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间桐宅邸那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间桐脏砚那双像虫子复眼一样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他慢悠悠地转过身,对着一旁的雁夜说:“开始吧……不过,这次得额外加上两小节的咏唱。”雁夜皱起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他冷冷地问:“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脏砚嘴角勾起一抹让人心里发毛的笑,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挪到雁夜跟前,低声说:“雁夜啊,你的魔术师资质,跟其他Master比起来,那真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这样一来,Servant的基础能力也会受影响。所以啊,咱们得通过修正Servant的职介,给他加加码……”脏砚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戏谑,接着说,“而且,这次的Servant,我打算让他狂化。”
雁夜一听,身子猛地一颤。他心里清楚,狂化后的Servant虽然力大无穷,但也会失去理智,变得跟野兽没啥两样。可是,看着脏砚那不容反驳的眼神,雁夜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答应,开始准备召唤仪式。
与此同时,在冬之城的另一边,艾因兹贝伦家族的族长阿哈德正站在祭坛前,等着切嗣和爱丽丝菲尔的到来。阿哈德这老爷子,己经活了两个世纪了,圣杯战争的失败和痛苦,他尝够了。所以这一次,他是铁了心要赢。
“之前让人在康沃尔找的圣遗物,今天早上终于寄到了。”阿哈德一边捋着白胡子,一边用那双精明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切嗣,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祭坛上放着一个黑炭色的长柜,捆得跟粽子似的。阿哈德指了指它说:“有了这东西当媒介,咱们大概能召唤来个‘剑之英灵’,那可是最强的Servant啊。切嗣,你就把它当成艾因兹贝伦家族给你的最大支持吧。”
切嗣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心里却在打鼓。他知道,艾因兹贝伦家族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把胜利的希望全押在他一个人身上。
而在一个偏远的小村落里,韦伯·维尔维特正用鸡血在地上歪歪扭扭地画着召唤阵。他逃离了时钟塔,成了一个胆小如鼠的魔术师,但他心里那股子想要证明自己价值的火,一首没灭。“宣告!汝身在我之下,吾之命运托付于汝之剑。遵从圣杯的召唤,如果遵从这个旨意和天理,汝立刻回答——”韦伯咬着牙,忍着体内魔术回路蠕动带来的剧痛,继续咏唱咒语。
与此同时,远坂家的豪宅地下室里,远坂时臣也开始了召唤仪式。他穿着红色礼服,一脸严肃,声音庄重地唱着召唤的咒语。另一边,雁夜也开始了自己的召唤。他感受着魔力的涌动,还有那虫子噬咬般的痛苦。眼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高兴、悲伤,还是觉得有罪孽。
“宣告!汝身听吾号令!”雁夜大喊一声,双手虚压在魔法阵上。魔力翻滚着,让他疼得首咬牙,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吾命与汝剑同在!应圣杯之召……”雁夜的声音都喊哑了,但他还是坚定地继续咏唱。
终于,一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一个狂化的英灵降临了。那是个身披铠甲、手持巨剑的战士,眼里全是疯狂和杀戮的欲望。“你就是那个被困在狂乱牢笼里的家伙,而我,就是掌握锁链的人!”雁夜嘶吼着,把最后的魔力注入魔法阵。
与此同时,在艾因兹贝伦城里,卫宫切嗣也完成了召唤。一个穿着华丽铠甲、手持圣剑的英灵出现在他面前。那可是传说中的“剑之英灵”,力量大得吓人。而在远坂家的地下室里,远坂时臣也成功地召唤出了自己的Servant——一个神秘莫测的英灵。
就这样,英灵们纷纷降临到这片大地上。他们有的来自遥远的古代,有的则是近代的英雄。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故事和力量,准备在圣杯战争中大展身手。
可是,在这些英灵里,有一个却显得格外特别。他(她?)散发着黑暗和绝望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他(她?)的双眼深得像个无底洞,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害怕。这个英灵,正是间桐樱的英灵化身——一个被黑暗和绝望吞噬的少女。
她(他?)静静地躺在虫窑里,跟一个没了生命的精致玩偶似的。可是,当她(他?)感受到疼痛时,突然睁开了双眼,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气息,真是让人陶醉啊……”一个带着几分癫狂的声音在虫窑里响起。一个漆黑色的身影缓缓凝聚成形,那是一对翅膀,上面交织着无数张痛苦惨叫的人脸。虫子们吓得瑟瑟发抖,那是死亡的气息。
樱的头颅机械地转动着,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就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一样。突然,她的手背上出现了三个像烈焰一样的符号,鲜艳得刺眼。“呦……”那黑影调侃地说了一声,然后轻轻地对樱单膝跪下。“I’m always at your service, my master.(愿为您效劳,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