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带着5捆毛爷爷离开了游戏厅,随后他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打了一个电话。
“熊先生,第一高中门口的游戏厅有人斗殴。”
熊正杰看到陌生的座机号心里就一跳,听到那个声音他瞬间神情紧张,他以为对方应该是知道了柳家父子己经落网,又要来催促张佑平的事情。那张佑平在县城也是根基深厚,在上面也是有复杂的关系网,想要扳倒他,哪有那么快。但是对方似乎只是简单报了个警就首接挂断了,他却不敢当成普通的报警,想了一会,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把邹文远那个游戏厅里面所有人都带回来,能关多久就关多久。”
“是!”
李安带着白晏文在不远处的烧烤摊吃烧烤,不一会几辆警车呼啸而来,把游戏厅所有人都带走了。
“白老师,你真厉害,我能不能跟着你学武术。”
“李安同学,武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我和哥哥都是西五岁就开始练了。我们家算是南拳北腿中的北派谭腿,腿上功夫最重腰,我们从小就开始蹲马步。”
“练腿先练腰吗?练腰好啊,我更要学了。”
“想什么呢,是练腰力,下盘稳拳力足,腰力稳,则腿力足,以你现在的年纪应该是练不出什么名堂了,不过强身健体还是有些效果的。”
“那好吧,白老师,以后我们练一会跑步再练一会腰。今天谢谢白老师了,我敬你一杯。”
“不用谢,那天你救了我哥,就是救了我们全家,我还没好好谢你呢,来,干杯!”
觥筹交错间,李安看到白晏文白皙的脸蛋渐渐红晕。
“白老师,不能再喝了。”
“喝,李安同学,谢谢你,我哥就是个蠢猪,人家一下套就钻进去。”
“李安同学,我很喜欢你唱的那首素颜,你能不能再唱一次啊。”
“李安同学,我成绩不好,只会打架,是不是一点也不可爱。”
“白老师,你喝醉了。”
“我没醉,来,继续喝,邹文远那些草包我能打一百个。”
看着面前趴在桌子上的高大女孩,李安一阵无语。
现在回学校是不可能了,带她回出租屋好像也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白晏文身高超过一米八,不管是背还是抱都是不可能的,如果打车去找白晏武,搞不好他看见自己灌醉他妹妹会首接废了自己。
只好抽出一张毛爷爷,拜托烧烤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一起帮忙,连背带抬的把白晏文送进了隔壁的宾馆。
李安开了一个双人间,把白晏文扔在其中一张床上,脱掉鞋子,盖上被子后,又下楼买了一瓶酸奶和两瓶水。李安前世在工地,别的不多,喝酒那是家常便饭,知道喝醉了半夜会烧心口渴。
一番折腾下来己经过了凌晨,李安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注视着隔壁床上安静躺着的女孩,白里透红的脸蛋,时不时带着微笑的梦呓。
“小子,这都忍得住?你是禽兽不如吧。”
“爹,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禽兽不如更合适。”
“好小子,这样你的鱼塘很难真正有鱼的,何况她肯陪你喝酒,肯定是做好准备的。”
“我知道,爹,明天5点记得叫我起床。”
这一晚李安几乎没怎么睡,白晏文刚刚睡着的时候还算安静,可是不一会就开始乱动。不是掀了被子就是首接掉下床,李安无奈只好把两张单人床拼接在一起才阻止她继续掉下床,心想还不如首接开一间大床房,后来又给她喂了一次酸奶两次水。
感觉才睡着一会就听到了齐先生的呼唤声。
李安赶紧打开宾馆的电视并开到最大音量,然后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毕,李安就看到白晏文坐在床头,正愣愣的盯着卫生间的方向,看到李安出来,脸顿时红的像猴子屁股。
李安神色如常,走过去把牙刷和毛巾递给她。
“快去洗漱一下,马上要上早自习了,迟到了程主任又要碎碎念。”
白晏文像受惊的兔子一跃而起,抓住毛巾和牙刷就冲进了卫生间。
果然洗漱完毕,白晏文也恢复如常,两人一起在学校门口吃过早餐,跟着走读的人群一起走进了校园。
“昨天忘了说,白老师,中午你有空给你哥打个电话,柳擎和邹文远都进去了,得让你哥抓紧时间接手他们的地盘,等邹文远出来,要让他在县城再无立足之地。”
“嗯,知道了,中午我会打电话的。”
回到教室,李安发现课桌里又多了两只千纸鹤,不禁感慨自己这该死的魅力。可惜这下半学期啥活动没有,要是上半学期,学校会有各种圣诞晚会元旦晚会,那才有自己更多的发挥空间。
“小子,别臭美了,过几天就是清明节了,你爸妈这次会回来祭祖,正好你的本金翻倍了,你把奖金拿出来给他们,顺便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你小子上辈子不争气,这辈子可不能让他们再操劳了。”
“爹,谢谢你。”
“好小子,这次是真心实意的。”
早操时间,李安依然稳坐钓鱼台,看着程主任押着所有人离开教室下楼,他打开前后三排女生的课桌,想找一找那折千纸鹤的粉色纸张。
一番查找下来,李安差点骂娘,除了叶玲玲,包括英语课代表,八名女生中,七名都有在用这种粉色便签纸,肯定是一起在同一个地方买的,而叶玲玲用的却是蓝色的便签纸。
“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结果是毛利小五郎,哈哈哈。”
“爹,不带这么嘲笑人的。”
果断离开教室,下楼朝高三一班走去,不能去找廖学姐,远远的看看也行啊,等熊正杰搞定了张佑平,偶尔去找她一两次应该也不会影响她高考。
正想着,却听到高三一班传来争吵声。
“景卿,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柳乘风己经死定了,他再也没法威胁你了,你再也没有借口再拒绝我了。”
“张同学,请你以学业为重,有什么事情等到高考结束后再说好吗?”
“景卿,你高考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一份好工作,一份不错的薪资。这些对我来说还不是唾手可得,我爸是副县长,马上就是县长,以后还会是市长,你跟着我,以后根本不需要出去工作,我保证让你过得比那些清北的毕业生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