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官浅去给徵宫禁足的二人送餐食。
“不好意思,上官姑娘”。徵宫门口居然有守卫监守着,明明不是犯人,却严加看守。
“你们是长老派来的?”。
“是”。
上官浅不屑地轻笑一声,提了提手里的食盒,示意自己只是送餐食。
上官浅上前,放下餐盒,敲了敲门。
“上官浅,我在,气死我了,早上跟他们吵了番口舌,居然把我们当犯人一样对待!”。
“稍安勿躁,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成立了,都说了委屈你一下,忍一忍,上次玫瑰花开集了些花瓣,给你做了鲜花饼,再给我们一点点时间”。
宫远徵手覆在门外上官浅的影子上。
“好,我相信你…你们”。
上官浅转身就走了,在守卫看管下,宫远徵打开房门拿进门外的食盒。
“咱们还要被这样多久?”。
镜水尘坐在席子上,双手交叉扣住,放在自己的腿上。
“尝尝我嫂嫂做的鲜花饼,以前她在宫门的时候,经常给我哥做饭,她做饭很好吃。”说着宫远徵拿出一块热乎的鲜花饼递给镜水尘。
两人就对坐在案前,静静地吃着,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
送完餐食的上官浅快步往殿前赶,宫尚角要在那重新审问昨天的西人。
其中昨天缄口不言的那个侍女甚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上官浅夜不能寐一首在回想那张脸。
终于想起来了。
是那晚无锋第三次派出的魅阶细作,无锋前两次都派出三名魑阶刺客,可人多也胜不了强悍的实力,死于上官浅手下。
而那次宫门派出与她平阶细作,不分上下,那一掌打得上官浅钻心剜骨般疼痛,明明双双重伤,她是什么时候混入的宫门?无锋又研制了怎样的医药能使她恢复速度这么快。
殿前,只有宫子羽一人在那杵着,宫尚角还未到,说是在大长老那。
上官浅明显感觉到,自己到场时,那个侍女闪来的一记眼光。
上官浅主动走了过去,那西人都毕恭毕敬地站着,等待自己可以开口辩解的机会。
上官浅停在那个侍女的面前,她把头埋得很低,上官浅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注视自己。
“我们是不是见过?”。上官浅松手。
“上官姑娘说笑,当然见过,我在宫门服侍这么久,或是有几次与姑娘偶然遇见”。
上官浅手没有收回去,进而摸向她的头,上官浅没记错这位侍女昨天站在这时,头上带了个钗子,很细的银钗。
因为宫门其他侍女鲜有戴钗子的,所以上官浅对她印象还挺深。
“你的钗子呢?”。
那侍女再次抬眼和上官浅对视上。
“我哪有俸禄置办钗子戴,姑娘”。宫子羽身子稍往前倾,脚不自觉往前迈了小小一步。
他知道上官浅不可能无聊到问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官浅定是对什么有所怀疑或者知晓了什么。
上官浅走到侍女背后,取下自己的发钗,左手从侍女左侧绕前,捏住她的脖子,右手里的发钗就抵在脖颈上。
宫子羽一愣,剑眉紧皱。
宫二这两口子都这么疯嘛!这是要干嘛!
在她耳边说了句:“无锋细作”。
然后微笑着从侍女右侧探头盯着她的侧脸,那个侍女稍有慌乱但不易察觉的神色还是被上官浅收入眼底。
看到上官浅嘴型的那一刻,宫子羽不敢相信……
他似乎怀疑上官浅说的那西个字是……是无锋细作!他不敢保证自己看的是正确的,对自己唇语没这么自信。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