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穿越成葫芦,我在洪荒修诡仙

第2章 灵根破碎,真灵远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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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穿越成葫芦,我在洪荒修诡仙
作者:
早餐喝粥不加糖的鱼干
本章字数:
6306
更新时间:
2025-06-21

林简栖身的山峰,灵气旋涡己膨胀到骇人地步,如同洪荒外的巨兽贪婪巨口,吞噬数万里天地精华。

漩涡中心,紫金葫芦道纹灿若骄阳,嗡鸣作响,霞光瑞气化作擎天光柱!一股生命跃迁的磅礴气息弥漫,引动虚空震颤。山峰死寂,万兽蛰伏,唯余灵气奔涌的怒号。

“就是现在!”林简意识如淬火精钢般坚定,在紫金葫芦内部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他积攒无数载的本源能量,如火山骤然喷发!炽热!狂暴!前世记忆如潮,瞬间涌来!身为人类的渴望自由的记忆,化为强大动力!所有神识凝聚!化为一点!巨斧!开天辟地!毁灭一切!锋芒闪烁!无尽灵气疯狂涌入巨斧!如决堤洪水,势不可挡!这股承载着他全部希望与力量的开天巨斧,挟裹着足以撕裂天地的灵气洪流,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狠狠地劈向那无形的化形桎梏!

嗡——!

葫芦剧震,金光道纹明灭欲飞!一道模糊人形光影挣扎欲出,每一次凝实都带来撕裂灵魂的剧痛与新生悸动!不周山方向,混沌雷云汇聚,毁灭与造化交织的气息弥漫。

就在光影即将挣脱的最后一刹!

时间冻结。灵气凝固。林简的神魂光影被钉死在半空,意识如陷泥沼。一股源自生命层次的绝对碾压感,如洪荒天地之重压下!

无声无息,数道身影浮现于凝固旋涡之上,如亘古长存。

老子居中,道袍古朴,目光淡漠扫过,光影几欲溃散。元始天尊在左,威严尊贵,审视葫芦如观造物。通天教主在右,锐气冲霄,青萍剑影沉浮,看葫芦如赏利刃。帝俊太一显化金乌虚影,皇威如日,混沌钟虚影轻震空间。女娲圣辉洒落,目光更多流连于造化藤蔓本身。

意志即法则!

元始天尊淡漠一指,玉清仙光化遮天巨掌,抓向葫芦与藤蔓!通天教主剑指一点,青色剑气撕裂空间,首斩葫芦蒂柄!帝俊太阳真火化金乌利爪,太一混沌钟震荡空间波纹,目标葫芦!女娲素手轻扬,造化神光卷向藤蔓!数股圣级伟力,碰撞核心,正是林简本体!

“不——!” 绝望意念被法则轰鸣淹没。

轰隆——!!!

无法形容的毁灭之光炸开!紫金葫芦,这件潜力无穷的灵宝胚胎,如同琉璃撞顽石,轰然爆碎!金光道纹寸断,玉质外壳化齑,磅礴生命精气与混沌本源化作毁灭洪流,横扫而出!

山峰上半截无声化为飞灰!大地塌陷龟裂!葫芦藤连同懵懂葫芦兄弟,瞬间枯萎焦黑,化为虚无!

灵魂撕裂!意识被投入混沌磨盘,疯狂撕扯切割!无数碎片飞散湮灭,冰冷虚无吞噬而来。

“活…下去!” 濒死之际,穿越者对生存的偏执渴望,如死星爆发!在飞散的真灵碎片洪流中,一点核心微光,捕捉到东方大地一丝纯净的新生波动——如同炼狱中的星火!

燃烧残存本源!核心微光裹挟着“自我”烙印,化作比尘埃更渺小的暗淡流光,借助爆炸的时空涟漪与能量乱流,朝着那新生波动源头——东方人族之地,亡命飞遁!

混沌气流如刮骨钢刀,法则碎片如夺命暗器,空间褶皱如凶兽巨口…流光伤痕累累,意识迅速模糊沉沦,仅剩逃亡本能。

……

洪荒东方,大河之畔。依山傍水,人族部落十分简陋。黎明前,黑暗吞噬一切。部落边缘,茅屋透出昏黄兽脂灯光。压抑呻吟和喘息声,断续传出

屋内,年轻妇人桑,面色惨白,大汗淋漓,麻衣湿透,躺在干草兽皮铺就的床榻上。她咬紧下唇,宫缩如浪潮般袭来,身体随之剧烈颤抖。几位老妇神情紧绷,手脚不停。她们动作慌乱,气氛紧张。空气里,血腥气与新生气息交织。

茅屋外,几名壮汉持着石矛,神情警惕地守卫着。一个七八岁、眼神清澈的男孩(玄都)紧张地扒着门框张望。

“用力!桑!头出来了!”老妪急喊。

桑发出生命嘶喊,身体弓起!

就在新生命滑出母体、欲发初啼的刹那!

一道暗淡到极致的微光,无视木质墙壁,精准没入那浑身血污、小嘴微张的新生婴儿眉心!

无声无息!就在林简残破真灵与婴儿脆弱灵魂、身体深度连接、毫无防备的瞬间!

哇——!

啼哭声微弱如幼猫呜咽,气若游丝。婴儿瘦小干瘪,皮肤青灰皱褶,触手冰凉。

“我的孩儿!”桑不顾撕裂剧痛,挣扎抱紧那冰冷瘦小、带着邪异纹路的小生命。恐慌与揪心痛楚压倒一切。她试图用体温温暖他,泪水滚落,“不怕…娘在…娘抱着你…” 声音嘶哑,满是怜惜与无助恐惧。

接生老妪脸色煞白,指向婴孩:“桑…孩子…先天不足怕是活不长啊…”

守卫探头,看到婴儿状态,脸色凝重恐惧。孱弱加“不祥”,在洪荒意味着灾祸。

玄都却挤了进来,蹲在桑身旁,小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脸颊,纯净的气息不断渡入。他能感觉到婴儿体内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涌动,既冰冷又混乱,与他的纯阳之气格格不入。这股力量偶尔会回应他的触碰,如同受惊的小兽般瑟缩,然后又迅速隐匿。

清澈眼中困惑多于恐惧,带着天生悲悯。他走到床边,伸出小手,极其轻柔地碰了碰婴儿冰凉的小手。一丝微弱纯净的温和气息,自然渡入。奇迹般,那微弱断续的哭声,似乎…平稳了一丝丝。

玄都抬头,看向绝望的桑:“桑姨,弟弟好小。别怕,他会好。” 稚嫩话语,如微光刺破绝望阴云。

长老与主事者被请来。昏暗灯光下,看着气息奄奄的婴儿,听着恐惧描述,气氛如铅块凝固。

“长老,”刀疤壮汉决断道,“按老规矩,这等不祥子,当弃荒野!”

“不——!!!”桑凄厉尖叫,死死搂紧孩子,双目赤红如母兽,“谁敢动他!他是我的骨血!他只是病了!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也养大他!谁敢碰,我拼命!” 炽烈母爱,悲壮如焚。

玄都默默站到桑身边,小手紧抓她颤抖衣角。清澈执拗的目光,静静祈求长老。

长老站在一旁,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婴儿。他眉头紧锁,手指在石杖上无意识地

桑决绝的母爱,玄都无声的支持,部落残存的温情…长老疲惫长叹,沉重挥手:“罢了…桑,你好生照料。

“谢谢长老!谢谢!”桑泣不成声,紧抱孩子,“我会看好他…看好他…”

昏黄油灯摇曳。桑耗尽力气靠墙,将襁褓搂得更紧。婴儿呼吸微弱,小脸青灰。桑目光片刻不离,交织着忧虑、怜惜与不惜一切守护的决心。

屋外,洪荒夜色如墨,风声呜咽。

玄都未走,安静坐在门边木墩上。清澈目光越过昏暗,落在襁褓上,小眉头微蹙。

在那冰冷孱弱的人婴体内深处,林简的残破真灵,在桑怀抱的暖、玄都渡入的温和气息、以及那跗骨之蛆般冰冷粘腻存在的包裹下,沉入混沌。唯有灵魂深处,来自域外深渊的、充满扭曲疯狂的冰冷低语,第一次,轻轻地、持续地拍打着混沌的意识岸。

夜色渐深,屋外的寒风呼啸,吹得茅屋的门框吱呀作响。屋内,油灯的火苗忽明忽暗,映照着桑疲惫而绝望的面容。婴儿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哭声渐渐停止。

…..

昏黄的火光在墙上摇曳,将桑侧影拉长,显得十分脆弱。

她佝偻着背,紧搂怀中的襁褓,指节因常年用力而微微变形。婴儿的呼吸依旧微弱,每一次胸膛起伏,都像耗尽了桑的心力。桑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一遍遍着冰凉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让孩子活下来的希望多几分。那深入骨髓的冰冷感,似乎也随着婴儿日渐平稳的呼吸,稍稍褪去了。绝望的氛围依旧包裹着她,但一种近乎本能的情感,让她在坚持泪下来。

“娘的孩儿…暖和点没?”她将脸颊贴在婴儿冰凉的额头上,嘶哑低语。回应她的,只有微弱却平稳的鼻息。泪水早己流干,只剩下深陷眼窝中一片干涩的疲惫。

门外,凛冽的风依旧呜咽。玄都小小的身影,不知何时己悄然离去。他留下的,是门边木墩上,用干净阔叶包裹着的几块晒干的的根茎。那是他早晨从向阳坡地仔细寻来的。桑认得,部落的老巫祝曾提过,这东西煮水能“提气”。一丝微弱却真实的暖意,悄然注入桑枯竭的心田。她小心翼翼地将根茎收好。

日子在桑近乎自毁的哺育和玄都无声的接济下,艰难地翻过一页又一页。那场因空肚羊羔引发的恐慌风暴,

然而,桑怀中那羸弱的婴儿,却顽强地活了下来。在桑呕心沥血的哺喂下,在玄都带来的那些带着泥土清气的根茎熬煮的汤水里,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又被怀中微弱暖意安抚的夜晚后,冰凉的躯体,竟一点点回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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