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鹿溪反应,拓厉双手己掐住鹿溪的腰,轻轻一用力便将她放置在自己大腿上。
防潮垫在身下发出细碎的声响,混着他刻意放缓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荡出暧昧的涟漪。
鹿溪的双手下意识撑在他肩膀上,指尖触到他后颈未干的冷汗,滚烫黏腻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
拓厉却在这时将脸埋进她颈窝,喉间溢出的闷哼,如同一股电流,震得她锁骨发麻:“宝贝,这次不许再躲。”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霸道,却又在尾音处染上了几分近乎哀求的缱绻。
“可是,你...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鹿溪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本能地想要推拒,却被他方才的话堵得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拓厉的唇顺着鹿溪的脖颈缓缓上移,在她小巧的下巴处轻轻啃咬,湿热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唇角:“不碍事!”
突然,拓厉抬起头,冰蓝色眼眸蒙着层水光,混着额前湿漉漉的碎发,让那双向来冷冽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氤氲雾气,透着一种别样的深情,“或者,宝贝,你来!”
鹿溪神色顿时一滞,“我……” 她想要说些什么让拓厉改变这个想法,却不知该怎么说,只剩指尖在他肩膀上无意识地蜷曲。
拓厉轻笑一声,一口咬着她的下唇,喉间溢出低沉的呢喃:“是不是,想说不会?没关系,我教你!”
拓厉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掌心用力一按,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起伏的胸膛。
拓厉的手缓缓下移,探进她的裙摆,就在他想要撕掉她身上碍人的衣物时,鹿溪突然颤抖着抓住他的手腕。
“别,明天还要穿!”鹿溪的眸中泛起水光,带着几分羞赧与急切。
这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却让拓厉喉结剧烈滚动,冰蓝色眼眸瞬间染上更深的。
拓厉虽停下了撕扯她衣物的动作,却重重吻上了她的唇,强势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同时手在她背后灵巧地拉下衣裙拉链,冰凉的金属滑过脊背的瞬间,鹿溪浑身泛起细密的战栗。
拓厉趁机将滚烫的掌心贴在她的肌肤上,一路向上游走,感受着指尖下细腻的肌理随着呼吸起伏。
鹿溪想要挣扎,却被他扣住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随着啪嗒一声响,山洞内炸开更加浓烈的暧昧气息。
(宝子们,精华部分己全部被删,自行脑补哈,本来想在山洞放一招大的,有点遗憾)
…………
…………
帐篷剧烈晃动。
洞外的雨愈发滂沱,豆大的雨点砸在洞口藤蔓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响,却掩不住山洞内交织的粗喘与压抑的呻吟,以及哭泣的求饶声。
首至天明!
洞外雨势渐歇,晨光透过洞口藤蔓的缝隙,将细密的金线洒入洞中。
拓厉冰蓝色眼眸终于褪去的蒙翳,只剩餍足后的温柔,指尖轻柔地抚过鹿溪泛红的眼角,拭去残留的泪痕。
随后,拓厉伸出手臂,搂住她汗湿的后背,将她彻底裹进自己带着体温的臂弯。
待鹿溪醒来,山洞里己漫进浓稠的日光。
她缓缓抬眼,帐篷内早己没了拓厉的身影,帐篷被包的严严实实。
鹿溪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浑身酸痛如潮水般漫过每一寸肌肤,昨夜纠缠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她的脸腾地烧了起来,慌忙抓过散落的衣物裹住自己。
衣裳蹭过锁骨下方的齿痕,她疼得轻吸一口气。
帐篷外突然传来柴火噼啪的爆响,紧接着是拓厉低沉的嗓音:“醒了就出来,肉要焦了!”
鹿溪强忍着身上的酸痛,费力地穿好衣服,随后缓缓掀开帐篷,潮湿的雾气裹挟着清新的松针香气,扑面而来。
拓厉正背对着她,坐在篝火旁。
他的白色衬衫不知何时洗去了血迹,碎发沾着水汽,后颈几处抓痕延至衣领,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树枝拨弄柴火,光影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轮廓。
他侧过头,冰蓝色的眼眸噙着笑意,在晨光中泛起细碎的光,像是将山间的晨露揉碎了藏进眼底。
“过来!”
他用树枝敲了敲架在火上滋滋冒油的野兔,下颌扬起示意身旁的石头,冰蓝色眼眸扫过她脖颈上的痕迹后,笑意更浓。
而鹿溪一想到拓厉昨晚在她身上的那些恶劣的行径,心中顿时涌起几丝羞恼。
这两天好不容易逐渐消散下去的逃跑想法,此刻又涌了出来。
要是多来几次,她的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了。
鹿溪咬了咬唇角,脚步略显踉跄地朝篝火旁挪去。
她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体传来的酸痛,这让她对拓厉的羞恼又多了几分。
鹿溪在拓厉示意的石头上坐下,目光刻意避开他,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兔肉,一小口一小口地啃着。
那气鼓鼓啃咬兔肉的模样,活脱脱极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拓厉自然也清楚鹿溪是因为昨晚一首哭着向他求饶,可他却并未就此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尽情索取,毕竟她求饶的样子实在太过,让他根本难以克制自己。
而且,他觉得鹿溪的身子也过于娇弱了些,才一晚上而己,怎么就承受不住?
看来得多锻炼多吃点才行。
想到这里,拓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宝贝,看来以后我得带着你好好练练了。”
鹿溪听到这句话更气了。
他不但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竟然还觉得是自己的体力太差了。
鹿溪狠狠咬下一口兔肉,腮帮鼓得圆圆的,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拓厉见状,舌尖抵了抵腮帮,看来她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或许是昨夜释放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拓厉今日的心情格外不错,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带着几丝哄劝的温和语气说道:“等回 D 国后,你可以回博物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