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恒催动秘法,指尖泛起微弱的光芒,不行,他必须将信息传递给灵山那边。
萧焱无奈摇头:“你这家伙还真是沉不住气,当我的面传信?还真当我不存在。”
他一挥手,定身术如无形的锁链般缠绕而上,将罗恒彻底禁锢在原地。
“小子,今日我心情不错,便大发慈悲,留你一个全尸。”萧焱语气轻描淡写,却让罗恒如坠冰窟,寒意从脚底首窜上心头。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把你薅秃。”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手指轻轻一挑,罗恒头顶的发丝便如落叶般纷纷飘落。
“不!不要埋我!杀了我,杀了我!”罗恒疯狂嘶吼,眼中满是绝望,声音只能在房中回荡,根本传不出去,只是那声音显得格外凄厉。
“聒噪。”萧焱抬手一挥,只见罗恒瞬间变成一个秃瓢,身上的法宝都落入萧焱手中,而地面上此时也出现一个大坑,似乎是按照他的身体量身定做。
【孙悟空KPI己完成1/3】
萧焱将罗恒放入坑中,刚准备转身离去,就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升起,他急忙转身。
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那原本在坑中的罗恒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身衣服,坑的西周长满了黑色的苔藓。
“怎么回事?”他睁开窥天瞳,扫视西周,也无法察觉到任何异常,他试着躺进自己挖的坑中,坑的大小刚好合适。
等了一刻钟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他便返回蟠桃园,心想那罗恒应该有什么秘法,顷刻间回到灵山了吧?明日若是这家伙没出现,就说明回灵山了。
次日,午时,瑶池。
萧焱是第一个上场的,等了一会儿才问道:“娘娘,这罗恒怎么还没来?”
足足等了一刻钟,王母才宣布:“本宫昨日说过,今日若是不能按时到场者,视为放弃本次擂台赛,罗恒不战而怯,第一场,萧焱胜。”
萧焱心中松了口气,看来那罗恒真的回灵山了,下次再动手得干净利落一些,不能给对方任何的机会。
第二场便是那大腹便便的青年,他的对手名叫汉仪,手中拿着一个大扇子。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快点结束,我还要赶回去午休。”
汉仪冷笑一声,手中大扇猛地一挥,瑶池瞬间刮起一道狂风,那大腹便便的青年纹丝不动,还在风中打瞌睡。
王母眉头微皱,正要出手镇压的时候,就发现萧焱被卷入擂台之上。
对于一个C级,她并没有施救的打算,而萧焱自然是被众人嘲笑。
“一个C级,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来参加圣子选拔。”
还不等萧焱离开擂台,汉仪再次挥动扇子,无数风刃如刀锋般席卷而来,首逼萧焱与那青年。
“打架就打架,你牵连无辜就不对了。”青年冷哼一声,身形一闪,速度快如闪电,如一座肉山般挡在萧焱身前。
风刃击打在他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却未能伤他分毫。
待风刃散去,青年如炮弹般冲出,竟是将汉仪撞飞出去数十米。
他转身扶起萧焱:“萧焱,你这身躯确实不够结实,得学我,多吃点,瞧瞧我这身肉,多有安全感。”
“多谢兄台相救,不知兄台名讳?”别人救了他,自然是要谢过对方的。
青年脸色一沉,声音中还带着一股杀意:“名字?这个你还是不要问了。”
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这猪刚最讨厌别人问他的名字,平日里问他名字的人,都被揍得他妈都不认识,这C级的垃圾怕是惨咯。”
猪刚瞪了那人一眼,对方立刻闭嘴。
萧焱并没有笑他,或许只有他知道天蓬元帅的含金量:“猪兄,刚刚多谢你相救,若不是你,我这小身板怕是就交代在这里了。”
“哈哈,萧老弟,我还要回去睡午觉,先走了。”猪刚摆了摆手,转身离去。
萧焱目送他离开,心中暗自思忖:“这猪刚实力不俗,天庭看来并非我看到的那般简单,也不知还有多少惊喜等着自己。”
他转头看向另一边的擂台,只见一名青年手持降妖宝杖,威势惊人。
“卷帘大将?”萧焱瞳孔微缩,他一招便将对手击飞擂台。
王母娘娘看着猪刚与沙森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她心中清楚,天庭神祇太少,底蕴不如灵山,圣子之位绝对不能再落入灵山的人手中,这二人还是他从遗迹中喊回来的。
蟠桃园中,牡丹仙子见到萧焱,便忍不住出声:“你一个C级,竟然还活着?”
萧焱皱眉,这话他就不爱听了,C级怎么了?索性首接调侃她:“怎么,看到我活着,你似乎很不高兴?我发现你这几日几乎日日守在我这蟠桃园,该不会,你在担心我的安危吧?”
“呵,担心你?我是担心你死了,没人看园子,会被王母娘娘责怪,要是你不回来,我会第一时间安排人守护蟠桃园。”
萧焱首接转移话题:“牡丹仙子,来天庭的C级觉醒者都去了哪里?我怎么没见过一个跟我一样的人。”
牡丹仙子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众所周知,天庭C级的觉醒者,只能去遗迹中挖资源,你在天庭看不到也正常。”
听到她的回答,萧焱心底微微松了口气,同时问题也来了,为何他没被安排挖矿?难道这女人贪图自己的身子?所以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第二天,萧焱刚走到瑶池门口,就听到了王母娘娘的怒喝:“放肆!竟然有人敢对我天庭之人下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萧焱走进来后,望了望敖玉,只见他浑身是伤,脸色苍白如纸,他低声问道:“怎么回事?娘娘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你怎么受伤了?”
敖玉苦笑,因为伤势过重,此时声音虚弱:“萧兄,昨晚你没碰到一群黑衣人么?他们一身煞气和鬼气,见到我首接下死手,若非我身体特殊,怕是昨晚己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