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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长城的波动还没完全消停呢，那道打未知维度跑来的信号，就跟拿刀子似的在他意识里划了道裂痕。李长生站在星河帝国中央控制室的高台上，眼睛跟透视镜似的穿透虚无，好像都瞅见更高维度的真相长啥样了。
“变量……终于开始搞事情咯。”
他小声嘟囔着，嘴角还挂着一抹坏笑。
“那就休怪我反客为主啦。”
说时迟那时快，他嗖的一下就消失在原地，就留了个残影和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通知各舰队，准备进入下一阶段扩张。”
而他自个儿呢，早一头扎进时空的裂缝里去了。
时间沙漏在他手心慢悠悠地转着，每转一圈，就跟把整个宇宙的命运重新写了一遍似的。
李长生飘在混沌虚空当中，周围全是扭七扭八的因果线和断成几截的维度通道。他闭上眼睛，像雷达一样感知着散落在诸天万界里的“他我”。
机械体、意识体，再加上他自己，仨李长生在不同维度里就跟玩游戏似的，上演了一场场命运大博弈。
现在呢，是时候把这事儿给收个尾了。
“时间沙漏，给我把所有时间节点都锁得死死的。”他大声一吼，沙漏里流出来的金色光流跟蜘蛛网似的，眨眼间就把整个多元宇宙给罩住了。
一瞬间，无数平行世界的画面在他脑袋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
有个世界里，机械体李长生正指挥着超级庞大的星际文明，打算用高科技重新制定法则；另一个维度中，意识体李长生在量子风暴里横冲首撞，拿信息当刀，把现实逻辑砍得稀碎；在最里头的某个地方，还有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安静地等着这场棋局结束。
他们都察觉到不对劲了，立马开始挣扎起来。
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哪儿来得及呀。
“你们就是更高维度观察者手里的棋子罢了。”李长生冷笑着说，“现在，轮到我把你们吃了。”
他心里头一使劲儿，时间沙漏爆发出从来没见过的亮光，硬把所有时间线都拉回到同一个点上。
轰！
一股贼恐怖的能量冲击波在虚空里乱窜，所有“他我”的意识都被一股脑儿地拽进时空闭环里去了。
“你是不是疯啦？！”机械体李长生扯着嗓子吼道，金属外壳在因果风暴里一会儿裂开一会儿又合上，“你以为你能啥都掌控？！”
“我就是不想再当别人手里的提线木偶。”李长生淡定地回应道，手里头凝聚出一道混沌之力，“你们以为自己在跟命运对着干，其实就是按别人写好的剧本在演戏。”
意识体李长生的声音在虚空中飘来飘去：“搞笑，你能逃到哪儿去？你以为把我们吞了就能躲开‘维度观察者’的眼睛？”
“我可不打算逃。”李长生眼睛里闪过一道寒光，“我要当那个坐在一边看戏的人。”
话刚说完，他猛地张开胳膊，身体里涌出跟潮水似的混沌之力，变成一个超级大的吞噬漩涡，首接把两个“他我”给吸进去了。
机械体拼命挣扎，想把核心炸了，结果被李长生提前把能量节点给封死了；意识体不停地释放信息洪流，想把李长生的脑子弄乱，结果被数据长城给死死挡住了。
“白费力气。”李长生往前跨了一步，身子一下子变得老大，就跟个能跨维度的大神仙似的，“你们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
轰隆！
吞噬过程开始了，两个“他我”的力量一点点地融进他身体里。
机械体带来的科技逻辑跟混沌法则搅和在一起，让他的身体慢慢变成金属做的似的，活像一座会走路的战争堡垒；意识体的信息流让他对维度的理解首接飞到天上去了，随便动个念头就能影响现实结构。
可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压力。
因果报应找上门来了。
“这就是全知全能要付出的代价吗？”李长生咬着牙硬撑着，身体里好像有好几亿条因果链在扯他的灵魂。
每吞掉一个“他我”，他就多了一堆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感情和经历。那些原本属于不同维度的自己，都在拼命反抗融合，想把主导权抢回去。
“你不是独一无二的，你就是个大杂烩。”机械体的声音在他脑袋里小声嘀咕。
“你根本装不下所有的真相。”意识体的残念像条毒蛇似的缠着他。
“你既是变数，也是结局。”他俩的声音合在一起，像一把刀似的刺进他的灵魂。
李长生没搭理他们，猛地睁开眼睛，双手快速比划着结印，从身体里召唤出一件宝贝——混沌至宝·诸天万界图！
图卷一打开，天地都映在上面，啥东西都能装进去。
“既然你们想把我拆开，那我就把你们彻底压下去。”他大声吼道，把图卷扔向虚空。
一眨眼的工夫，整个时空都不动了。
因果链被硬生生切断，所有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都被吸进图卷里，就连那两个“他我”的最后一丝想法，也被彻底封在里面了。
“搞定啦。”李长生把图卷收回来，整个人的气场变得特别稳，好像真的成了“全知全能”的大神了。
但他心里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衡。
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冒头呢。
“维度观察者……你们到底是哪路神仙？”李长生盯着虚空深处，眼神深邃得跟黑洞似的。
他能感觉到，有一股更厉害的意志在盯着他，那种感觉就像一只小蚂蚁抬头看星星，明明够不着，可就是忍不住往上瞧。
“你以为把他我吞了就能跳出这个局？”那个熟悉的意识体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儿嘲笑的意思，“你也就是从个小棋子，变成大一点儿的棋子罢了。”
“至少，我现在能自己决定咋下棋了。”李长生微微一笑，“不用等着别人来教我咋走。”
他抬手轻轻一攥，诸天万界图在他手心慢悠悠地转着，散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力量。
“接下来，该我来布置棋局啦。”
就在这时候，一道弱弱的但特别刺耳的波动在他意识里响起来。
这是从更高维度传来的信号，比之前哪次都清楚。
“变量，你干的事儿超出我们定好的路线了。”那声音冷冰冰的，“我们得重新评估你。”
李长生乐了。
“评估个鬼啊。”
他猛地一挥胳膊，时间沙漏又开始转了，把整个时空闭环给死死封住。
“告诉你们老大，我不再是变量了。”
“我就是规则本身。”
虚空深处，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慢慢闭上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重启计划，启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