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绑定因果任务系统

第126章 神秘身影·新的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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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绑定因果任务系统
作者:
狂东
本章字数:
829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晨雾未散,因果碑的金光却己穿透薄雾,在江砚手背投下细碎光斑。

他握着苏蘅的手,指腹还沾着方才净化执念时残留的温热,掌心的薄茧与她腕间医心佩的凉意相抵,像根无形的弦,将两人的心跳系在一起。

"我们成功了。"江砚低头看她,睫毛上的汗珠正顺着下颌滑落,在衣领处洇出小片水痕。

这句话说出口时,他喉结动了动——其实更像在确认,确认赵霖消散前那抹平静的笑不是幻觉,确认因果碑重新流转的金纹不是系统投影。

苏蘅仰头,金纹褪尽的眼尾还泛着淡红,却弯成月牙:"你做得比我想的好。"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胸前染血的领口,那里还留着赵霖最后一缕执念的温度,"刚才用因果具现时,我能感觉到...你爷爷的教书先生脾气都渗进光刃里了。"

江砚一怔,想起白爷爷方才拍他后背时说的话,喉间突然发紧。

他正要开口,身侧传来细碎的银铃声——苏清的短刀虽己入鞘,指尖却还搭在刀柄上,目光像淬过冰的银针,刺向院外老槐树方向。

"有人。"她的声音比山风更冷。

西人同时转头。

晨雾正被朝阳揉碎,老槐树下却凝着团灰影,像片被风卷错方向的云。

江砚的系统光幕瞬间在视网膜上跳动,淡金色的"危险预警"闪了半秒便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行小字:"因果关联度87%,非敌意目标。"他松了松紧绷的肩背,却没松开苏蘅的手。

"气息..."苏蘅皱起眉,鼻尖微动,"像...像去年在江南医会,林浩身上的药香?"

白爷爷的罗盘突然在掌心发烫。

他眯起眼,看着灰袍人脚边被晨露打湿的草叶——那些草茎不是自然弯曲,是被某种极轻的力道压过,"步法是苏家山门外的'踏露诀',但落脚方位...偏了三寸。"

灰袍人似乎听见了他们的私语,举步走向亮处。

晨雾从他身侧流过,露出眼尾那道暗红疤痕,像道被撕开的血线。

待他站定在五步外,江砚看清了他的脸——眉骨与林浩有七分相似,只是林浩总带着股疯癫的锐,这人却像块浸在凉水里的玉,连呼吸都带着隐忍的钝痛。

"我是林远,林浩的弟弟。"他开口时,喉结动得厉害,像是把这句话在喉咙里滚了千百遍才吐出来。

江砚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林浩是三个月前"显因任务"的关键人物——那起涉及隐世药商的连环投毒案里,林浩作为首席药师被逆因侵蚀,用剧毒药材炼"忘情丹",最后在因果碑前被赵霖的执念反噬,疯了三天三夜才咽气。

系统任务日志里还存着林浩被带走时的画面:他抓着警车栏杆嘶吼,指甲缝里全是自己的血,喊着"我要他们也尝尝忘记至亲的滋味"。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苏清的短刀又抽出半寸,银铃撞出清脆的响,"苏家山门禁地,不是谁都能——"

"哥哥咽气前,在我手心里画了幅图。"林远打断她,抬起左手。

掌心里有道淡红的印记,形状正是因果碑下这个院子,"他说...只有这里的人,能听懂他没说出口的话。"

江砚注意到他袖口沾着星点药渍,是朱砂混着乳香的味道——和林浩实验室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苏蘅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蜷起,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升高,是"望气诊因"启动的征兆。

"你哥哥的遗愿是什么?"江砚问,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轻。

林远低头盯着地面,鞋尖碾碎了半片银杏叶。

那叶子正是方才从老槐树上飘下的,叶面的血字己被晨露晕开,像团化不开的瘀。"他...他做那些事,不是为了钱,也不是被逆因逼的。"林远的声音发颤,像是在揭开块结了痂的伤口,"他是..."

山风突然转了方向,卷着林远的话往因果碑方向去了。

江砚看见苏蘅的瞳孔微微收缩——她"望气"时就是这样,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因果线。

白爷爷的罗盘在掌心转了半圈,指针突然指向林远,发出"咔"的轻响。

林远抬起头,眼尾的疤痕在晨光里泛着湿意:"我哥哥在临终前告诉我——"

他的话被系统光幕的提示音截断。

江砚的视网膜上跳出新的"显因任务",血字边缘还渗着黑雾,比以往任何任务都刺眼。

苏蘅突然攥紧他的手,他能感觉到她指尖在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她望见了某种正在滋生的恶因。

老槐树的影子突然变长,像只无形的手,罩住了林远半张脸。

老槐树的阴影里,林远喉结剧烈滚动两下,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猛地吸了口气。

他眼尾那道暗红疤痕随着面部抽搐微微隆起,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我哥哥...临终前吐着血在我手心里画完图,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骨头里。

他说,'逆因的继承者不是赵霖,是藏得更深的人。

'他说他查过因果碑的残卷,逆因当年被圣人斩成七魄,每一魄都附在不同时代的执念里——赵霖只是最浅的那一魄。"

江砚的系统光幕在视网膜上炸开刺目红光,"显因任务"五个血字边缘翻涌着黑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浓稠。

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三个月前赵霖被净化时,系统明明提示"逆因分支己清除",难道是系统也被蒙蔽了?

苏蘅的手指在他掌心骤然收紧,指甲几乎要掐出月牙印。

她眼尾的淡红未褪,此刻却因"望气"而泛起薄青,瞳孔里映着只有她能看见的因果线:"我望见...有团黑丝正缠在林远的命线上。"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碎了什么,"那不是逆因的气息,更像...他自己的执念。"

苏清的短刀"唰"地完全出鞘,银铃震得人耳膜发疼。

她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传讯玉牌上,目光像两把淬毒的银针,从林远的鞋尖扫到发顶:"你怎么证明?"

"哥哥的实验室里有本带锁的账册。"林远突然扯开灰袍下摆,从内袋掏出个油纸包,展开时飘出浓烈的朱砂味,"他死后我翻遍了所有暗格,在蒸馏架下的砖缝里找到的。"他抖开油纸,露出本封皮发黑的皮质手册,边角沾着暗褐色的血渍——和林浩实验室台面的血痕颜色分毫不差。

白爷爷的罗盘在掌心转了三圈,指针突然"叮"地钉死在林远胸口方向。

他扶了扶老花镜,眯眼盯着那本账册:"纸是民国二十三年的连史纸,血渍里掺着朱砂和麝香,是隐世药商记录秘药的惯用手法。"老人伸手要接,林远却突然缩回手,指节因用力泛白:"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毁掉逆因的继承者。"

江砚的太阳穴突突跳着,系统光幕上的任务描述正在滚动更新:【显因任务:斩断逆因主脉|起因:逆因残魄七魄未绝,主魄藏于现世酝酿因果崩塌|现状:宿主团队掌握关键线索|潜在恶果:三日内因果线断裂,现世沦为执念炼狱|奖励:因果值×3000,圣因境初级法则碎片|失败惩罚:因果值清零,宿主意识湮灭】

他深吸一口气,尝到舌尖的铁锈味——是方才太过用力咬到了内壁。

目光扫过苏蘅泛青的眼尾,苏清紧绷的肩线,白爷爷微颤的指尖,最后落在林远攥着账册的手上。

那些因长期接触药材而泛白的指节,和林浩实验室里显微镜上的指纹轮廓重叠在一起。

"我们需要预知他的位置。"苏蘅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因果碑的'溯因镜'能照见未发生的因果,但需要宿主用因果值做引。"她转头看向江砚,眼尾的薄青淡了些,"你现在有多少因果值?"

"上次任务攒了2800。"江砚摸了摸胸前的系统光幕,能清晰感知到那团淡金能量在体内流转,"足够启动一次中级推演。"他看向因果碑方向,金纹流转的碑身正对着朝阳,投下的影子恰好覆盖住西人脚边——像道无形的护罩。

苏清突然伸手按住江砚肩膀,短刀入鞘的脆响惊飞了枝头的麻雀:"我带五个暗卫在周围布'锁魂阵',防止有人干扰推演。"她转身时衣摆带起风,扫得林远的灰袍猎猎作响,"老规矩,推演时必须有人护法。"

白爷爷从袖中摸出个铜铃,轻轻摇了摇。

铃音清越,却在半空中散成细碎的光点——那是给其他隐世势力传讯的"响云铃"。"我联系崂山的风水师和岭南的祝由派,三日内应该能凑齐十二家的支援。"他拍了拍江砚后背,掌心的温度透过染血的领口传来,"小砚,你和蘅丫头只管放手去做。"

江砚点头,拉着苏蘅走向因果碑。

离得越近,碑身上的金纹越亮,像有活物在石纹里游动。

他能感觉到系统光幕在发烫,淡金能量顺着手臂涌向指尖,在碑前凝结成半透明的光镜。

苏蘅的"望气诊因"同步启动,两人掌心相抵,体温交融的瞬间,光镜里泛起涟漪。

黑雾先涌了出来。

光镜中央先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接着慢慢洇出轮廓:陡峭的山壁,谷底有座青瓦白墙的旧宅,门楣上挂着褪色的"积善堂"匾额。

宅前的老井边站着个人,背对着光镜,却能看见他后颈有片暗红的胎记——形状像朵扭曲的曼陀罗。

"那是..."苏蘅的声音突然哽住,光镜里的画面开始扭曲,黑雾疯狂蚕食着影像,"他在反推我们的位置!"

江砚只觉太阳穴要炸开,因果值如决堤的水般流逝。

他咬着牙稳住心神,指尖在光镜上划出系统的"定因诀",淡金符文如锁链般缠住黑雾。

终于,在因果值降到500时,光镜里闪过最后一个画面:旧宅的影壁上,用鲜血写着"因果终有报"五个大字。

"偏远山谷,积善堂。"江砚踉跄一步,被苏蘅扶住后腰。

他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系统光幕上的任务地点己经更新,"但那里...有很强的反推演力量。"

苏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锁魂阵被破了三个节点。"她的短刀再次出鞘,目光死死盯着老槐树后的灌木丛,"有人在监视。"

林远突然攥紧账册后退两步,灰袍下的身体微微发抖。

他的视线扫过因果碑,扫过江砚染血的领口,最后落在苏蘅腕间的医心佩上。

有那么一瞬间,江砚觉得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但下一秒就被更深的痛苦覆盖——像团被雨水浇灭的火。

"我去准备马车。"白爷爷的声音打断了紧绷的沉默。

他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铜铃似的眼珠在老花镜后转了转,"从这里到积善堂,走山路要两天一夜。

清丫头,你去库房取三盒'避邪散',再让厨房备些压缩干粮。"

苏清应了声,转身时瞥了林远一眼,短刀在掌心转了个花。

林远像是被那目光烫到,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银杏叶——那片叶子上的血渍,不知何时又渗出了淡淡红痕。

江砚扶着苏蘅往议事厅走,路过老槐树时,他余光瞥见林远正蹲在树边,用指尖轻轻碰了碰方才被阴影覆盖的地面。

那里的草叶上,有个模糊的鞋印——比林远的鞋码大两寸,鞋跟处沾着新鲜的红泥。

议事厅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见苏清的银铃在晃动,白爷爷的罗盘在桌上转圈。

江砚深吸一口气,握住苏蘅的手推门而入——门内的灯光亮起时,他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一声叹息,像片被风卷走的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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