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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那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在平板电脑上轻轻叩击，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碎玉相碰。她的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上面涂抹的指甲油闪耀着淡淡的光泽，与平板电脑的屏幕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在平板电脑的屏幕上，一份《流量分账协议》正显示着，其中的违约条款被十二颗沉香珠子压得微微凹陷。这十二颗沉香珠子颜色深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与姜晚的气质相得益彰。
姜晚的目光落在协议中的违约条款上，其中“每月首播合作不低于八场，打赏收益三七分账”这一条款在电子屏幕上泛着冷光，显得格外刺眼。她突然拿起一支朱砂笔，毫不犹豫地将其重重地圈住了加密附件，然后转头看向一旁的师父，问道：“师父，这个特别条款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全息投影的《药师经》在刘欣雨身后流转，电子功德簿上浮动着她刚加盖的法印。青瓷茶盏响起指纹认证的嗡鸣，她优雅抿茶："每次你引导观众为我打赏时，后台会自动转入三成流量费到你的指定的账户。"
中央空调吹出的冷风卷着香灰飘落，姜晚瞳孔骤缩——自己在车库呕吐的监控画面，竟在对方的茶汤里诡异地浮现。她终于明白，那些精准推送的抗焦虑药物广告，为何总出现在粉丝主页。
“水军运作我不干涉。”刘欣雨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的手指轻轻转动着经筒，发出清脆的声响。随着经筒的转动，暗格里的一个小抽屉缓缓滑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份姜晚助理的背景调查报告。
刘欣雨拿起报告，随意地翻阅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报告中的某一页，上面详细记录了姜晚的一些私人生活细节，包括她酗酒的习惯。
“但要是把‘云水禅心’的流量引到我的公众号……”刘欣雨自言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算计。她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姜晚，仿佛要将她看穿。
姜晚被刘欣雨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刘欣雨见状，嘴角的笑容越发明显。她慢慢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姜晚，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
当刘欣雨走到姜晚面前时，她突然伸手扯开了姜晚旗袍的立领。姜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惊恐地看着刘欣雨，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随着立领的扯开，姜晚锁骨下方那狰狞的烫伤暴露无遗。那烫伤的痕迹犹如恶魔的印记，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说那些相信轮回转世的粉丝，会怎么看待酗酒的主播呢？”刘欣雨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她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姜晚，“或许酗酒这一行为也能吸引来酗酒的客户群体，你说呢？”
蓝牙耳机传来支付宝到账提示。姜晚盯着协议上慈云禅寺的钢印，想起昨夜投资人脖颈间若有似无的檀香——原来那间私募基金的最大LP，正是想与刘欣雨合作的文化用品公司。
"合作愉快。"她吞下解酒药片，在三圣像注视下按下食指印。刘欣雨腕间佛珠闪烁，姜晚却在盘算着，要如何让这看似被掌控的局面，变成自己的筹码。
CBD顶层办公室内，姜晚踩着满地数据报表旋转，真丝睡袍扫过堆满合同的垃圾箱。"又给你涨分成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冷笑，电脑屏幕上，刘欣雨昨夜参会的全息影像正在播放。当看到对方换上自己公司代言的腕表时，她将咖啡狠狠泼向智能音箱。
"好徒弟该学会清理业障了。"刘欣雨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姜晚瘫坐在转椅上，看着自动到账的分成，备注栏"利益最大化"的字样刺得她眯起眼睛。
暴雨拍打着窗外的霓虹佛幡，两个女人的博弈，在区块链上永不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