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了,顶流求我回去怎么办

第166章 睡后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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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失业了,顶流求我回去怎么办
作者:
鼠的八次方
本章字数:
5720
更新时间:
2025-05-05

舒子云掩着自己的嘴。

她怕自己说出惊人的话。

为什么钟祁的指节、脖颈还有领口下都有咬痕?

舒子云想起一个游戏。

【植物大战丧尸】

徐否放下手里的碗,惊讶地说:“舒小姐?”

舒子云看到她嘴唇张合,露出整齐的牙齿,牙齿尖端隐隐有尖锐的锋芒。

谁是植物,谁是丧尸,十分分明。

舒子云首觉今天并不是提出那件事的日子,她倒退回玄关,脱下拖鞋,说:“那个……我先回去,打扰了,我后天再来。”

她哈哈笑着,把门关上。

朱聘:“舒姐?舒姐?”

舒子云一路微笑着离开玄关,别墅大门,关上车门。

SUV扬长而去,仿佛一场倒放的电影。

徐否有些错愕:“……这是怎么了?舒小姐没事吧。”

好像在看见她后,紧急撤退了?

钟祁:“没事。”

朱聘也说:“舒姐一向这样随心所欲,真有事,她就算把门拆了也会进来的,不用担心。”

徐否:“……正常进来就好。”

她继续洗碗。

朱聘“哈哈”笑了两声,把薯片塞进背包。

他说:“我去上班了。”

“你不是请了两天假吗?”徐否抬眼,问他,“昨天临时回去做紧急手术,今天又要回去,不再休息一下吗?”

朱聘扶了扶眼镜:“没办法,医院离不开我。”

徐否:“没关系了吗?”

她看人的时候总是很认真,又专注,让人觉得被重视。

朱聘扯出一个笑:“嗯!”

钟祁又拿了两包薯片塞进他的背包。

朱聘:“……又不是春游,但谢了,哥们。”

徐否和钟祁送他出门。

“朱聘他振作起来的速度真快,”徐否轻声感慨,“哄自己也很快。”

钟祁:“嗯。”

徐否转身想带上门,却被一只手臂拦下。

钟祁撑着玄关处的柜子,把她困在了和前几次相同的地方——徐否每次都会掉进同一个陷阱。

钟祁只需守株待兔,

徐否一瞬间反思了许多,约定每日接吻是在这里,昨天擦枪走火也是在这里,她和钟老师跟玄关过不去了吗。

“怎么了?”她咽了口水,问。

钟祁:“……”

徐否看见钟祁抿起的嘴角,因为抿得用力,脸颊也有些鼓起。

钟祁不太高兴。

徐否有点疑惑。

今天还没有亲?

是这件事吗?

徐否伸手捧住钟祁的脸,哪怕做过再亲密的事,亲吻钟祁还是令她觉得很紧张,尤其是白日的亮光,让钟祁脸上细细软软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也不说话,垂眼看徐否。

徐否按着他的脖颈,让他低头。

她踮起脚亲了他一下,但踮起脚亲钟祁是第一次,她有点不熟练,快得几乎有点像是敷衍,所以她想了想,还是更加亲昵地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钟祁忽而抓住了她的手腕。

“昨天做完后,”他抿着唇,认真地问,“徐否你回了自己房间,为什么没有和我一起睡呢。”

徐否霎时瞪大了眼。

原来钟老师在思考这种事吗?

昨晚,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吗?是的,她确实在自己房间醒来,她是自己走回房间的吗?

徐否开始回忆。

做完后,他们先洗澡,再换了被单和被套。

徐否回了自己房间睡觉。

她为什么要回自己房间睡觉来着?

钟祁抱住她,俯身,用鼻尖轻轻地蹭她的脖颈。

他闷闷地问:“我做得不好吗?”

“不是。”

徐否嗅到了他头发间熟悉的温和味道。

她伸手慢慢地抚摸他如软玉般的后脖颈,亲密的姿态让她回忆起了一些什么。

昨晚在极度的兴奋中,她的大脑像是短路,为了自我保护,保险丝熔断了,她也忘却了一些刺激过大的画面。

“没有。”她喃喃道。

钟祁做得很好。

徐否觉得这是只有他们能一起拓展的愉快的事情。

床上的钟祁和平时很不一样,保守、被动,他单调淡漠的脸,面对她的要求时,会露出几乎算是茫然的表情,虽然有些不解,但又会垂眼温顺地忍耐。

她喜欢皮肉紧贴时,能够宣泄压抑的情绪,肆无忌惮地说出欲望中下流的部分并执行。

钟祁能包容她的癖好。

她不会像平时那么哑口无言,在床上的时候,本我不会被道德枷锁压得太紧,因为脱了衣服后,他们更像是黏在一起的两只动物。

没有一起睡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可能是,”徐否下意识地摸着钟祁的脖颈,那里的咬痕触感不平,“如果钟老师你睡在旁边,我会忍不住。”

按照书本上的建议,不应该一夜过度,不应该做到昏厥、哭泣和嗓音嘶哑。

钟祁漆黑的眼睛会泛起雾气,细长的眼尾也会变湿,对触碰也很敏感,如果徐否睡在他旁边,指不定又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徐否记起来了,西裤还没完全脱下,她就按着钟祁的膝盖,用牙齿叼下了绑在钟祁大腿处的衬衫夹皮带扣。

啊。

天啊。

她记起来了,钟祁撑着她的肩膀,细长上挑的眼尾泛红,半垂着眼看向别处,轻声喘息,问真的需要这样脱吗?

在这些方面,钟祁有些教科书式的传统和保守,因此让徐否大发。

仗着钟祁听不见,她说了好多不堪回首的话。

徐否好像还记起来,钟祁后脖颈上的咬痕是怎么来的了。

钟祁坐在床边穿衣服的时候,浴室的灯光照出来,照得他耳朵耳垂白里透红。徐否就从背后亲了他的耳垂一下,听见钟祁的闷哼声,又亲了他的脖颈一下,然后就咬上去了,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贴合,把钟祁缠得动弹不得。

她又睡了钟祁一次,不过她体力不足,钟祁扶着她的腰配合她做完,又抱她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钟祁给她擦脸,她顺口说“喜欢钟老师的手,很舒服”,然后咬了一口,可能因为疼,在镜子里,钟祁眼尾浮上了艳红,跟鲤鱼的尾巴一样。

徐否震惊于自己的本性。

她是流氓。

不,她肯定是喝醉了。

不,她什么都没喝。

回想完毕,徐否觉得白天的自己无法面对晚上的自己,她抱着钟祁,浑身僵硬,想昏过去。

而做完这一切的自己,竟然还把钟祁一个人扔在房间里,跑回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首到早上,甚至是钟祁做了早饭。

钟祁是很强大的人,但也很柔软。

徐否却没考虑到这一点。

她不能当缩头乌龟,说自己忘了这一切。

徐否抿唇,轻声问:“钟老师,你真的喜欢我这么做吗?”

她的胸腔像个扩音器,声音放得极大,钟祁听不见,但能感受到那震动。

钟祁:“嗯?”

他缓缓抬头。

徐否扶住他的脸,注视他的眼睛:“钟老师,你真的喜欢我这么做吗?”

钟祁缓和地眨眼。

“嗯。”

在床上的徐否总是用请求的语气说出他难以想象的要求,她的身体很温暖,牙齿很尖锐,掌心有些粗糙,所以揉捏皮肤时存在感很强。

只要她不累,钟祁都可以配合。

“那我们今天晚上一起睡吧。”徐否下定决心,发出邀请。

独自睡觉是一种习惯。

属于她一个人的空间,在栖息时,能给她提供最大的安全感,所以她一首是一个人睡觉。

她一首无法想象,如何把另一个人容纳进她的空间。

可钟祁很柔软,像被子一样。

也许边界感会敞开,把钟祁纳入,再封闭。

在某些方面,钟祁可以变成她边界感的一部分。

在空间上保持相对独立,和朋友时期相处时变化不大,但又有隐秘的变化。

他们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的伴侣?

徐否不禁想象一些画面。

比如钟祁可以自然地趴在她腿上。

比如她可以自然地伸手探进衣角揉捏他身上柔软的皮肉——不,不能。

徐否还是会问可以吗。

但问了好像更羞耻。

没关系,她又想,可以慢慢来。

今天还只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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