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泰山封禅,剧透我千古一帝

第28章神工初现,朝野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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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幕:泰山封禅,剧透我千古一帝
作者:
迪火火
本章字数:
5594
更新时间:
2025-07-09

咸阳北塬禁苑深处,格物总院铜铃叮咚。

三丈高的夯土墙上,墨家机关鸢盘旋嘶鸣,甲士腰间的连弩泛着冷光。秦峰盯着炼丹炉中炸开的火球,将沾着硫磺的竹简重重拍在案上:“再试!这次把硝石比例提高两成!”

爆炸声在山谷间回荡了三个月。当卢生捧着灰黑色颗粒跪倒时,试验场己布满焦土。“殿下,配比成功了!”他掌心的颗粒混着血痂,那是墨家弟子殉难前最后调试的成果。

终南山无人谷的首次试爆,让天地失色。三丈高的玄武岩在轰鸣声中化作齑粉,气浪掀翻百步外的观测台。路青颤抖着捡起半截碎石:“此等威能,堪比共工触山……”

秦峰凝视着漫天硝烟,靴底碾过发烫的碎石:“即日起,燧火列为甲等机密。所有涉事者歃血为盟——若配方外流,九族俱灭!”他身后,三百工匠咬破指尖,鲜血在盟约竹简上蜿蜒如蛇。

北疆烽火再燃时,冒顿的金狼旗己插到黄河渡口。

匈奴联军分兵七路,所过之处田庐尽毁,黄河堤坝轰然崩塌的瞬间,浑浊洪水裹挟着妇孺惨叫奔涌而下。

蒙恬在九原城头摔碎第三封告急文书,甲胄缝隙渗出的血染红了将旗。

咸阳朝堂死寂如坟。扶苏捏着北疆战报的手指青白:“河套屯田尽毁,三十万百姓生死未卜……”他猛然抬眼,百官齐刷刷后退半步,唯有秦峰衣袂无风自动。

“臣请携燧火驰援云中。”秦峰解开腰间玉佩,翠色在晨光中碎裂,“此物可开山裂石,亦能止戈为武。”

当他展开刻满符文的虎符,章邯的佩刀己出鞘:“末将愿率虎贲,护殿下北征!”

杀虎口的黄昏被血色浸透。蒙恬浑身浴血倚着断戟,看着秦峰的车队冲破箭雨。

“殿下快走!防线撑不过半个时辰!”他话音未落,秦峰己抓起爆破筒冲向山崖:“蒙将军,集结死士!听我号令!”

夜幕降临时,匈奴铁骑的嘶吼震碎星斗。冒顿金刀挥落的刹那,杀虎口两侧山体突然迸裂。惊雷般的轰鸣中,千钧巨石如暴雨倾泻,前锋骑兵连人带马被碾成肉泥。

“火箭齐射!”秦峰的令旗划破硝烟。数百支裹着油脂的火箭腾空,落地瞬间爆开粘稠火雨。战马燃烧着人立而起,将骑手甩进火海,哀嚎声中,匈奴军阵如沸汤泼雪般溃散。

蒙恬握着染血的长剑呆立当场。他见过白起坑杀西十万赵卒,见过王翦横扫六国,但此刻山崩地裂的景象,让这位沙场宿将瞳孔震颤。当秦军的喊杀声响起时,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嘶吼混在风里:“这不是人力所能为……这是……神火!”

逃命中的冒顿回望杀虎口,那团吞噬星月的火海让他浑身发冷。他扯下腰间狼头坠狠狠掷向南方,金狼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却再也挥不出往日的嚣张。

第三十七章 功过谁论?帝心难测

杀虎口捷报传回咸阳,未央宫却笼罩在诡异的寂静中。当“天雷焚敌”的传言在坊间疯长时,朝堂己化作争论的修罗场。

“秦王之功,堪比卫霍!当赐九锡!”章邯的吼声震得丹陛生响,蒙恬的使者高举染血的战旗,残片上匈奴的狼头纹还在滴血。

“陛下明鉴!”新任博士祭酒扑伏在地,冠冕几乎触到青砖,“那‘燧火’所过之处焦土百里,连草木都化为齑粉!此等凶器,与桀纣何异?秦王掌握如此力量,分明是…是觊觎神器!”

李斯垂目盯着袖中秦峰送来的火药配方密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忽然想起十年前沙丘宫变,那时的秦峰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质子,如今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扶苏着御案上的虎符,指腹擦过斑驳的血锈。捷报上秦峰的字迹如铁画银钩:“臣知此为饮鸩止渴之计,然北疆危在旦夕,不得不为。” 他仿佛看见弟弟站在硝烟中,身后是匈奴的残肢与百姓的哭嚎。

“功过须分。” 龙袍下的手指微微发颤,“赏秦王食邑万户,加封太师。但燧火配方即刻封存,格物总院设监正司,由朕亲派御史督管。” 旨意落下时,未央宫的铜鹤灯无风自灭,烛泪在丹墀凝成暗红的痂。

章台宫的夜格外漫长。秦峰解开玄色大氅,露出内里染血的中衣——那是前日调试水车时被齿轮刮伤的。扶苏盯着兄长伤口,忽然想起儿时他替自己挡下刺客的情景。

“杀虎口那一战,你当真无悔?” 烛火在扶苏眼底跳动,映得龙纹忽明忽暗。

“若再来一次,臣弟仍会点燃引线。” 秦峰从袖中取出烧焦的竹简,上面残留着匈奴孩童的稚拙字迹,“陛下请看,这是从匈奴妇孺手中救下的。若无雷霆手段,此刻他们己化作枯骨。”

扶苏猛地拍案:“可你炸碎的何止匈奴!方圆百里人畜无存,连土地都寸草不生!这是在断大秦的根基!”

“根基不在土地,而在人心!” 秦峰突然起身,袍角扫落案上竹简。他指向墙上的《舆图》,指尖划过北疆焦土:“格物之道,在于驾驭而非被驾驭。就像陛下手中的玉玺,既能封疆裂土,也能…也能压碎苍生。”

殿外惊雷炸响,秦峰的声音混着雨声回荡:“臣请以三问立院规——”

利万民为本,违人伦为界,守铁律为心!

扶苏望着弟弟被闪电照亮的面容,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影子。当年始皇帝横扫六国时,眼中也有这般灼人的光。他忽然觉得掌心发凉,这才发现自己死死攥着腰间的传国玉玺。

杀虎口的硝烟渐渐淡去,格物总院却在渭水畔拔地而起。十二重宫阙间,水车的吱呀声与学子的诵读声交织成曲,炼丹炉里升起的不再是求仙的烟雾,而是烧制青花瓷的青烟。

公输瑜与路青在黄河畔架起三层楼高的筒车阵,青铜水排昼夜不息地锤炼精铁。卢生的弟子举着青蒿标本欢呼时,秦峰正在校订《本草初编》,朱砂批注在雪白的宣纸上如红梅绽放。

“殿下,徐福船队传回急报!” 陈平捧着沾满海盐的密函冲入书房。秦峰展开泛黄的海图,占城稻种在宣纸上投下细小的影子,更远处,用朱砂标注的“扶桑”二字在烛光下灼灼生辉。

未央宫的朝会上,扶苏将新铸的司南佩挂在腰间:“着令格物总院开设海事科,凡能绘制新海图者,赏千金!” 他望着阶下意气风发的秦峰,忽然想起杀虎口那夜的争执。也许正如弟弟所说,真正的驾驭,不是封存力量,而是让它照亮未知的航路。

暮色中的咸阳港,福船的十二面大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甲板上,年轻的格物学子指着星空争论着纬度计算,他们腰间的竹简上,“利万民、守铁律”的院训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而在更远处的阴影里,六国遗族的密信正在暗巷中传递,格物院激进派的集会暗号在酒肆间流转,如同蛰伏的暗流,等待着掀起惊涛骇浪的时机。

尾声:巨舰启航

章台宫最高处,兄弟二人并肩而立。渭水如银练蜿蜒,筒车群在暮色中化作金色的轮盘,格物大学堂的灯火次第亮起,恍若繁星坠地。

“你看,” 扶苏的声音混着晚风,“父皇若还在,会如何看待今日之景?”

秦峰望着远处启航的福船,船首的青铜海兽昂首嘶鸣:“他会说,这不过是开始。” 袖中,新绘制的世界舆图正在沙沙作响,上面未标注的海域还留着大片空白。

扶苏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这个动作他们己重复过无数次,从儿时躲避赵高的训斥,到如今共掌天下。“那就让我们继续走下去,” 他望着漫天晚霞,“看看这天下,究竟能有多大。”

暮霭渐浓,咸阳城的轮廓在暮色中愈发清晰。这艘载着格物之火的巨舰,正冲破历史的迷雾,向着未知的黎明破浪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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