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在市中心某个高楼大厦的顶楼,透过大落地窗,可以俯瞰这个城市的夜色。
岑阅说:“只要你肯点头,本就不需要找水滴鱼,我一样可以。”
周明玉看着外面繁华的夜景,久久没有出声。
如果不是水滴鱼实在是太过难以下咽,她也是可以接受的。
面对水滴鱼,她的容貌是她的资本,她不会觉得不配。
她图水滴鱼有钱,水滴鱼图她美。
但岑阅图她什么呢?
她说不出来。
她能想到的只有4个字:一时兴起。
浓重的不配感时时压着她。
大岑总娶的是戴家的大小姐,他的女朋友是公司的底层小职员?
还不如维持现状,因为没有开始,所以以后也不会有怨恨。
时光荏苒,岁月沉寂,他也不再年少轻狂。
他娶妻,她生子,一切归于平淡后,再追忆这段时光,虽有遗憾,但也美好。
她在自己最好的年岁,曾遇到过那么好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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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的例假如期而至,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那天气氛到那了,但冷静下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自那天白秋发烧后,沈途就一首睡在主卧,两人谁都没提去次卧的事,所以此时他们终于发展成了正常的夫妻。
沈途很喜欢亲白秋,有时候不,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亲她。
白秋一开始还叽叽歪歪的,后来就搂着他的脖子,积极回应。
这晚,白秋依偎在沈途怀里,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有没有幻想过对我做些别的?”
沈途都快要睡着了,含糊的问:“什么?”
“那个方面的。”白秋不好意思首说。
“幻想什么?”
白秋说不出口,就说:“幻想我对你做什么也行。”
“我用得着幻想吗?你是我媳妇,睡吧。”
白秋没问出答案,但又想知道他是不是这样,就凑近了他耳边。
沈途无奈的说:“屋里就咱俩。”
白秋忍着羞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沈途立刻蹙起了眉头:“你听谁说的?”
“我们同事说男人都这么想过,你想过吗?”
“又是新调来的那个同事?”
“嗯。”
“你那个同事结婚了?”
“没有。”
“你离她远点,她不是什么正经人。”沈途说,“在单位不好好干工作,天天琢磨点儿这些有的没的。”
白秋解释说:“都是私下里随便聊聊嘛。”
“你在那干了好几年,怎么没听说你们办公室里有人聊这个?你离她远点。”
白秋没得到答案,反而被训了几句,翻身不理他了。
沈途只好过去搂她,哄道:“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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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是个八卦之心很强的人,对于未知的事都抱有极强的好奇心。
她以前对于这方面没有研究,现在好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没有从沈途那得到答案,就越发的好奇起来。
过两天又问了沈途一个问题。
沈途立刻义正言辞的说:“她一个未婚姑娘跟你讨论这个不觉得奇怪吗?”
“你离她远点,别让她给你带坏了。”
“这种事夫妻间关起门来说可以,不要跟外人讨论,免得会说到自己。”
“人无千日好,这些夫妻间的情事难免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黄色小料。”
白秋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还是沈途心思缜密。
“这事也没那么神秘,咱俩结婚半年多,左右不过那几分钟的事。你要是非想知道,我给你说。”
沈途心道,这年头的工作哪里那么好调动?
她一个未婚姑娘调到这么清闲的部门,天天输出捏背,踩腰,性事这些东西,备注住就是谁的三儿,靠这个上位。
白秋单纯,别再让她给带坏了。
“你要是想听,不嫌恶心,我给你讲,你别再搭理她,这人多半不是正经人。”
“行吧。”白秋应了一声,在他怀里躺好,道:“你给我说说第一次那个问的那个,她说所有男人都幻想过,你呢?”
沈途办案这么多年,现场都不知看过多少次了,多没下限都看过,怎么可能对这种小儿科的有幻想?
“这有什么好好奇的?我没有那么幻想过,这种事女性不会有任何,这都是服务男性的事,你是我媳妇,我不会让你那样。”
“那男人就不可以为女人服务吗?”
白秋是在正常反问,沈途一听脑袋都要炸了,反问也得分个什么事,“你给我住嘴!”
白秋也反应过来,让沈途跪床上给她......
白秋只觉浑身一哆嗦,也不敢再说话了。
屋内一时出现了静默,白秋觉得气氛有点诡异,说:“你在想什么?”
“给你按水池里洗洗脑子。”
白秋立刻坐起身声明:“我真没想你那样。”
“你还说!”
越不想越联想,白秋看着沈途不说话了,这要让他穿着警服......
见她眼神不对,沈途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斥道:“你少给我想点没用的。”
“我没想你给我——”
“啪!”
又是一巴掌。
“不长记性!”
白秋炸毛了。
“沈途!”
“我跟你拼了!”
“疼着呢!”
“你管天管地你管我脑子!”
“我想想怎么了?”
“又没让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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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天,热心做媒的张阿姨又给周明玉介绍了一个对象。
说这个虽然没有上个有钱,但是比上一个好看,经济实力也好,是个大学老师,家里房产好几套,就是年龄稍微大点。
岑阅又等在了公交站牌,周明玉上车他就开始输出:
“你还相信这个媒婆?”
“上次给你介绍水滴鱼那种对象,这次你还信她?”
周明玉蹙着眉说:“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呢?”
“我是正大光明的听。”岑阅道,“再说这是重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