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三号这天,天刚蒙蒙亮,阳光本该是充满希望和活力的,可对黑桐干也来说,这却是他一段充满未知和挑战旅程的开端。
之前从凑启太的朋友那儿打听到消息后,黑桐干也就凭借自己那敏锐的观察力和缜密的逻辑推理,再结合凑启太平时的活动范围,还有他那独特的性子,足足花了一整天,才终于找到了这个藏身的地方——
市中心外住宅街里的一幢公寓。
谁能想到啊,这六楼原本空无一人的房间,居然被凑启太偷偷住下了,这操作简首跟“开盲盒开出隐藏款”似的让人意外。
黑桐干也心里五味杂陈地按响了门铃,扯着嗓子喊:“凑启太,我受你前辈委托来找你了,我进来了啊。”
说完,他轻轻推开玄关的门,慢慢走了进去。
屋里没开灯,就算是大早上,也昏暗得不行,感觉就像被一层看不见的阴霾给罩住了,跟走进了“阴间滤镜”的世界似的。
他穿过木质地板的走廊,来到起居室。这起居室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冷清和孤寂,就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他又往厨房和卧室瞅了瞅,这地方本来就没人住,啥家具都没有,只有夏日清晨那点微弱的阳光,努力想穿透这死寂的空间,可效果就跟“用小拳拳捶胸口”似的,没啥用。
“你在里面吧,我进来了啊。”
黑桐干也轻声说道。
里面除了卧室还有个房间,他打开通向那房间的门,因为窗户关得死死的,里面黑咕隆咚的。早上的阳光从门外射进来,估计是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太刺眼了,黑暗深处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那声音就像“半夜听到鬼哭狼嚎”一样瘆人。
这房间跟他预想的一样,空空如也,没有家具的房间就像个冰冷的箱子,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在这密室里,只有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年,还有空空的餐盒和一部手机。少年蜷缩在角落,那模样就像被世界遗弃的孤雏,可怜巴巴的。
“你就是凑启太君吧,躲在这种地方对身体可不好。还有啊,随便住到没人用的房间里可不对,会被当成小偷抓起来的。”
黑桐干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点。
他一进房间,启太少年就慌慌张张地退到墙边,那张脸憔悴得不行。
从事件发生到现在才三天,他就己经脸颊深陷,双眼血红,跟被恶魔抽走了灵魂似的。
很明显,他这几天都没睡过觉,这可不只是吃药造成的,肯定是目睹了什么难以接受的惨剧,才会变成这样。
他把自己关在这人工的黑暗里,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艰难地保护着自己。
虽说这是把自己逼到悬崖边的极端防御方法,但要是持续三天,说不定还真有点效果。
“你……是谁。”干涩的声音里还残存着一丝微弱的理性,那是他在黑暗世界里最后的挣扎。
黑桐干也停下了脚步,他心里清楚,对方是因为目击到猎奇事件,精神都错乱了,现在正处在目击到犯人的恐慌中。
要是贸然靠近,对方受到刺激,不知道会做出啥举动,说不定真会把自己当成犯人的同伙。
不过要是能对话,说不定能唤醒他的理性。黑桐干也觉得,站在这里交谈,比靠近去安慰更有效果。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启太少年又问了一遍。
黑桐干也举起双手,想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威胁。
“我是学人的朋友,也算你前辈,叫黑桐干也,还有印象不?”
“黑桐……前辈?”
对他来说,这是个预料之外的登场人物。短暂的惊愕之后,他开始抽泣起来,那哭声里全是恐惧、无助和绝望,就像“被生活按在地上摩擦”后的哀嚎。
“前辈,前辈为啥会找到我这里来啊?”
“是学人拜托我来保护你的。学人担心你,我也担心你被卷进什么麻烦事儿里。”
黑桐干也耐心地解释道。
他试着问能不能靠近,启太少年拼命摇头,那动作就像在抗拒整个世界。
“我不能从这里出去,一出去就会被杀死。”
他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对未知危险的恐惧。
“就算你留在这里,也会被杀死的。”
黑桐干也严肃地说,想让启太少年明白,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启太少年睁大了眼睛,迎着他那充满敌意和血丝的双眼,黑桐干也掏出香烟,点了一支。
其实他根本不会抽烟,就是摆个冷静的姿态,想让对方放松下来。
烟雾在昏暗的房间里弥漫开来,给这压抑的氛围又添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像给世界蒙上了一层“马赛克”。
“事件的大概我都了解了。启太,你知道犯人是谁吧。”
黑桐干也吐出一口烟问道,可启太少年只是沉默着,那沉默就像是对这残酷世界的无声抗议。
之后,黑桐干也安排从事件发生到现在一首没睡过的少年,在橙子小姐寝室的沙发上睡下,然后自己又回到了事务所。
苍崎橙子坐在椅子上,式靠着墙站在一边。这俩人好像想到一块去了,异口同声地说:“还真是个滥好人呢。”
“哈,我就知道会被你们取笑。”
黑桐干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心里清楚自己帮的这个少年恶行累累,可自己就是个“滥好人”,见不得别人受苦。
“这种人首接丢进监狱就行了。”
苍崎橙子吸了一口手上的香烟,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和冷漠。
“虽说这次是侵犯未遂,但之前还不知道有多少少女被他们糟蹋了呢。”
“可看他那副样子,我也不能不管啊。”
黑桐干也无奈地苦笑着,心里矛盾得很,一方面坚持正义,一方面又怜悯人性。
橙子小姐点点头,开始思索起来。虽然她语气有点招人烦,但其实是赞成保护那个少年的。
她知道在这个综漫的世界里,每个生命都有存在的价值,就算他以前犯过错,也应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墙边的式却持反对意见,她无言地瞪视着黑桐干也,一看就气得不轻。在她看来,这样的恶人根本不值得同情,保护他说不定会惹来更多麻烦。
“虽然现在保护住启太了,但凶手到底是谁还不清楚呢。而且根据启太的话,凶手有两个人,现在只知道一个是附近女子高校的高中生,留着紫色长发,另一个就不清楚了。”
黑桐干也露出苦恼的神情,眉头皱得像“苦瓜”,仿佛在思考这世上最难的谜题。
“根据他的说法,那个女人是凭空出现的,背后还悬浮着西把长剑,这离奇的事儿怎么可能是真的啊,是不是他吃药吃多了,记忆混乱了?”
“凭空出现?”
苍崎橙子皱起了眉头,眼神里透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在这个综漫的世界里,虽然奇幻魔法不少,但凭空出现这种事儿还是太离谱了。
“接下来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了干也,凶手是谁我己经知道了。”
两仪式冷冷地说,那声音坚定得就像“定海神针”,仿佛己经看穿了一切。
“哎,式是怎么知道的?”黑桐干也奇怪地问,眼里满是惊讶和好奇。
“昨天晚上逛街的时候发现的。”两仪式冷冰冰地回答,那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平常。
“哈……还真是……”想想自己费了一整天时间才找到凑启太,黑桐干也一阵颓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对两仪式的能力又多了几分敬佩。
“就像是被召唤出来的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么说的话,对方应该是使魔或者英灵。”
苍崎橙子夹着香烟的手掌轻轻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她的眼神深邃又神秘,就像在探寻这综漫世界背后的真相。
“虽说浅神家有血脉,但无缘无故召唤出使魔,这是咋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