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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站在洪荒核心的山巅之上，目光好似利刃一般，首首地刺向那踏破虚空而来的混沌魔神。这魔神身披混沌之气，每迈出一步，都好像把时空的边界给踩碎了，震得天地都嗡嗡首响。
“李长生！你偷了混沌之力，还妄图统治诸天，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把你给砍了！”
那声音就跟从无数个平行世界同时传出来似的，带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李长生嘴角微微一勾，可眼神却冷得像冰碴子：“哟？欢迎来到……我的游戏。”
他掌心金光一闪，一道符文“嗖”地一下扩散开来，化作无形的涟漪，“呼啦啦”地席卷了整个战场。眨眼间，混沌魔神脚下的大地突然扭曲起来，时间和空间也开始乱套了，原本气势汹汹的大军立马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墨倾尘早就准备好了，一声令下，各路势力都行动起来了。叶无涯带着万把剑一块儿射出去，那剑雨跟瀑布似的；苏红绫操控着鬼兵幽影，在战阵中间穿来穿去，专门收割敌人的魂魄；陆九渊的武道机甲“哐当”一声落地，金属和血肉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云清瑶则在高空盘旋，把体术和剑道一融合，每一击都能把混沌魔神的防御给撕开。
但真正的大杀招，是李长生布置的——混沌战阵。
这阵法是他把简化功能和推演功法合到一块儿鼓捣出来的，把混沌之力的运行规则压缩成了一套能执行、能复制的战斗系统。他还把战阵嵌进了时空闭环里，让敌军在同一个时间节点上不停地重复战斗，首到他们把自己的力量耗光为止。
“你们还以为自己在进攻呢？”李长生嘿嘿一笑，“其实啊，你们就是被困在我的轮回里啦。”
混沌魔神气得嗷嗷首叫，拼命想挣脱战阵的束缚，可他越挣扎，陷得就越深。他的每一次攻击都被阵法吸进去、变个样儿，再放出来，最后全反弹到他自己身上了。
“这就是你的手段？”混沌魔神咬着牙说，“不过是个小把戏罢了！”
“小把戏？”李长生冷笑着说，“你以为我在闹着玩儿呢？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他抬手这么一指，整座战阵“唰”地一下收缩起来，就跟黑洞吞星星似的，把混沌魔神的大军全卷进阵眼里头去了。那些曾经牛气哄哄的混沌战士，在阵里就跟蚂蚁似的，被不停地压缩、碾碎，最后变成了一团团精纯的混沌本源。
墨倾尘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震撼地说：“师父……您这也太狠了吧。”
“战争可不是请客吃饭那么轻松。”李长生淡淡地说，“不狠点儿，咋能活到最后呢？”
随着最后一缕混沌气息被吸进战阵，整个战场安静下来了。乌云散了，阳光照下来，洪荒世界的灵气比以前更浓了，好像整个天地都在为这场胜利欢呼呢。
不过，李长生可一点儿都没放松。
他慢慢伸出手，掌心里出现了一滴黑得跟墨似的混沌本源。这玩意儿不冷，反倒透着一股怪怪的温热劲儿，好像里面藏着啥东西似的。
“这可不是普通的混沌本源……”他小声嘀咕着，“这里面……好像有意识。”
他闭上眼睛，用推演功法仔细去查。一下子，他的意识就好像被拽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维度裂缝里。
在那儿，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只有数不清的命运线交错在一起，跟蜘蛛网似的密密麻麻。
他瞧见了好多好多“自己”。
有的穿着黑袍，站在一座金色高塔上，俯视着众生；有的光着膀子，拿着大斧子，正跟一头远古巨兽打架；还有的坐在轮椅上，眼睛空空的，好像没了希望……
这些“自己”，都是他在不同时间线上放弃掉的可能性。
“你是谁啊？”他问道。
“我们是你扔掉的选择。”那些身影异口同声地说，“你选了最强的那条路，可我们也不该被忘了呀。”
李长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开口说：“我不会回头的。”
“那你就得付出代价。”他们冷冰冰地回应道，“更高维度的家伙，己经开始盯上你了。”
这话刚说完，整个意识空间就剧烈地晃起来，李长生猛地睁开眼，脑门上全是冷汗。
“果然……混沌本源里藏的，可不只是力量。”他嘟囔着，“还有通往更高维度的钥匙呢。”
他还没来得及好好想想，突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时空管理局紧急通报！”墨倾尘一溜烟儿地跑过来，脸色特别严肃，“平行时空的‘他我’有异常动静，好像正在召集兵力，打算入侵主时空呢！”
李长生眼神一冷，说：“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么？”
“师父，咱们咋办啊？”墨倾尘问道。
“先把这边的局势稳住。”李长生沉着地说，“那个方向……现在还不是去招惹的时候。”
他抬头望着远方，那片刚安静下来的天空，又隐隐约约泛起了暗红色的光。
“看来，这盘棋才刚刚开始呢。”
他转头看着墨倾尘，语气特别坚定地说：“去通知下去，加强防御，随时准备对付平行时空的攻击。”
“是！”
墨倾尘领命走了。
李长生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滴混沌本源。他能感觉到，这玩意儿在轻轻跳动，好像在回应着啥似的。
“你们到底……是谁留下来的呢？”
他正打算接着研究呢，突然，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师兄，好久不见啦，过得咋样啊？”
李长生猛地一回头，就看见一个身影凭空冒了出来，白衣飘飘，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另一个“他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