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毕业:我在电视台升级打怪

第165章 逆光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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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军校毕业:我在电视台升级打怪
作者:
迷彩羽毛
本章字数:
5142
更新时间:
2025-07-09

我跟着顾言翻过锈迹斑斑的后窗铁架时,掌心被毛刺划开的伤口还在渗血。

废弃军工厂的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像一串炸响的鞭炮,惊得屋檐下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顾言的战术靴踩在青石板上,带起几片枯黄的梧桐叶,我盯着他后背紧绷的肌肉线条,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膜上擂鼓——李娜还在里面,赵宇航的终端机刚定位到凤凰系统,外围突然涌进二十多个持自动步枪的武装人员。

“顾言!”我拽住他战术背包的肩带,风灌进领口,冷得我牙齿打颤,“李娜的大衣是红色的,刚才视频里她头垂着……血是不是还在流?”

他脚步顿住,回头时晨光正掠过他眉骨。

深褐色瞳孔里映着我的影子,像被揉皱的旧照片:“她是受过特训的特工,能活到现在就说明没到极限。”他反手扣住我手腕,指腹蹭过我伤口,“小然,你该信任她——更该信任赵宇航。”

远处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混着几句德语吆喝。

我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国安特训营,教官说过德语里“举起手”是“双手举起”,此刻那些粗哑的喉音里,“双手举起”重复得格外频繁。

顾言的对讲机突然发出刺啦声,赵宇航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炸响:“顾哥!李娜挣脱了!她在控制室资料柜翻东西——操,她把什么塞进胸口了!”

我的呼吸陡然一滞。

顾言己经摸出战术耳机扣在耳上,指尖快速敲击麦克风:“小航,锁定李娜位置。”他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吹得我额前碎发乱飞,“小然,跟紧我。”

我们贴着墙根绕到厂房侧面。

透过破损的玻璃窗,我看见李娜背对着我们,红色大衣被血浸透了半边,她正用牙齿咬开资料柜的锁扣,金属锁“咔嗒”落地的瞬间,她迅速抽出一沓泛黄的文件,动作快得像只猫。

文件封皮上“凤凰计划·蓝火协议”几个烫金字母刺得我眼睛生疼——这是三年前南海演习泄密案里提过的关键词。

“不能让他们毁掉证据。”李娜的声音突然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点嘶哑的笑,“苏记者,你父亲当年查的,应该就是这个。”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顾言的手指在耳麦上快速点了三下,压低声音:“硬拼无益。小航,厂房西北角有个旧弹药库,你现在去装遥控炸弹——三分钟后引爆,制造混乱。我带李娜走通风管道,你最后撤。”

“明白!”赵宇航的回答混着跑动的脚步声,“顾哥,你记得三年前在边境丛林,我用半块C4炸飞过三个毒贩吗?这次保准让他们见识下什么叫‘惊喜’。”

李娜突然转身,透过玻璃和我对视。

她额角有道血痕,眼睛却亮得惊人,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

顾言己经摸到窗沿,单手撑着翻进去,战术靴踩在积灰的水泥地上,扬起一小团白雾。

他冲李娜打了个“跟我来”的手势,李娜把文件往胸口夹层一塞,反手抄起桌上的扳手——那是刚才绑她的绳子磨断后,掉在地上的工具。

“三分钟后爆炸,你们快走!”赵宇航的喊声响彻对讲机。

我看见他从弹药库钻出来,战术服上沾着机油,手里攥着遥控器,指节发白。

厂房外的武装人员脚步声更近了,德语的吆喝变成了“散开!”

顾言拽着李娜往通风管道跑,李娜的红色大衣在昏暗中像团跳动的火。

我趴在窗台上,指甲掐进砖缝里,看着他们的影子消失在管道口。

赵宇航的手指悬在遥控器按钮上方,抬头冲我笑了笑,血珠顺着下巴滴在战术服上,绽开的红梅比三年前更艳:“以然,等我回去,糖油粑粑要加双份糖。”

“好。”我喉咙发紧,“我等你。”

“轰——!”

爆炸声响得比约定时间早了十秒。

气浪掀翻了厂房的铁皮屋顶,碎铁片像雨一样落下来。

我本能地扑进顾言怀里,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圈住我,后背抵着冰冷的砖墙。

烟雾混着焦糊味涌进鼻腔,我看见赵宇航从厂房里冲出来,战术服后背被撕开一道口子,他边跑边回头,首到确认身后没有追兵,才弯腰撑着膝盖咳嗽。

李娜从通风管道钻出来时,头发散成一团,红色大衣破了好几个洞,但胸口的文件夹层还完好。

她把文件往我怀里一塞,沾血的手指点了点封皮:“给你,苏记者。你父亲的名字,在第七页。”

顾言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所有人员注意,武装人员撤退了。”是台里技术部老张的声音,“他们的指挥车刚才收到紧急指令,往柏林东北方向去了。”

我低头翻开文件,第七页右下角,“苏明远”三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父亲的名字,我从小到大写过无数遍,此刻却烫得我手指发疼。

“先回酒店。”顾言扯下战术外套披在我肩上,“小航,检查伤口。李娜,你去处理下血迹——别让柏林警署盯上。”

我攥着文件坐进出租车时,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台里的工作邮箱提醒,我鬼使神差点开,发现上午刚上传的纪录片《钢铁背后的光》播放量己经破千万。

更让我心跳加速的是,国际版YouTube上,BBC、法新社、俄罗斯RT都转载了,评论区刷屏的“中国军事透明度”像团火,烧得我眼眶发热。

“这不是一次曝光,是一场觉醒。”我对着手机轻声说,手指快速按下赵宇航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他正往伤口上贴创可贴,嘶嘶抽着冷气:“以然?”

“告诉你们那边的人,凤凰系统己经死了。”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柏林墙遗址,“但火种还活着——那些被泄露的机密,现在成了照进黑暗的光。”

赵宇航沉默了两秒,突然笑出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对了,我们刚才用城市监控反向追踪了敌方指挥车,他们的加密信号……指向瑞士的一个秘密会议厅。”他的声音低下去,“林雪,可能在那里。”

林雪。

这个名字像根针,扎得我太阳穴生疼。

三年前父亲出事前最后一通电话,就是打给“林姐”的。

回到酒店时,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在闪红光。

我摸出父亲留下的钢笔,笔尖轻轻划过手机背面的隐形卡槽——这是他教我的解密方法。

屏幕亮起时,一段乱码涌出来,我盯着钢笔尖在屏幕上划出的轨迹,心跳越来越快。

“爸……不是死于意外?”我喃喃着,眼泪砸在屏幕上,“是因为拒绝执行南海战略推演任务……被内部清除?”

深夜的柏林起了雾。

我站在窗前,望着楼下路灯在雾里晕成模糊的光斑。

手机里父亲的旧照片还亮着,他穿军装的样子,和我记忆里重叠。

我缓缓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看见真相。

床头柜上的卫星电话突然震动,是赵宇航发来的定位:瑞士,阿尔卑斯山脚下,坐标己标注。

雾更浓了,远处传来航班起降的轰鸣。

我摸出李娜给的文件,第七页的“苏明远”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有些火,灭了十八年,该重新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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