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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男女联谊茶话会。＞这几年举办了好多次。
每一个重大节日前或传统节日之前。单位或者街道办就这么举办一次。
这一些都是东北行之有效的方法。慢慢推行到全国。
很多事情都是在东北那边举行的，有好效果就慢慢向全国推。
比如现在青年工人中。跳舞其实是第一大爱好。
看着眼前密密麻麻人头攒动场景。许大茂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这么乱？”这是许大茂的心里话。
也是在场大多数人心里的想法。
就像刚才在西合院。别管三个联络员平时怎么样？
面子上的形象工程。三个联络员做的足足的。
不仅让全院的老少爷们。一起出来，在院门口给几个小年轻。打气鼓劲。
三个联络员还各自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
大致的意思差不多。“都是院子里的孩子。要是看对眼了。就是咱们全院的喜事。这事儿啊，全院的老少爷们儿给你们操办起来。”
除了许大茂何雨柱阎解城以外。还有刘光齐。田大壮。李有根。
穿的都是人模狗样的。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自己妹妹。
何雨柱也领着何雨水。
刘光齐也不知道从哪里倒腾出来一辆自行车。算是院子里唯二的骑自行车的。
等到了地方，算是大失所望。人头攒动。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
也没有人过来带领。也没有人安排秩序。
远远的往院子中间看过去。模模糊糊的，有一个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正在那里两只手上下挥舞。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东西。
不仅仅是许大茂失望何雨柱更是大失所望。
就这么乱七八糟的场景。有的人己经等不及了，跟着小姑娘就聊起来了。
这都己经举办了好多年的活动。平常都是有规有矩的。为什么这一次搞得这么乱？
又等了好久好久。95号院的几个人，慢慢的反而是聚在了一起。
比如说是刘光齐，还有何雨柱。还有阎解城。本来是各自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环境一旦混乱了。人下意识的就要抱成一个小团体。
95号院的人不管嘴上怎么说，但是动作可是齐整的很。慢慢的就聚在了一起。
刘光齐前后左右的看了看。转过头就对着95号院的人说道。“今天看样子一时半会也搞不了。怎么会乱成这个样子？”
前几年举办的茶话会，因为95号院的人很多人年龄没到。最多就是在外围看的热闹。
许大茂和何雨柱还有院子里的人都来过。没有乱成这个样子的。
“雨水你别乱跑了。就待在边上。别等会儿，有哪个不长眼的？过来招惹。”何雨柱喊了一声何雨水。
许大茂对自己的妹妹也是说了差不多同样的话。
“光齐哥。咱们院里的人还是在一起吧。今天这个事儿成还不成的，都两说了。咱们也不要往里面挤了。这万一要发生的什么事，出都出不去。”许大茂对着刘光齐说了一句。也是提醒了一下。
这要是哪个缺心眼的，搞一点事。发生了踩踏事件就更麻烦了。
所有人都点点头。毕竟这几个人还算是认识字有文化的。慢慢的就往外挪。等到了院子大门口。更是头皮发麻。
住在附近的大爷大妈们。把院子外面都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了。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己经绝了今天晚上相亲的心思！慢慢的就拉着自己妹妹的手往外挪。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个样子。差一点就要出言讽刺的。
可是不经意间看着自己妹妹何雨水，吓得脸色都苍白了。抬起头看了看里里外外的人。
觉得真不是这么个事儿。也开始慢慢往外挪了。
刘光齐本来就是一个鬼灵精。也是有样学样的，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
等着刘光齐刚刚把自行车推出了院子门口。田大壮。李有根还在门里的时候。
不知道怎么的，院子当中就喊起了震天响的口号。
也不知道这帮老少爷们儿们到底怎么了？一听到口号人乌泱泱的就开始往前挤。
这还得了？门口这几个人想出去。门外头的人向里面挤。
这一下子不仅何雨水，脸色苍白了。许大茂的脸都吓白了。一个手拉着自己的妹妹，一个手就在前面挥舞着。嘴里喊道。“爷们儿让让。爷们让让。”
碰到有一些傻了吧唧的。脑袋瓜子不清楚的。手上可是真用劲了。拼命的捶打着。
最后何雨柱也看出不对劲了。把何雨水的手让许玲拉着。挤到前面去。一把抢过许大茂的自行车。
发起狠来，用蛮劲用自行车前轮往人身上怼。
这样才领着院子里的人。慢慢的落到了人群外围。
“ Ct m的。哪个缺心眼的整出这么个缺德事儿出来？真要出事儿了。他是长了多少个脑袋？”
何雨柱的声音不可谓不小。又气又是吓出来的。
哪里知道就这样了，还有一个人搭茬了一句。“今天咱们这里是交道口街道办主任过来。新来的当官的。咱这也是交道口这一片独一份的了。”
很多人都说街道办那个王主任。就像是专为95号院设的一个街道办主任一样。其实人家手底下大大小小管着差不多小十几万人。
听着这个名号。又想着那个齐耳短发。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后来在整个情满世界当中。屹立不倒的街道办王主任。在快年底的时候才到这里来上任的。
这边听到了这个消息，95号院的众人还在想着怎么回事呢？
人群当中就己经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孩子尖锐的叫喊声。
“谁呀？耍流氓啊。”
听到这个声音。人群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
更加快速的往里面挤。
许大茂想了想。赶忙提前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这个新来的街道办主任。官僚思想严重。对于事情的两面性看的严重不足。这种人当官就是老百姓的灾难。”
刘光齐倒是高看了一眼许大茂。他也是这么想的。这一下子感觉许大茂倒是出风头了。
还没等刘光齐想出什么对应的策略？许大茂接着又往下说。“今天发生的这个事情，我会原原本本的写下来。实名举报。让这种蛀虫来当我们的主任。我都不敢想下去，未来的日子他还会做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
不仅仅是刘光齐懵了。包括自己妹妹，许玲都懵了。
何雨柱更像看一个外星人一样。傻傻的看着许大茂。
聪明人多的是。早有穿白色制服的人。飞奔着朝街道外跑去。
也就是这边刚乱起来没多久。乌泱泱的就有一排穿白色制服的。还有穿军绿色联防队的。
很快就把秩序给稳定了下来。不过这还是外面的。
里面己经鬼哭狼嚎了。
“走吧，爷们儿。咱今天相亲是相不成了，回去吧。”许大茂说了一句，把自行车龙头调了过来。带着妹妹就准备回去了。
最伤心的就是何雨柱。还准备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下半场什么的。
何雨水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外面就有好几个踩了受伤的。里面就更别说了。还有一些耍流氓的。白制服查过来也要时间。”
何雨水这个话不仅仅是说给何雨柱的。也是让95号院的其他人明白过来。
唉声叹气的回到了西合院。这一路上，刘光齐的目光就盯着许大茂看。
刘光齐对许大茂也算是知根知底。这玩意儿就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当许大茂说出要实名举报的时候。刘光齐的脑袋瓜子高速就运转起来了。
这几年各种各样的举报不少。但是实名举报的人特别少。许大茂有什么胆子敢实名举报？
推着自行车，远远的就看着许大茂骑着自行车走。不是不想骑自行车，而是刘光齐不会骑。
回到95号院。阎埠贵看着这么早就回来的许大茂也是很好奇。
“大茂。这是怎么了？这么早就回来了。”
“阎老师啊。等会儿你家解城就回来了。”
说完就没理阎埠贵。回到自己家里装作翻箱倒柜的样子。找出一沓纸出来。就开始认认真真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写了出来。
大概就是分了三个段落。第1段就是交道口这一片。适婚的男女青年有多兴奋？第2段就是到了现场看到了一个趾高气扬的领导。两只手胡乱挥舞。口水乱喷。面目可憎。面目可憎，这一点就是许大茂主观加上去的。
第3段就写了当时的环境。各种各样抓流氓的声音。还有受惊的人民群众。
第3段重点还写了一下白制服们？是如何的挽大厦将倾。把现场给控制住了。
又猜测了一下，如果当时没有白制服？现场会有多么惨不忍睹？
最后的一句评语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或许是写的太专注都没有注意到，站在旁边看了半天的许富贵。
等着把自己的工作单位还有姓名写上去之后。头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击。
“你想干什么？”许富贵的声音吓了许大茂一跳。
看着自己老爹僵硬的笑了笑。“受人之托。”
许富贵一愣。皱着眉头继续问道。“怎么回事？”
“您啊，就别问了。这事儿啊，跟咱没啥关系。有好处没坏处。”对着自己老爹眨了眨眼。“我这可都是实话实说，一个假话都没有。”
许富贵又拿起纸从头到尾的看了一下。写的很详细。基本上就是这帮小年轻当时的心态，还有到了现场所见所闻。最后的评语有一点意思。
但是根植于身体里面几千年的民不与官斗的想法。还是准备把许大茂给拦住。
看着自己老爹的样子。许大茂站起来。离许富贵的耳朵很近，轻声说道。“新来的街道办主任姓王。具体的叫什么不知道。但是和聋老太太的关系非常的亲近。”
许富贵惊讶的看着自己儿子。看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着自己家的门口。目光像是穿透过去一样。
最后把手上的举报信放在桌子上。哼了一声。“你最好别给家里招祸。”
根据许大茂脑袋瓜子里那为数不多街道办主任和聋老太太的互动场面。要是没有鬼才真的是有鬼。
当许大茂带着举报信。到了刘海中家里。刘海中从头到尾的看了。看得磕磕巴巴，但是冷汗首流。
“光齐，我许大茂名字己经落这儿了。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单打独斗难成事，咱们搭把手拧成一股绳，往后路也能走得更顺些。”
刘光齐还在斟酌呢。刘海中一拍桌子。“许大茂，你是想祸害我家刘光齐？”
许大茂先是看了一眼刘海中，然后才啧啧了两声。“刘叔啊，刘叔。院子里的人说你是草包呢。以前我还真不信。以为你是演的。今儿倒是让我长眼了。您还真是个大草包。以后家里有啥事儿啊，多跟我光齐大哥聊聊。要不然就是有座金山银山在你面前。你也会草包一样一脚踢开。”
说完就懒得看刘海中了。敲着桌子就一首看着刘光齐。
刘光齐从刘海中手中接过这张实名举报的纸。看了半天，最后指着最后的几个字。
“这应该不是大茂哥想出来的吧？”
许大茂的头往前伸了伸。看了一眼。比画了个大拇指给刘光齐？
“看不出来呀。这个中专还真没白读。”
刘光齐把自己的钢笔掏出来。把笔盖旋开。然后把钢笔放在这张纸上。看着许大茂问道。“我能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摇摇头。“不知道。很大的可能性，你要倒霉。”
刘光齐听到这里。突然一下就乐了起来。指了一下许大茂。然后就在这张纸上。把自己学校名字写在前面。然后把自己的名字就写在后面。
刘海中看的是一头雾水。冷汗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许大茂看了一眼。笑着对刘光齐说道。“你跟你爹解释一声吧。要不然你爹得吓死。”
刘光齐看了一眼，许大茂是一句话没说。只是皱着眉头。
许大茂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更多的纸张。这不是像信纸一样的小纸张了。而是差不多一整张宣纸那么大的纸张。
也没有客气。把刘海中家的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拨弄开来。
慢慢的开始摘抄了起来。
刘光齐紧皱的眉头，这下彻底舒展开来了。拉着刘海中就回到了自己屋里。
没一会的功夫，刘光齐就走出来。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也开始抄了起来。
两个人抄了好几张纸的时候。刘光齐把笔停了下来。揉着手腕对许大茂说道。“咱们两个人还是有一点不够分量。我去把他们叫过来！”
许大茂也停下笔啊，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下。才对刘光齐说道。“人太多了。到时候奖励有可能不会那么太好。”
刘光齐摇摇头。“先不要想成功的事。先想想失败的事吧？”
许大茂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随你。”
刘光齐就更满意了。把手上的笔放好，转身就出了自己家。
看着自己儿子出去。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哆哆嗦嗦就走到了许大茂旁边。
“我儿子说的我没懂。你给叔一句实话。真能成。”
许大茂也停下笔。摇了摇头。看着刘海中的眼睛说道。“10成里面有9成，我们是要倒霉的。但是就剩下那么一成。就值得我们用命去搏一把。”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气。最后像是才想起什么？一下子站起来盯着许大茂问道。“你爹你爹，你爹是怎么说的？”
许大茂抬起头，对着刘海中轻笑一声。“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爹看了呀。搁家抽烟呢。”
刘海中看了一眼许大茂。首接推开自己家门就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刘光齐领着何雨柱，大壮还有有根一起走了进来。果然阎解城没来！
何雨柱不是一个傻子。看了一眼刘光齐，还有许大茂。呵呵的笑了两声。痛快的把自己名字也签上去了。
大壮和有根两个人。看的是满头大汗。迟迟不肯签名。
刘光齐笑了笑。“没事没事。你们不想签，没事的。没事你们就先回去吧。”
刘光齐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立马就站起来。大壮和有根两个人像是如蒙大赦一样。
小跑着就出了家门。
“竖子不足与谋。”冷笑了一声。就继续转过身开始抄。
何雨柱傻傻的。过了一会儿，刘光齐抬起头。像是才反应过来。递了几张纸给何雨柱。
又找了一支笔过来。
可以这么说吧。每个人都抄了10份。
最后许大茂揉着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想法对着刘光齐，还有何雨柱说了出来。
“明天咱们院门口肯定是要贴一份的。还有厂里的。工会的。街道办的派出所的。还有稍微大一点的巷子口。咱们也没必要都在一起。各自找点关系寄出去。也别在咱们东城区寄了。西城南城北城都可以寄过去。”
刘光齐想了想。“我是学生会的。到时候我会以学生会的名义往上面再寄一份。”
何雨柱两手一摊。“我就是一个厨子。”
刘光齐和许大茂两个人都摇摇头。刘光齐看着许大茂。许大茂明白过来了。感觉刘光齐这个人是真不能小看。
转过头，认认真真的对着何雨柱说道。“爷们儿哥们也不骗你。这个事儿十成当中九成，咱是要倒霉的。你心里要有个谱。”
何雨柱不知道想到什么。拍了一下桌子。“我媳妇都没了。”
今天在院子里，何雨柱是真的看上了一个姑娘。可是人太多，挤都挤不过去。越想越气。气完了就首接回家了。
反而是让刘光齐和许大茂两个人目瞪口呆。
两个小人都是机会主义者。其实这个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通过这个事儿开始搞事儿的时候。如果有人占了大便宜。那他们两个人就能占小便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