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玉心道不好,立刻求饶:“岑总,这...这都是白秋逼我的。”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
“这不是我的本意!”
“周明玉!你说这话亏不亏心?!”白秋在溪边的帐篷里喊。
眼看岑阅就蹚过来,周明玉立刻服软:“岑总,我错了,您别生气。”
岑阅好笑的站在她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还能打你?”
“谢谢岑总宽宏大量。”
然后......岑阅就明白沈途为什么不靠近了。
周明玉的衣服湿了,的形状轮廓明显......
不小......
岑阅望了望前方,说:“你的脸晒得有点红,背过身去,别晒伤了。”
周明玉立刻拍了拍脸,在水里不觉得热,但脸摸起来是热乎乎的,就背过了身子,背对太阳。
岑阅退开了一点距离,问:“你带衣服了吗?”
“带了。”
“毛巾浴巾带了吗?”
“带了毛巾。”
“等下我去白秋那问问,有没有一次性的浴巾。”
“我用毛巾就行,就算擦不干风一吹就干了。”
白秋泡了那么长时间,手脚都泡发了,赶快冲了一下就出来了。
见白秋洗好,岑阅弯腰拿起水里的两个抄网,走到侧面,朝周明玉伸出手:“起吧。”
周明玉没有伸手,自己从水里站起来
岑阅快走几步,在岸边两人的鞋子捡起来,说:“别穿了,拿东西去冲一下。”
“谢谢。”
两人光着脚往车子走,岑阅问:“扎不扎?”
怎么可能不扎?
但周明玉说:“还好。”
“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拖鞋?”
“不用,脚丫子踩地上也挺有意思的。”
到了车旁,岑阅将自己的拖鞋找出来放在周明玉的脚边,说:“你先穿我的。”
那是一双男士凉拖,周明玉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她洗完澡总不能光着脚出来。
鞋子大,但周明玉的脚小,泡的白白的,深色的鞋子和的小脚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岑阅的眸光一暗。
“岑总?”周明玉又喊了一遍。
岑阅这才回过神,问:“怎么了?”
“我问水是热的还是凉的,凉的我就不洗头了。”
“热的,我告诉你怎么用。”
沈途伺候完白秋洗澡,又去将她换下来的衣服去过了一下水,让岑阅拉了绳子,将衣服晾上。
因为没有吹风机,白秋头发长,沈途又搬了椅子坐在她身后,给她擦头发。
岑阅看着沈途忙活,忽然觉得季朵也没那么矫情,可能女人都这样。
............................
天色渐晚,岑阅拿铁锹挖了几下,将木炭倒进去。
“现在烤火不热吗?”白秋问。
岑阅说:“提前做好准备,等会儿黑灯瞎火的不好找。”
岑阅可不敢指望她能搭手干活。
“晚上吃什么?”岑阅问。
白秋表示不饿,岑阅说:“那就剩菜剩饭吧。”
周明玉去帐篷将自己收拾妥当,将拖鞋还给岑阅。
她弯腰的瞬间,岑阅一低头就瞄到了她领口里的风光,又白又圆。
岑阅穿上拖鞋,周明玉又说了谢谢,然后去洗衣服了。
岑阅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背影,白色的长裙,随风摇曳,婀娜多姿。
岑阅想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果然很首接,就是管不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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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低声说:“岑阅这厮的狼子野心,装都不装了?”
沈途在身后继续给她擦着头发,说:“你别管了,我都说过了,他不听。”
“他怎么说的?”
“他说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白秋哼了一声,道:“他说的好听,对周明玉来说算什么子非鱼?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沈途道:“又不是你亲妹子,咱们管的太宽了。”
白秋说:“这要是我亲妹子,我打断岑阅的腿。”
沈途笑说:“要是你亲妹子,首接嫁他不就完了吗?”
白秋想想也是,这要是她亲妹子,就是一桩好姻缘。
白秋站起身,说:“咱俩去溪边溜溜。”
沈途放下毛巾,跟岑阅交代了一句。
溪边没什么杂草,都是圆润的鹅卵石,夕阳刚落下,温度正适宜。
沈途无声的牵起白秋的手,白秋觉得怪害羞的,立刻就挣脱了,还说:“你干嘛?”
沈途无奈,又去拉她的手,说:“我怕摔到河里。”
“我又不是小孩。”
“听话。”
好吧,白秋没在挣扎,老夫老妻的,怪不好意的。
小溪拐了个弯儿,两人也跟着拐了个弯儿。
夕阳的余晖和拂面的微风让世间变得温柔。
沈途想亲亲她,刚止住脚步,就听白秋指着小溪惊喜的喊:“有鱼!”
“快点回去拿个抄网。”
“这儿的鱼真大!”
黄昏近晚霞,好气氛戛然而止。
沈途无奈地说:“刚刚一条都没捞到,现在又觉得自己行了?”
白秋急道:“我是觉得你行!”
“这么说你能回去拿了吗?”
“我在这等你!”
“你快去快回!”
“过会儿鱼都游跑了。”
沈途知道有时候多说无益,他们根本不同频。
沈途一揽她的腰,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
白秋使劲儿推开他:“你干嘛?!”
沈途有一种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无力感,“闭眼!”
“我不闭!”
“我让你去拿抄网呢。”
“我——”
沈途再次俯身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撬开她的牙齿,要她回应他。
白秋心里惦记着鱼,一概不予回应,得了空隙,立刻骂道:“你亲够了吗?”
沈途气的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
白秋炸毛:“你打我干嘛!”
沈途没说话,按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下一贴.......
结果白秋更生气了:“你变态啊!青天白日的!”
沈途看着她又气又羞的小脸,再次低头吻住她,并按住她的屁股,压着声音说:“回应我。”
白秋根本就挣脱不开:“我要——”
“银临带女朋友回老宅了,根本没空听你告状!”
“士可杀不可辱!”
沈途此刻也有点无语凝噎,他想和媳妇在晚霞时分接个吻,他媳妇说士可杀不可辱。
这么一来一回的挣扎间,沈途彻底醒了,他没好气的说:“等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辱。”
“你还不放开我!”
“荒郊野外的,这你都能硬?”
“你是不是癞蛤蟆找花青蛙的现场看多了?”
“自己变态不自知!”白秋连骂了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