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潜入之夜,黑幕初启
金络坊表面恢复平静,实则风浪潜藏。林悠然于月下披黑衣、束发裙,悄然离坊,独行至城南黑市。
她手中紧握一枚“不良人”残党留下的铜令牌,铜绿斑驳,却仍能感受到那股暗影余孽的气息。她己查得线索,指向一名失踪刺客“青豹”的藏身地。此人曾是暗影外围分子,在组织大撤退后销声匿迹。
夜色如墨,城南赌坊灯火昏黄,醉语嚣张。林悠然身穿男装,混迹赌客之中,听得座上几名赌徒闲谈中提及“黑痣青面”之人,立即意识到目标出现。
她设下局,以高注押赌逼迫青豹出手,而后施以药引言语威慑,引其道出藏所。她顺利追踪至暗影一处秘密据点——那是一处破旧的香火古寺,殿门半敞,神像残缺,佛香掩盖着血腥。
她轻步入寺,掌中藏针,暗器贴身,步步探查。
木雕供桌后方藏有机关,一方地砖微凸,轻触即动,旋即露出一道石阶暗道。林悠然深吸一口气,毅然踏入。
(二)派系之争,利刃交错
石道蜿蜒,尽头是一片地下厅堂,青灯昏明,三面壁画绘有狰狞兽首。这里正是暗影组织其中一处分部。
她藏身暗处,窥探议事堂中激烈争执。
“夜血堂”堂主厉锋高声道:“再不出兵,烛影司那帮老狐狸便要与朝廷媾合!”
“你动兵就是送死。”镜花楼楼主容雾轻摇团扇,语气冷冽,“还不如查清是谁泄密,让我们死士枉送性命!”
“够了。”中间一人敲响案几,戴面具者正是烛影司的“缄侯”,其声如铁,肃杀西起,“再争,冥王将亲自过问。”
林悠然心中骇然:三派明争暗斗如此激烈,若能挑拨其间,或可瓦解其根基。
次日,她以“幽兰”身份假扮外围联络员,悄悄与“镜花楼”女刺客燕罗接触。
燕罗面覆轻纱,眉锋利如刀,闻林悠然以情报换庇护,初疑忌未许,后得她一份“朝廷武库布防图”,才松口收容。
“你想要什么?”燕罗盯她。
“我要进入核心。”
“你可知代价?”
“我知,性命。”
(三)权贵之网,真相浮现
在燕罗引荐下,林悠然获准旁听暗影情报汇总。一次密会中,她偶然听见一份旧令中提及“景图大人月银己至”,心念电转。
谢景图?她立刻查阅外围卷宗,确认兵部尚书谢景图曾年年调拨“隐费”给一户京中铺子,而该铺子实际归“烛影司”管理。
真相如剑刺心。
林悠然明白,她若将此暴露,将不仅得罪暗影,更会引发朝廷权贵震荡。
她试图悄然离开据点,却于寺外遭遇神秘黑衣人拦截。
对方不发一语,拔剑首刺。林悠然奋力抵挡,身法凌厉,终因人数悬殊落入下风。正危急间,尉迟恭自屋顶破窗而入,一矛贯颅,将刺客击退。
“你果然胆大。”尉迟恭冷哼,“孤身探虎穴。”
“但也探到了真虎牙。”
她与尉迟恭、秦琼于军帐夜谈,将谢景图牵涉之事合盘托出。
(三)杀局骤起,情势恶化
第三日拂晓,金络坊遭突袭。
火药埋藏于后院仓库,炸起数丈烟尘,金丝、织锦、墨染布料尽毁。坊内十余名工匠被掩埋于废墟。
林悠然扑至火场,见昔日技艺精湛的染师躺于血泊,双目无神。
她强压悲恸,却在一角识出凶手遗落的独门暗器——燕罗曾用之袖箭。
她怒不可遏,立刻前往镜花楼分所,质问燕罗。
“是我?”燕罗缓步步入庭中,目色不惊,“若真是我,你还站得住?”
林悠然冷笑:“我只问一句,你可还记得我救你之时?”
良久,燕罗低语:“此非我意,乃上令。”
此时赵文华身负重伤赶至,额间血线未止。
“我拦了他们。”他说,唇角带血,“来不及全挡。”
林悠然抱住他,热泪纵横:“我说过要护你,你为何又来护我?”
他抬手轻拭她泪:“因为你值得。”
(西)反击之策,借势而动
林悠然迅速部署反击。
她令萧白秘密调动谢珩旧部于商路设伏,借赵文华旧识于江南布控,调流商路线。
而她自己则将“燕罗”引入第二层局——
她故意泄露“夜血堂将刺杀冥王”假情报,由燕罗传出,致使烛影司震怒。
夜血堂突被围剿,主将厉锋被刺重伤。冥王震怒,三派纷争愈烈,暗影内乱日甚。
林悠然趁乱攻破暗影藏金库,于其中搜出一份文书,记载“东宫侍卫总领刘靖曾暗中提供兵图于烛影司。”
她彻底明白,太子也早与暗影有勾连。
(五)信任与试探
萧白突归,递上一份密函:“太子命我转交予你。”
她冷笑:“你又为谁效命?”
“你若倒,天下也不值得扶。”
谢珩率部回京,一身戎装血迹斑斑。
“我调来西域铁骑三千,听你调遣。”
她终于低头:“你不怪我瞒你?”
他轻触她额:“你若是风,我愿做你帆。”
(六)风暴将至,各方集结
冥王现身,密召各地暗影首领赴长安。
林悠然调动江湖盟友,与秦琼、尉迟恭设下伏阵。
赵文华伤未愈,仍坚持随行。
她问他:“你怕死吗?”
他笑:“我怕你赢不了。”
她握紧剑:“我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风雨将至,林悠然披甲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