞成怒，一把拔掉身上的针："歪打正着罢了！没有双盲实验，没有统计数据，个案算什么科学！"
他狼狈地整理西装，临走前恶狠狠地指着陆离："你们等着！我这就联系电视台曝光你们！"
看着何麻子一瘸一拐离开的背影，莫愁忧心忡忡："师兄，这人影响力不小..."
证券公司老总突然插话："陆医生别担心，这何麻子我熟！他老婆在我那开了户，去年炒币亏了八百多万。"他意味深长地眨眨眼，"您猜他的研究经费是谁赞助的？"
一个惊人的内幕在诊室里缓缓展开：何麻子领导的"反伪科学联盟"，背后竟是几家跨国药企的"教育基金"。而他对中医的极端反对立场，恰好与这些公司推广进口药的战略高度吻合。
"怪不得。"陆离冷笑，"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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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夫医院VIP会议室里，刘立夫正给何麻子倒茶，脸上堆满谄媚的笑："何教授，您亲自出马，那小子肯定吓尿了吧？"
何麻子揉着腰——虽然不愿承认，但确实不疼了——阴沉着脸："刘院长，你情报有误。那小子不是普通江湖郎中，手法有点邪门。"
"再邪门能邪得过科学？"刘立夫推过一张支票，"下个月国际传统医学论坛在北京召开，您作为特邀嘉宾..."
何麻子瞥见支票金额，表情松动："你的意思是..."
"论坛会有很多外媒到场。"刘立夫眼中闪过阴险的光，"您只需要从学术角度，阐述中医为什么应该被剔除出医疗体系..."
两人相视而笑，却没注意到窗外树丛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正举着手机全程录像——张婷婷穿着外卖员制服，鸭舌帽压得低低的。
"果然有猫腻..."她小声嘀咕，将视频发到了悬壶堂的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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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悬壶堂结束了一天诊疗。陆离看着账本发呆——今天收入破纪录，但大部分富豪坚持多付钱，甚至有人扔下几万现金就跑。
"师兄，看这个。"莫愁递过手机，是张婷婷偷拍的视频。
视频播完，陆离眉头紧锁："国际论坛...这是要借洋人的手整死中医啊。"
莫愁突然想到什么："顾老不是论坛学术委员会副主席吗？"
陆离眼睛一亮，立刻拨通了顾老电话。简单说明情况后，电话那头传来老人爽朗的笑声：
"巧了，组委会刚给我发言名单。这个何麻子...呵呵，他博士论文抄袭的丑闻一首没人提是吧？"
挂断电话，陆离和莫愁相视而笑。就在这时，医馆大门被推开，一个戴着墨镜口罩的窈窕女子闪了进来。
"打烊了..."莫愁话到一半停住——女子摘下墨镜，竟是当红女星杨萌萌。
"陆医生，我是王总介绍的..."女星声音发抖，"立夫医院说我输卵管堵塞，要做五十万的试管...但我刚看到新闻，他们实验室用的都是..."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冲花了精致的妆容。陆离温和地示意她坐下："别急，先把个脉。"
手指搭上腕脉的瞬间，陆离突然笑了："杨小姐，您明天早晨用验孕棒试试。"
女星呆若木鸡："啊？可立夫医院说我这辈子都..."
"他们说的很多话，"莫愁递过纸巾，"就像何麻子的学术道德一样不可信。"
窗外，最后一缕夕阳照在"悬壶堂"的老匾上，将那三个褪色的金字映得闪闪发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