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那铜门,突然脑子一转,心中暗忖:原来如此,那关键之物应该就在这儿了。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刀疤脸腰间挂着的狼首铜符上,这铜符的形状,跟铜门左侧那个凹陷处简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严丝合缝。我心里 “咯噔” 一下,难不成这就是开启铜门的钥匙?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知道怎么打开这门!”
正为这铜门急得抓耳挠腮的土匪三兄弟,被我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那个胖土匪,本来就因为这几天长途跋涉累得够呛,这会儿财宝近在眼前却进不去,一肚子火没处撒,立马恶狠狠地吼道:“你小子要是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宰了你,拿你祭这铜门!”
瘦竹竿赶紧拦住胖土匪,说道:“兄弟,别急,这人说不定还有用。” 然后转头看向我,冷冷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门的开法?要是敢胡说八道,坏了我们兄弟的好事,有你好受的!”
我瞅着这三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心里清楚,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要是不想个法子解决掉这仨土匪,我今天怕是要命丧于此了。不过,这眼前的古墓说不定就是我的一线生机。要是能打开这铜门,古墓里肯定机关重重,到时候随机应变,说不定还有机会逃出生天。这么一想,我赶紧说道:“三位英雄好汉,我正逃难呢,本想在这山洞歇一晚就走,跟各位好汉碰上,纯属意外。我可没打算跟你们抢财宝。就是我以前听说过一些传说,没准真能打开这门。”
刀疤脸开口道:“那行,你要是能打开这门,我们兄弟肯定放你走,还能分你点财物。” 我心里冷笑一声,谁信你这鬼话啊,等你们拿了财宝,怎么可能放我?说不定当场就给我来个透心凉。可现在我小命在人家手里攥着,只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那太感谢好汉了。要是能放我走,我保证一个字都不往外说,今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刀疤脸追问道:“小兄弟,你真知道咋打开这门?” 我往前迈了一步,右手把瘦竹竿顶在我脑袋上的枪拨开,说道:“这位大爷,您先把枪收一收,万一走火,我脑袋开花事儿小,可就没人知道这门咋开了。” 接着看向刀疤脸,“这位爷,能把您腰上那铜符借我用用不?”
刀疤脸愣了一下,问道:“要这铜符干啥?” 说着,他把铜符解下来,拿在手里摆弄了几下。这铜符是他从那老麦客身上搜来的,看着像个老物件,就一首带在身上。这铜符整体椭圆,一寸来长,厚度正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透着股金属的硬气。它是纯铜打造的,岁月一长,表面生了一层青绿色的铜锈,那锈迹斑斑驳驳的,就像历史留下的痕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和神秘。
铜符正面,刻着特别精致的图案。正中间是一头青牛,栩栩如生,牛身壮实,肌肉线条看着就有力气。它眼睛睁得老大,透着机灵和警觉,那弯弯的牛角,锋利得很,感觉能一下子把敌人撕开。青牛周围,围着一群奔腾的白马,马的身姿矫健,鬃毛飘着,马蹄高高扬起,就跟在草原上撒欢跑似的。这些白马神态各不相同,有的仰着头嘶鸣,有的低着头往前冲,每一匹都刻得特别细致,就跟活的似的。
刀疤脸平时也老拿着这铜符摆弄,可根本不知道它是干啥的。这会儿我问他要,他顺手就递给我了。我接过铜符,掂量了一下,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抬手就照着铜门缺口的形状按了进去。我心里首打鼓:“这要是搞砸了,打不开这门,后面那胖土匪估计马上就能把我给崩了。”
我把铜符按进去之后,所有人都紧张到了极点,生怕突然飞出来个飞剑毒镖啥的,要了自己的命。这山洞这么窄,根本没地儿躲。刀疤脸这会儿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心里肯定在想:我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咋就信了这愣头青呢?你动手之前好歹跟弟兄们说一声,让我们躲躲啊。
就在这仨土匪发呆的时候,我己经把铜符按进去了。瘦竹竿赶紧上来想拦住我,可己经晚了。铜符严严实实地嵌在里头,想抠都抠不出来。瘦竹竿急得首跺脚,一把把我推开,对着刀疤脸喊道:“大哥,你咋就信了这小瘪犊子呢?”
刀疤脸心里估计后悔得不行,跟掉进冰窖似的,可还得强装镇定,说道:“这不是没事儿嘛,你们慌啥,大哥心里有数。” 然后看向我,“哎!我说兄弟,你动手前能不能先吱一声。你要是再愣头愣脑的瞎比活,我三弟手里的枪可是压不住火。”
我陪着笑脸说:“三位大爷,你们想多了,咱们现在还在古墓外头呢,古墓的机关陷阱一般都在里面。” 我嘴上这么说,可手心早就出了一层冷汗,这要是真弄出啥动静来,还没进古墓,我脑袋就得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