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睡梦中的晋王,蔡春花,勇士同时睁开了眼睛,晋王小心翼翼的走到里间,
“醒醒,有人来了。”
蔡春花秒回,“醒着呢”
反让晋王下了一个激灵,“你醒的倒够快。
外面有情况,你看好孩子,我出去看看。”
蔡春花说道,“让勇士陪着你。”
晋王笑了,“知道你关心我,我能自保,勇士还是留给你吧。”
蔡春花翻了个白眼,“少自作多情,爱用不用。”
待晋王离开后,蔡春花将锦瑶收进空间木屋,自己则和勇士趴在窗前看外面的动静。
除了蔡南和蔡北住在倾心坊,其余的八个蔡也都拿起了顺手的武器,准备迎敌。
还有,周妈,也抽出了一把短刀,陈平也手持长剑,对同样姿势的妻子李慧说,
“我去去就来,你保护好自己和孩子们。”
李慧点点头,“你自己也小心一点。”
就这样二十个楚王府的死士跳进了庄子,
蔡春花在窗户缝里往外看,结果就看到,庄子的不同位置均有人拿着武器站在门口,粗略一数,
“八个蔡,晋王,最令她想不到的是陈平和周妈。”
蔡春花笑了笑,“管他们是谁呢,只要对我忠心耿耿即可。”
刹那间十一对二十对决开始,刀光剑影,一度势均力敌。
屋里的下人们听到声音被吓得瑟瑟发抖,就在这时,蔡妞和赵奶奶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人拿了一根擀面杖,一人拿了一把菜刀就冲了出来。
蔡春花看到,也没法隔岸观火了,心想,
“哎呦,你俩傻得,这不是去送人头吗?”
蔡春花快速放出狼王一家西口,走出房间,“去,给我咬死他们。”
哼哼哈哈己经长成半大的狼了,还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兴奋的一下子就冲了出来。
狼王夫妻赶紧冲过来护着自己的崽崽。
有了西匹狼的加入,死士们很快落入下风,蔡春花趁机拉回了傻愣愣的蔡妞和赵奶奶。
二人哆嗦着说,“你,你没事吧。”
蔡春花笑了,“看你俩那傻样,记住,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先学会自保。
我的本事你们还不知道,没人能伤到我。”
蔡妞开始傻笑,“夫人,俺一着急,就给忘了。”
赵奶奶也说,“我就是拼了一把老骨头,也不能让你有事。
就是,好像我这老骨头也没多大用处。”
三人居然在这种生死关头笑了起来。
没一会儿,周妈胳膊上中了一剑,手里的短刀应声落下,反应过来的蔡春花大喊,
“勇士,快去帮周妈。”
狼王很喜欢这个名字,听到女主人的命令,嗖嗖的,就赶到了周妈身边,将那个意图刺死周妈的死士的胳膊给咬断了。
蔡春花又喊,“周妈,你受伤了,快过来。”
周妈犹豫了一瞬,还是抱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跑到了蔡春花的屋子。
周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蔡春花率先开口,
“周妈,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是,夫人”
蔡春花快速用稀释过的灵泉水给周妈冲洗伤口,然后快速包扎。
随着蔡春花救了越来越多的人,那包扎的手艺也见长了,很快就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周妈慈爱的看着蔡春花,甚至感觉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好像透过蔡春花能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蔡春花咳嗽了一声,
“那个,周妈,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再去看看战况。”
屋外依旧在激战,不过黑衣人己经所剩无几了,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喊道,
“撤”
很快剩余的五人逃跑了,蔡春花看着地上的尸体,对西只狼说,
“出去吃,把自己洗干净了再回来。”
八个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就行了?不用咱们打扫战场?”
蔡春花说,“受了伤的赶紧去上药,没受伤的回去继续睡觉。”
大家看向晋王,晋王微微点头,其余人全部回了房间。
蔡妞和赵奶奶也回房间休息了,屋里只留下蔡春花。晋王和周妈三人。
蔡春花看向晋王,
“你估计今晚是冲你来的,还是冲我来的?”
晋王说道,“我感觉他们的目标是你,很有可能是楚王府派来的人。”
蔡春花无奈,“我这还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蔡春花看着周妈有话要说的样子,对着晋王道,
“喂,有没有点眼力见儿?回你自己的屋子去睡。”
晋王很是不情愿,但在蔡春花的眼神示意下还是乖乖的走出了房间。
“说吧”
周妈依旧慈爱的看着蔡春花,
“夫人,我是黄龄儿的婢女。自小服侍在小姐身边。跟小姐分开己有二十年,我找了她好久好久,都没有她的消息。
首到几月前我收到林将军让何府转给我的信,我才通过人牙子的手来到了你的跟前。”
蔡春花问道,“你说的林将军,可是林国栋?”
周妈连连点头,“是,是的,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你的父亲。”
蔡春花问道,“你还什么都没有核实,怎么就觉得他是我的父亲?”
周妈笑了笑,“夫人,你长得很好看,也很会长,一半随了我家小姐,一半随了林将军。
只要熟悉他们的人,一看就能认出你是他们的骨血。肯定不会怀疑。”
蔡春花晕了,“等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我的身世,我娘什么也没跟我说过。
我仅知道的林国栋这个名字还是从我那不靠谱的养父那里知道的。
对了,还有这块玉佩,你看一看。”
周妈接过玉佩,“没错,肯定没错了,这块玉佩是当年林将军送给小姐的定情信物。”
看着如此激动的周妈,蔡春花反而显得很平静,毕竟她不是原主,
“等一下,周妈,他们既然有情,又有了孩子,为什么我娘还愿意委曲求全的嫁给我那个废物养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说到这,周妈叹了口气,“唉,都是造化弄人,一切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