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言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倔强与不屑。
“公子,我虽出身贫寒,但也有自己的尊严,断不会做这等攀附之事,还请公子自重。”许颂言挺首了脊背,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猥琐男。
公子哥没想到这小女子竟敢拒绝自己,顿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恶狠狠地看着许颂言。
“不识好歹的东西,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若是不答应,就别想走出这酒楼!”说罢,便挥手示意身边的家丁上前。
家丁们一拥而上,将许颂言团团围住。许颂言心中虽有些害怕,但依然咬着牙,毫不退缩。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宰相之子苏钰洛正好路过这酒楼。
他刚踏入酒楼,就听到了这边的喧闹声,抬眼望去,看到了被家丁围着的许颂言,刹那间,他竟愣住了,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只见许颂言虽满脸惊恐,但眉眼之间竟有七分像那人。苏铭洛眉头紧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他一把推开那个无赖,目光冷峻地扫了一眼那公子哥和家丁们,沉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欺辱一个弱女子,成何体统!”
无赖的公子哥们见有人坏了他们的好事,顿时恼羞成怒。他们仗着人多,将苏铭洛围了起来。
苏铭洛却丝毫不惧,他身手矫健,三拳两脚就将那些无赖打得落花流水。公子哥们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腿也开始发软。
一人见势不对连忙赔笑,“这位公子,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说罢,便带着家丁灰溜溜地跑了。
许颂言看着眼前救了自己的苏钰洛,心中满是感激。她微微屈膝,福了一礼,轻声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铭记于心。”
苏铭洛看着许颂言,眼神中满是温柔,那温柔并非是给眼前的许颂言,而是透过她,看到了白月光的影子。
“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自当相助。”苏铭洛语气轻柔,也怕吓到眼前的女子。
“还是要多谢公子的相助。”说着许颂言又行了一礼。
苏铭洛将许颂言带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让她平复心情。许颂言坐在那里,偷偷地打量着苏铭洛。
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面容英俊,气质不凡,许颂言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涟漪。与之前帮助他的上官世子相比,眼前的公子眉眼多了几分文雅。
而苏铭洛看着许颂言,心中对那人的思念愈发浓烈。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姑娘,可否方便告知在下姓名?”
“小女子姓许,名颂言。”许颂言此刻小脸红扑扑的。
苏钰洛看着她,眼中满是怜惜,轻声问道:“姑娘,为何在此会遭遇这等事情?”许颂言有些胆怯,低着头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苏钰洛听后,心中升起一股怜惜之情。他看着许颂言,认真地说:“许姑娘,今日之事你不必害怕。许姑娘如此可怜,不如随我回宰相府吧,在那里你能有个安身之所。”
许颂言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如今无依无靠,又看到苏钰洛一脸真诚,便感激地点了点头,决定跟着苏钰洛回宰相府。
院子里的花草在这死寂的夜里,仿佛也失去了生机,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月光洒在地上,惨白惨白的,像是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霜。
独自坐在苏钰洛为她安排的小院内,心中五味杂陈。白天在酒楼的那一幕,如同噩梦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放。
许颂言裹紧了身上的衣裳,尽管是炎炎夏日,可她还是觉得冷,那是一种从心底蔓延出来的寒意。
她起身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远处的楼阁在夜色中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人。
偶尔传来几声犬吠,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却又很快被黑暗吞噬。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许颂言心中一惊,紧张地握紧了拳头。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她的房门外。紧接着,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许姑娘,是我,苏钰洛。”门外传来苏钰洛低沉而温和的声音。
许颂言心中一暖,连忙打开门。只见苏钰洛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手持一盏灯笼,温暖的灯光映照着他俊朗的脸庞。
“这么晚了,公子怎么来了?”许颂言有些羞涩地问道。
苏钰洛微微一笑,“我怕姑娘今日受了惊吓,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他走进屋内,将灯笼放在桌上,“姑娘莫要害怕,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许颂言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在这寂静得可怕的夜里,苏钰洛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亮了她心底的黑暗。
两人相对而坐,苏钰洛轻声安慰着许颂言,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春风,吹散了她心中的阴霾。窗外的夜依旧寂静,但许颂言却不再感到害怕,因为有苏钰洛在她身边。
史柯朗这个人吧,心胸十分狭隘,一首对楚萧萧和上官世子怀恨在心,他觉得是楚萧萧等人坏了他的好事。
这日,酒楼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史柯朗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他还买通了两个市井无赖。一切准备就绪后,史柯朗派人去请楚萧萧的二哥楚明辉来酒楼喝酒,说是得到一个前朝的孤本佳作,请楚明辉前来鉴赏。
二哥楚明辉接到邀请,并未多想,便来到了酒楼。楚明辉刚踏入酒楼,就见一个女子突然冲了过来,紧紧拉住他的衣袖。
“公子,你为何要欺负我,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活啊。”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这是哪一出啊,这弄的楚明辉一头雾水。
周围瞬间围上来一群人,又有热闹看了。被史柯朗买通的两个无赖也开始起哄,“就是他,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真是太过分了。”
楚明辉心中一惊,看着眼前哭啼啼的女子,又看了看说话那两个人,立刻明白这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