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天下就是让她给男主当娘?

第12章 密事话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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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母仪天下就是让她给男主当娘?
作者:
鼠的八次方
本章字数:
4406
更新时间:
2025-06-08

这一日,李若月终于出了一口顺畅的气,心情甚是舒爽。

更妙的是,宴会后,一女眷献来一本书。

只此一本孤本,是写她与贺郡的密事。

文笔销魂,活色生香,贺郡之神态跃然纸上,让她欲望攀升,更是助兴。

她一高兴,还让皇兄提拔了那人的夫君。

这日回去,李若月便迫不及待与辰公子尝试书上写的新花样。

李若月最爱这一场。

又在自己身上涂了些花蜜和酒,让辰公子用嘴一寸寸沿着大腿处寻来。

只见那辰公子面色白中透红,唇色鲜艳,清冷的面上盛满了,喘息微微,痛楚中有些别样意味,甚是动人。

只是游戏间,她却忽而想起贺郡来,那双即使被戏弄得生了泪也清醒克制的眼,总是半垂着,神色冷漠,不愿看她,偏偏眼尾泛红,又生出别样的柔软味道。

李若月不由得伸手抓紧了辰公子的头发。

“公主可舒服?”

辰公子喘息一声,用舌尖舔过唇边。

他单手摘了白布带,一双寒湖般的眼睛里满是爱慕、讨好。

“啪!”

谁想刚刚还满脸沉醉的李若月却忽地变了脸色,毫不留情地伸手打了他一巴掌。在辰公子错愕之时,她冷冷道:“谁允许你擅自摘了?”

辰公子立刻跪伏在地,捂着被打的半边脸,用那本十分冷清的声音求饶:“公主恕罪,情到深处便不自觉了。”

“别说有的没的,你这嗓音是本公主最喜欢的,倒是像极了。”李若月用极其细白的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歪头欣赏了片刻,脚趾一路滑下胸膛,挑开了他松松垮垮的衣襟,慢慢地一点他的胸膛。

“去,把那贺郡的本子拿来,念给本公主听。”

“是。”辰公子立刻起身,转身时,清冷俊逸的脸上却流露出了一丝怨恨。

一出屋子,辰公子拉拢了衣衫,己经是午夜,这烟雨小筑旁的没什么人,公主寻乐子时会将下人遣散了,只留心腹暗卫。

他到了侧边的隔间内,满墙都是公主寻欢作乐用的器具,另一面则做了书柜,里头放满了书,自然不是什么圣贤书。

辰公子熟练地拿出贺郡的那一本,分明是新到的,纸面却有些卷曲,那是公主爱不释手的缘故。他不由得面露难堪,只觉耻辱,这样的一个人还没来公主府呢,光是影子,都压得他呼吸不过来了。

他心中咒骂,恨着贺郡分走公主对他的宠爱。

只恨不得把这书撕烂,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他恢复了清冷的模样,转身却只听一声奇怪的声响,传来公主的呼救声:“呀啊啊啊!失火了!来人!快来救本公主!”

不需他反应,时刻关注公主安危的暗卫己然行动。

破门的声音,公主呛咳的声音,接连响起。

辰公子匆匆起身,他不能失去这个节骨眼上的献殷勤机会,光着脚一推开门。

“你——”

只见是一黑衣黑面的人,辰公子还以为是公主派来暗卫查看他的情况,还觉欢喜,却见黑衣人转手便将他狠狠扣住,布巾捂上了口鼻,香味袭来,不过数秒,他便在惊恐万分中失去了意识。

“公主安好无事。”

那边暗卫确保了公主的安全,便消隐在夜色中,听闻动静赶来了侍女和侍卫们,只见李若月饮了酒,整个人本就摇摇晃晃,说不出个所以然。

烟雨小筑旁有个鲤鱼池,仆人们纷纷去打水灭火。

管家只进去一看,便知是烛火导致,烛火旁又有酒,烧得便厉害。

蜡烛失火曾经也有过,他们这公主爱玩这些。

却听从池塘传来阵阵惊呼。

“水里有人!”

“不好了不好了,是辰公子落水了!”

“快把人捞起来!”

李若月浑然不知,惊吓后发了热,昏睡一场。

第二日醒来,她竟然有些记不清昨日的状况。

她烦躁地咬着帕子,传辰公子前来解闷时,却见侍女神色犹豫。

“吞吞吐吐的做什么,小心本公主拧了你的嘴。”

她伸手狠狠一掐那侍女的手臂,把人掐得眼泪汪汪,心中快慰些,才松了手。

那侍女忍痛道:“公主,辰、辰公子失足落水,己经没了。”

李若月霎时眼睛如铜铃:“什么!”

“皇后娘娘到——”

只听外头传来通传,这更是火上浇油。

李若月勃然大怒:“她来做什么?你们都是废物吗!赶出去,都赶出去!”

她头痛欲裂,烦躁得想撕碎眼前的一切。

侍女们跪了一地。

最年长的那一位是自公主襁褓中便随着的奶妈,出言劝道:“皇上听闻公主身体抱恙,特让皇后娘娘亲自看望,娘娘出宫不易,正是对公主的十分爱重,千万别在皇后娘娘面前失态了。”

“你算什么东西!”李若月翻身下床,抬手便是一个巴掌下去。

一道明朗的声音传来:“看来公主身体见佳。”

李若月猛一抬头,正好见款款走进来的徐清裘。

两个人对视一眼。

徐清裘笑了:“公主可还能享双子之福?”

李若月的表情彻底僵住。

半晌,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

“是你——”

——

若月公主一病不起。

没人知道缘由,只道是火灾吓着了,得了心病。

珍宝、补品自然是流水一般进了公主府,背后却是人人幸灾乐祸,巴不得这惹事生非的公主多病几日,街上良家妇男也好安心出来。

“娘娘,仔细伤了眼睛。”

宫女给徐清裘脱了簪。

此刻徐清裘长发半散,只穿着单薄的中衣,坐在铜镜前,手里还不离一本厚厚的账本,这账本只记了后宫各宫总的支出,再细又有一叠账本摞在她案上。

每月下旬这几日都是清算的时候,她忙于后宫事务。

虽是有西局处理那繁琐小事,大的决议却还要她定主意。

“无妨。”徐清裘挥手,梳洗的宫女便退下了,只剩下一个金墨在身侧。

她眼也不抬,道:“公主府开支减了些,看来她这段时日病了,收敛不少。”

不枉她连夜写了公主和贺郡的那册话本子。

——这事应该不是母亲该做的。

徐清裘忽地心虚,万万不能让贺郡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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