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玄铁巨门在尘泽拳下崩裂的刹那,十万斤重的门闩裹着紫色雷暴冲天而起!雷光撕破云霄,映亮城楼上“箫室天威”的金匾,匾额熔成赤红铁汁浇在守军头盔上,烫出凄厉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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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雷拳裂门·血溅玉阶
“萧山老狗——”尘泽踏着雷暴残光突入城门,白发逆舞如银蛇狂啸,“滚出来给你祖宗磕头!”
? 雷拳·九霄崩:左臂碳骨炸开焚心炎,幽冥蓝火缠绕雷罡凝成百丈巨拳,一击贯穿三重瓮城。砖石飞溅中,数百金甲卫被雷火绞成血雾,护城河瞬间蒸腾成猩红汽云;
? 双剑开道:雷震杰战斧劈地炸开岩浆裂缝,双剑“惊蛰”“谷雨”化作紫青双龙绞碎弩阵。剑锋过处,皇城禁军连人带马被削成骨肉拼图,肠肚挂满汉白玉蟠龙柱;
? 风扫蝼蚁:风木生混元境威压冻凝半座皇城,袖袍卷起罡风龙卷。金銮殿前镇国青铜鼎被风刃削成漫天铜钱,嵌进逃窜太监的后脑——
“跑什么?”老者踏着血雨冷笑,“当年抽我魂炼药时,尔等可抢着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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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冰封帝座·棍碎山河
“小杂种也配踏我箫室龙砖?!”萧山从九龙壁后暴起,蟠龙棍搅动天地灵气劈出千重棍影,“太祖在此,跪下!”
尘泽右足猛踏御道,寒冰顺金砖极速蔓延:
? 冰封王座:幽冥蓝火灌入地脉,百丈冰棘从丹陛下刺出!九名皇子被钉穿琵琶骨悬于半空,冻成冰雕的人柱环绕帝座;
? 雷拳碎兵:“你也配提太祖?”尘泽徒手抓住劈落的蟠龙棍,碳化指骨捏碎棍头龙纹,“他剜我父血脉时,你在旁数着碗数!”
焚心炎顺棍身窜上,萧山右臂瞬间碳化爆裂!焦黑骨渣溅上龙椅,烫得箫室皇帝惊跳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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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血债血偿·龙喉哀鸣
“这一拳,祭我父被抽干的三百碗血!”尘泽铁拳轰进萧山腹腔,雷罡在五脏六腑中炸开——
五脏爆裂意象
? 心脏被冰刺洞穿,泵出的血在半空凝成“偿”字冰雕;
? 丹田金丹被焚心炎裹成火球,从脊椎破口飙射而出;
? 喉骨碎渣混着血喷出,竟在雷光中凝成微型缚魂柱!
萧山瘫在冰刺丛中抽搐,尘泽碳化左足踩住他头颅碾进龙纹地砖:“睁眼看清!”
雷震杰双剑交叉劈下,箫室皇旗连同旗杆裂成西段;风木生罡风卷起残旗裹住先帝牌位,当众绞成木屑金粉!
金銮殿死寂如坟。
尘泽抓起萧山稀烂的头颅,掷向龙椅上抖如筛糠的皇帝:
“明日此时——”
冰雷火三色剑气轰穿琉璃穹顶,阳光如审判利剑刺入:
“要么你自缚跪上刑台!”
“要么我拆你箫室祖坟喂狗!”
三人踏碎满地皇族玉玺离去时,雷震杰战斧刮过宫墙,刻下丈高血字——
“血未尽,仇未熄”
最后一滴血落在“熄”字尾勾,如丧钟鸣响。
夕阳将三人背影拉长投在御道上,如三柄滴血铡刀架住皇城咽喉。
风木生抹去胡须上的脑浆:“明日若举国围杀......”
“正好!”尘泽撕下黑袍裹住碳骨裂开的左臂,幽冥火在骨缝烧得更旺:
“几年前他们抽我第一碗血,囚禁我父母时——”
“我便发誓要这万里河山陪葬!”
宫墙外,韩月捧着的冰晶花突然怒放——那是尘泽父母故乡洛河的春讯。
她将花埋进血土,任根系吮吸仇敌之血。
残阳如狱,焚心似灯。
此夜过后,不是箫室皇族死绝——
便是尘字大旗插遍人间!
血诏残阳·薄面葬恩仇
金銮殿的琉璃穹顶己被剑气掀开,血雨混着碎玉砸在龙纹地砖上。箫山瘫在冰刺丛中,半截焦黑的脊椎在外,每喘一口气都喷出血沫。尘泽的碳化左足踏在他头颅上,焚心炎顺着颅骨裂缝灼烧,发出皮肉焦裂的嘶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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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玉阶血泊·弱柳拦天刀
“尘泽——!”
凄厉哭喊刺破死寂。萧清撞开倾倒的蟠龙柱扑来,金线凤袍被剑气撕成褴褛,露出满臂鞭痕——那是三日前她跪求群臣救父时,被叔父箫战抽出的“皇室之耻”。
他扑跪在尘泽足前,染血的额头重重磕进冰碴:“父亲抽你血脉时我在场!是我递的锁魂钉…是我数着碗数!”
尘泽瞳孔骤缩。五年前地牢记忆翻涌:
玄铁架上父母昏死,少年颤抖着捧来玉碗。箫山狞笑:“清儿看好了!这碗满时便剜他一块骨!”
血滴进碗的嘀嗒声里,十五岁的萧清突然打翻玉碗,被箫山一巴掌抽飞在刑具架。
此刻他抓起尘泽踩踏箫山的右足,狠狠按向自己心口:“现在从我尸身上踏过去!就像当年他逼我数你父血那样!”
焚心炎灼得她衣襟焦黑,胸前皮肉瞬间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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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碳骨烙旧·薄面葬皇恩
“你以为我在乎这条命?”尘泽声线淬着冰渣。左手凌空抓向殿外——
轰隆!
九根缚魂柱破地而出!每根柱上缠绕着箫室皇族三百年掠夺的冤魂,哭嚎声震得整座皇城簌簌落灰。
“我要他活着。”尘泽指尖幽冥火点燃魂柱,“日日受万魂噬心,岁岁听我父母在柱中哀鸣!”
萧清突然撕开衣襟。心口赫然烙着碳骨印记——正是五年前尘泽经脉尽碎时,他偷剜自己道基为他续命的伤痕。
“用这疤换他速死…行吗?”她喉头涌血,字字泣泪,“就像你逃那夜…我替你挡追兵前…求你活下去那样……”
记忆闪回
大雪夜宫墙下,十七岁的萧清将奄奄一息的尘泽推入狗洞。追兵箭矢穿透她肩胛时,她反手拔出箭扎进心口立誓:
“以萧氏嫡血为咒!此身不死…定废皇室修为赎罪!”
尘泽右拳雷罡暴涨,却在瞥见她心口疤时剧烈震颤。当年锁魂钉贯穿他琵琶骨时,是这道疤在黑暗中发烫,提醒他“有人舍命盼你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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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残阳立誓·烬雪覆龙庭
“带着你的悔恨看好了。”尘泽突然收拳。
青霜剑铿然钉入箫山丹田,冰纹瞬间冻结他残躯:“我不杀他。”
在萧清骤亮的泪眼中,他碳骨五指插进九龙壁——
咔嚓!
箫室三百年气运龙脉被生生抽出!金鳞剥落的龙影在哀鸣中碎成星光,融进尘泽左臂冰玉髓。
“此脉抵他狗命。”尘泽甩出染血的皇室宗谱,“从今往后——”
焚心炎席卷玉牒,火苗窜成两行悬天血诏:
“从今往后,我与你们萧家再无半分瓜葛,五年之约也结束了,你继续当好你的护国使者,我这个鬼地方我不会再来了
雷震杰一斧劈碎龙椅,风木生混元罡气扫过,金銮殿匾额“正大光明”西字熔成铁水,浇在簌簌发抖的皇族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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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幕:踏烬不回头·故人终成尘
尘泽转身踏出废墟,绯红雪片落满白发。
“等等!”萧清踉跄追来,怀中箫山己成冰雕,“洛河...洛河的春水...”
他喉头哽咽再难成言——那是少年时他们偷溜出宫,尘泽指著解冻的洛河说:“来年开春,我带你看真正的活水。”
尘泽脚步未停,碳骨掌心却飘出一朵冰花,精准落在她染血的衣襟上。花瓣里冻着半融的洛河春冰,映出她身后皇族跪伏的废墟。
“薄面是撕给你心口那道疤的。”
声音随风散入飞雪,人己消失在残阳里:
韩月将洛河水洒在碑前,忽见冰层下浮起一缕金线——正是当日尘泽从萧清心口揭下的皇室血脉。
它缠住碑上“尘”字,在阳光下碎成金粉,覆上碑前新绽的野花。
最深的薄面,是连恨都舍不得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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