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咕咕鸟仅仅只能对生长于本地——也就是灵泉湖周边的特定血荆棘品种施加这种控制能力。
并且,咕咕鸟对于血荆棘的控制所发出的声波,也有着严格的限制条件呢,必须得是它自身心情愉悦之时所产生的那种独特声波才行,若是换作其他时刻,则统统无法奏效。”丁香耐心地向李富强解释道。
听闻此言,李富强心中不禁一动,连忙迫不及待地追问道:“那么,如果将这声波录制下来是否可行呢?这样我们岂不是可以随时利用这段录音来操控血荆棘啦!”
然而,丁香却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否定:“恐怕不太可能哦。首先,录音过程中难免会混入各种杂音干扰;其次,即便使用最高品质的无损音质进行录制,但只要声音一停止播放,那些原本受到控制的血荆棘便会立刻恢复狂暴状态,甚至其攻击范围还会骤然暴增 30%至 70%之多呢!”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家众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和隐隐的担忧,目不转睛地看着丁香独自一人蹲在那片茂密的血荆棘丛中。
只见她小心翼翼地挖掘着血荆棘的幼苗,仿佛正在从事一项极为精细且危险的工作。
要知道,血荆棘这种奇特的植物,其幼苗阶段并不具有攻击性。然而,一旦它们成年之后,便拥有了令人畏惧的捕食能力。
而且,这些血荆棘成年所需的时间长短,与其生长环境中的肥力有着密切关系。毕竟,它之所以被称为“血荆棘”可不是毫无缘由的——因为给它们施肥时需要浇灌鲜血!
至于使用什么样的血液来施肥,则没有太多限制。无论是何种动物的血液都行得通,但不同种类的血液对血荆棘的成长效果却存在明显差异。
关于这一点,曾经有人做过多次实验。经过长期观察和比较发现,那些历经岁月沧桑、积累深厚的老兽之血并不是最佳选择。
相比之下,最为理想的当属正值壮年的猛兽血液,能够极大程度地促进血荆棘茁壮成长;其次则是牛血和鹿血,效果也算不错;再次之便是野猪血;而最差劲的则要数鱼类血液了。
当然,如果涉及到人类血液,情况又有所不同。
在灵泉湖这片区域所生长的血荆棘品种,根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所以,丁香之前提到的那个所谓“咕咕鸟理论”,其实只是用来敷衍李富强的说辞罢了。
不过,有一个事实丁香倒是说得没错:无论是什么品种的血荆棘,当听到咕咕鸟的叫声时,都会暂时放下对生命体的攻击欲望。这是我同化吸收了血荆棘之后得到的结论。
说起这血荆棘的种植理论,李富强心里可是门儿清,毕竟他们农科院也在研究这个不是?
本来,他琢磨着等那用来制作围栏的金属棒运到之后,就跑到屠宰场搞点牛血回来浇灌。
谁承想,丁香夫妇压根儿就没想让他多花这份钱。他们给出的理由倒也简单明了:这周围的村民大家彼此都挺熟络的,没必要急着让血荆棘疯长,只需要在距离五米远的地方竖起个醒目的警示牌便足矣。
时光匆匆,一晃眼,两年的光阴就这样悄然流逝了。
经过这两年的朝夕相处,李富贵对这儿的血荆棘也算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要说起来,他所知晓的情况便是这些血荆棘并不会主动攻击自家人,但对于那些外来之人嘛,偶尔还是会捆缚恐吓一番的,不过倒是从未真的要人性命。
对于其他的野生动物来说,血荆棘也会偶尔地发动袭击,其目的无非也就是为了自身能够茁壮成长罢了。
然而,有一件事情却是李富贵不曾察觉的——丁香沿着封地临近马路的那一侧种下的血荆棘,尽管看起来个头都不算大,可实际上它们早已步入成年期啦!至于其中缘由嘛,嘿嘿,自然得归功于我!我自身血气过剩时分泌的血色晶果可是比猛兽血更加好的肥料。
在李富贵那片封地上,繁茂生长着众多血荆棘。这些血荆棘的庞大根系无一不在我所掌控的地下根网覆盖范围内。
不仅如此,我的一些细微如毛发般的毛细根还会与它们的根系相互连接。有时,我甚至会借助根网向它们输送一些珍贵的血色晶果碎片,以助力其茁壮成长。
曾经,李富强特意取来了数棵不同种类的血荆棘栽种于此地,并尝试让它们与本地的血荆棘进行杂交。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最终的成效似乎并不显著。
尽管如此,李富强仍然达成了自已预期中的目标——新诞生的血荆棘对于猫咪打呼噜的录音竟然产生了奇妙的反应!此外,他还带走了几只咕咕鸟,但由于此后再未将它们带回,以至于李富强被本地的咕咕鸟群落无情地列入了不受欢迎的人类名单之中。
不过,于我而言,从他带来的那些其他品种的血荆棘身上,同样收获颇丰。比如,一直以来,本地血荆棘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其荆棘刺相对较为脆弱,用于捆绑动物的蔓子容易发生断裂且缺乏足够的韧性;更为关键的是,本地血荆棘并不会主动对人类发起攻击。而经过这次杂交实验之后,上述问题均得到了有效的改善和优化。
最为重要的还得说经济价值,灵泉湖特有的血荆棘因为其脆弱的身体,在我把它们纳入我的根网范围之前,基本上处于三天饿九顿这样营养不良的情况。
别说产生副产品,就是能活着,也是靠那群种群数量没多少的咕咕鸟拿鱼养着。这还经常被狐狸鼬鼠之类的偷家,咕咕鸟数量见少,这些血荆棘都快饿死的时候,我出现了。
然后我就发现这边这一丛,没错,整个灵泉湖树林里就这一个地方有血荆棘,哪怕它分生出一大片,从根本上讲,它们实际上只是一棵罢了。
我来之前它仅有的经济价值就是当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