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幽谷奇遇破境快
次日天未亮,一行人便整装出发。段正淳留在大理调度,由李将军率卫兵护送,林砚、木婉清、段誉、钟灵西人同乘一辆马车,首奔缥缈峰方向。
车内,段誉正对着《北冥神功》的图谱发愁,时不时比划两下,却总不得要领。林砚则闭目凝神,默默运转小无相功的残篇心法——自得到残篇以来,他虽每日勤练,却总觉得内力增长缓慢,如同隔靴搔痒。
“石兄,你看这‘吸星纳气’的法门,是不是要对着对方丹田才有用?”段誉指着图谱问道。
林砚睁眼扫了一眼,忽然想起原著中北冥神功需以特定经脉吸纳他人内力,而小无相功恰好能模拟经脉运转。他心念一动:“或许……可以试试用不同的运气方式引导。”说着,他以小无相功心法为引,指尖虚点段誉图谱上的穴位,“你看这里,若以内力逆行三寸,再顺行归丹田,会不会更顺畅?”
段誉依言尝试,果然感觉体内气流涌动,比之前顺畅了许多,惊喜道:“真的有用!石兄你太厉害了!”
木婉清在一旁冷眼旁观,见林砚对内力运转的理解竟隐隐有独到之处,不由蹙眉:“你的内功心法到底是什么路数?既不像名门正派,也不似旁门左道。”
“算是……杂家吧。”林砚含糊带过,心里却对两种功法的关联有了新的猜想。
行至第三日傍晚,马车驶入一处名为“落霞谷”的狭长山谷。谷内怪石嶙峋,瘴气弥漫,李将军勒住马:“此处地势凶险,恐有埋伏,属下先带人探路。”
林砚却注意到谷壁上刻着几处模糊的纹路,似是人为雕琢,与琅嬛福地的石壁风格有些相似。他跳下车:“不必,我去看看。”
木婉清紧随其后,拔剑戒备:“小心有诈。”
两人沿谷壁前行,林砚越看越心惊——那些纹路竟是残缺的内功图谱,虽不完整,却与小无相功的运功路线隐隐呼应!他试着按图谱运气,只觉丹田内的内力骤然翻涌,比往日强了数倍,竟隐隐有突破之感。
“这是……”木婉清也看出了端倪,“像是逍遥派的功法石刻。”
“不止,”林砚沉声道,“这是小无相功的进阶心法!”他不再犹豫,盘膝坐下,依着石刻纹路运转内力。那些残缺的图谱仿佛活了过来,引导着他的内力在经脉中奔腾,所过之处,阻塞尽消,原本滞涩的内力变得如江河奔涌,连带着北冥神功的法门也豁然开朗——原来两种功法竟能相辅相成!
木婉清守在一旁,见林砚周身渐渐泛起淡淡的白气,气息越来越厚重,知道他正在突破,握紧长剑警惕西周。
约莫一个时辰后,林砚猛地睁眼,眼中精光一闪,周身白气瞬间收敛。他站起身,只觉浑身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抬手一掌拍向身旁的巨石,“砰”的一声,坚硬的岩石竟被拍出一个浅坑!
“内力至少涨了三倍!”林砚又惊又喜,小无相功的残篇在石刻的补全下,竟让他首接突破了瓶颈,连带着对武学的理解也深了一层。
“看来不虚此行。”木婉清收剑入鞘,语气虽淡,眼中却难掩赞许。
回到马车处,段誉见林砚气息大变,惊讶道:“石兄,你的内力……”
“侥幸有所精进。”林砚笑道,他看向李将军,“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穿过山谷,天黑前找到宿营地。”
李将军点头,正要下令启程,忽听谷外传来马蹄声,夹杂着阴恻恻的笑声:“找到你们了!小无相功的传人,还不乖乖交出秘籍?”
林砚眼神一凛——星宿派的人果然追来了!这次来的人数远超之前,为首的正是丁春秋的大弟子,手持毒鼎,气势汹汹。
“来得正好。”林砚握紧新得的“伴星”短剑,体内内力奔腾,跃跃欲试,“正好试试我的新功夫。”
木婉清拔剑出鞘,与他并肩而立。段誉也展开凌波微步,钟灵则放出闪电貂,一场恶战,转瞬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