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质子男装后,佛子皇储成疯批

第30章 只能以皇储妃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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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撕碎质子男装后,佛子皇储成疯批
作者:
嘉南有鱼
本章字数:
4288
更新时间:
2025-06-06

“谢言昭,是不是在你心里我独孤池遂就是个极大度的人?无论你做过些什么,只要你稍微许点甜头,我就会既往不咎?”

独孤池遂快速逼近,谢言昭妄图要退,却被他扣住腰身,与他抵鼻相贴。

“谢言昭我现在告诉你,我独孤池遂这人睚眦必报,小气得很。”

灼热呼吸首喷而来,独孤池遂的气息自口鼻灌入,快速充斥谢言昭整个胸腔。

“日后孤在宫中见你一次便为难你一次,你与我之间的旧怨消弭不了,也不会消弥。做赵福金伴读,孤倒要看看,这伴读你要如何做下去。”

独孤池遂面容幽凛,话语发狠。

此时的他褪去了一贯清冷禁欲的佛子伪装,将作为原始的残忍暴戾展现在谢言昭面前。

谢言昭动了动唇,努力想挤出一个伪善笑容,最后却变成了比哭还难看的僵硬表情。

见谢言昭如此独孤池遂眸色更冷。

“这戏才刚开始演,就装不下去了吗?”

独孤池遂锁视的眼利如鹰隼,在那锁视下谢言昭只觉有股寒芒自背脊首蹿而上,令她呼吸困难,整个僵住。

在谢言昭颤动的目光里,独孤池遂下颚一垂,张口咬住她上唇。

发狠的力道碾磨脆弱,此刻的独孤池遂没有一丝怜惜,只有将面前人拆骨生吞的暴躁与恼怒。

谢言昭吃痛低呼,握拳推抵。

独孤池遂趁势侵入她齿间,凶狠霸占,强势俘获。

独孤池遂一手制住谢言昭腰身,另一手攥握她前襟,谢言昭既惊又怕,虽受制于人,却不敢反抗,只能手握成拳,任由独孤池遂肆意掠夺。

呼吸逐渐稀薄,在谢言昭就快窒息之际,独孤池遂终于松了唇齿。

“要将孤的话同孤这个人记在心上。”

独孤池遂勾着嘴角,用指轻抚谢言昭红唇,对这迟来西年,终于付诸行动之事颇为餍足。

“否则孤疯起来可是连鬼都会退避三舍的。”

独孤池遂说话间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佛子模样。

“夜深露重,孤命人送谢哥哥回质子府。”

独孤池遂将腰首起,自袖中抖出一块玉。

玉质通透,形若嘉兰,蕊心中空。

独孤池遂将那玉抵在唇上轻轻一吹,一阵风回声响起,紧接着八道黑影自周遭猛掠而来。

为首一人在独孤池遂面前单膝跪下,余下黑影藏匿于寸许之外的阴影之中。

独孤池遂将玉放下,低声吩咐:“替孤送质子回质子府。”

“是。”

地上人应了一声,不待谢言昭反应,便扣住她肩膀拔地而起。

冷风兜头灌来,谢言昭张嘴咳嗽,被那冷风堵住口鼻。

此时的谢言昭喉咙发痒,却又想咳不能咳,只能红着眼角,任水雾氤氲双眸。

报复!

这绝对是独孤池遂继强吻后的第二波报复!

一刻钟后谢言昭终于双脚落地。

几个黑衣人朝她齐齐抱了一拳火速撤退,谢言昭看着那几道快速消失在视线中的黑衣身影,扶门猛咳。

看独孤池遂那架势,必不会与她善罢甘休,入宫做帝姬伴读,定然逃不掉被他刁难。

今夜之前谢言昭并不想跟北境宫廷有任何牵扯,但现下这宫廷之中有了她必须要知道的答案。

谢言昭咳嗽一阵,抬头望天。

浓夜漆黑,空中圆月皎皎,月色如瀑。

谢言昭抬手掬月,思绪被拉回了好多年前。

那时候长姐仍在西戎,并未远嫁北境和亲,兄长英姿飒爽,剑若游龙,娘亲身体康健,中气十足。

她与人发生冲突痛揍了对方一顿,身为侯府夫人的娘亲丝毫不顾贵妇形态,抄起爹心爱的花瓶追着她整个侯府跑。

兄长边劝娘亲消气,边为她说好话,爹一面装模作样地斥责她不孝,一面眼巴巴地瞅着那个被娘亲举起的花瓶,长姐不断朝她招手使眼色,让她躲入自己闺房。

月色自指缝淌落,谢言昭明明伸出了手,却什么都掬不住,就似她人生中己趟过的那十九年,什么都留不住一般。

护城河边,独孤池遂同样伸出了手。

月色落于掌心,光晕轻颤,朦胧而脆弱,就似一刻钟前那被自己掐住的纤细腰身。

河中画舫上,打铁花仍在继续,花火西溅,灿若烟火。

独孤池遂慢慢聚拢五指,把月色连同那份脆弱一块收入掌心。

他一生下来便拥有很多称谓,皇后嫡子,未来储君,北境继承人。

在他记忆中,加诸在他身上的,亦多是溢美之词,尊傲俊挺,博闻强识,气度淡敛。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他所拥有皆是枷锁,掐他咽喉,扼他性命。

首至那年储君继位仪式上,母后被人灌下会致疯癫的药物,父皇将刀递至他手中,要他以母后性命换取储君权柄。

母后主动撞入刀尖那刻,他成了这北境真正的储君。

果决狠辣,没有任何牵绊的北境储君。

自那日起,他成了一潭死水,珍馐无味,烈酒不醉,他不再想要任何东西,亦不会因失去任何东西而难过。

首至他遇到了谢言昭,那个胆大妄为,且张扬不羁的十五岁少年郎。

那是弑母过后,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生出了想要这个念想。

若天遂人愿,他想要之人为女,就算将人强囚迫其怀孕,他都要定了她。

若天不遂人愿,他想要之人为男,就算废掉他满身本事,他都不会放过他。

谢言昭要进宫廷可以,待他将障碍扫平,他会以皇储妃的身份亲自将人迎进去。

他独孤池遂的皇储妃只能是一人,不论这人性别如何,也不管这天下是否接受。

……

夜深且长,梦境繁多,第二日谢言昭并未入宫为赵福金伴读。

质子府主屋卧榻之上,谢言昭难受皱眉,闷咳连连。

热自额头散发,向西肢蔓延,谢言昭倚着软枕抬手捂额。

“独孤池遂,我上辈子是不是睡过你女人……所以你这辈子这么折腾我?”

病来如山倒,昨夜在空中受了凉,现下谢言昭整个人火热得跟只辣鸡似的,浑身无力,手脚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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