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时辞眼底翻涌起赤红的疯狂和滔天的痛楚,猛地将她狠狠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勒断她的骨头!
“是啊!在你六年前那夜用完我就丢的时候……”他滚烫的掌心死死扣住她后颈,用力着那颗朱砂痣,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我他妈早就疯了!”
他粗暴地抓起她的手,狠狠按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你听!它在叫!”
掌心下,那颗心脏如同失控的引擎,狂躁地撞击着胸腔,诉说着压抑了六年的暴怒和绝望!
他猛地将人拉到怀里!
江淼被迫贴在他滚烫的胸口,听着那震耳欲聋、如同困兽般的心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措的颤抖。
“凉!”身体猝然被放倒在冰冷的不锈钢实验台上!
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轻薄的孔雀蓝绸缎裙,冻得她本能地蜷缩起脚趾。
小巧的足尖却慌乱中撞上了他熨烫得一丝不苟、质感冰凉的西装裤管。
她的衬衫早己被他不知丢到了哪个角落。
时辞动作却带着一丝矛盾的温柔,脱下自己的白大褂,仔细地垫在她腰后。
冰凉的金属台面瞬间被隔绝,化作一片温热的暖玉。
他修长的手指,带着灼人的温度,缠绕玩弄着她裙摆上精致的孔雀蓝流苏穗子,任由滚烫的指节状似无意地、一遍遍蹭过她膝盖内侧那道小小的、月牙形的旧疤——
那是大二暴雨夜,他背着她蹚过积水时,她被锈迹斑斑的铁艺栅栏划伤的印记。
“时辞!你神经病啊!有监控!”江淼又羞又急,试图推开他。
“监控?”时辞低笑一声,胸腔震动,带着掌控一切的笃定和一丝疯狂,“早就被我弄坏了。”
“说……”他拥紧她,让她柔软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冰冷的实验台边缘,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为什么……还敢穿着裙子来见我?嗯?”
那尾音拖长,带着致命的蛊惑和危险的质问。
江淼的脸颊瞬间爆红,却仍嘴硬地别开脸:“要……要你管!”
“为什么转我房费?”时辞猛地掐紧她的腰肢,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
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嗡嗡作响,像在控诉。
他摸出手机,屏幕亮起——锁屏赫然是她蜷缩在酒店洁白床单里沉睡的模样!
晨光温柔地给她浓密的睫毛镀上金边,恬静得像个天使。
那天早上醒来,她也曾以为那极致的欢愉不是梦。
首到她看见那件淡雅的旗袍,被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连襟上那朵精致的茉莉花刺绣,完好无损,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那一刻,巨大的失落如同冰水浇头。
她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痴心妄想。
如果不是梦……那件旗袍,早就被失控的时辞撕成了碎片。
她看到时辞留下的纸条,寥寥几语,冷淡疏离。
她以为是自己昨夜醉酒失态,缠着他不放,他不胜其烦,才“好心”给她开了间房。
于是,她忍着心碎,按照市价,把房费转了过去。
他一定……厌恶透了自己吧?
江淼绝望地想,手指颤抖着,又补发了两条道歉信息。
然后,狠狠心,将他拉入了永久的黑暗……
“既然不记得了……”时辞的声音陡然变得危险而喑哑,眼底最后一丝温情彻底湮灭!^_^他猛地扯下自己的领带,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瞬间蒙住了江淼的双眼,“那我们就好好复习一下……那夜的‘实验数据’!”
视觉被剥夺,触感瞬间被无限放大!
皮带扣滑开的金属轻响,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如同惊雷炸响!
窗外栖息的夜鹭被惊得扑棱棱飞走。
“唔!”实验室新风系统突然强劲启动,冰冷的空气激得她的肩头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下一秒,一只滚烫宽厚、带着绝对掌控力的掌心,重重覆盖上来!
时辞只觉得此刻在他身下微微颤抖、被迫承受的江淼,又乖又软,无助得惹人怜爱,竟与六年前那个青涩迷蒙的夜晚,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他再也无法克制,猛地扣紧她的后颈,带着毁天灭地的思念和压抑了六年的渴望,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却出乎意料地变得极致温柔缠绵,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汲取着失而复得的甘泉。
“呼吸……”他沙哑的指令混着粗重的喘息,落在她敏感的锁骨上。
滚烫的唇舌,带着无尽的眷恋,卷走她肌肤上因情动而沁出的细密薄汗。
他的吻,如同最虔诚的朝圣者,从她红肿的唇角,一路向下,膜拜着每一寸领土……
江淼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温柔的厮磨折磨得心尖发颤,一股陌生又无比熟悉的悸动,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紧紧缠绕住她的心脏!
这种感觉……和她这些年独自在梦境里拼凑的碎片,完全不同!
“时辞……”她再也压不住心底那股灭顶的渴望和难耐的燥热,只能一遍又一遍,破碎地、无助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是唯一的救赎。
“想起来了吗?”他未尽的话语化作掌心滚烫的力道,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惩罚和引诱,重重刮过她敏感的腰窝。
膝盖强势地蹭上那层薄薄的棉质布料边缘,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滚烫的掌心,如同燎原之火,从膝盖内侧开始攀岩而上,点燃一路战栗!
铂金的衬衫袖扣,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在薄薄的棉质布料上,画着暧昧的圈圈。
“我们继续复习……”他沙哑的宣告,如同魔咒。
江淼下意识地抓紧了他后背的衬衫,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紧绷的肌肉线条。
“监控……监控真的……坏了吗?”她虚张声势地别开脸,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的稻草。
实验室新风系统卷来一阵苦橙叶的清新,却轻易被他领口强势逸出的、如同实质般的雪松冷香吞噬,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令人沉沦的蛊惑之网。
“江淼,”时辞的轻笑声带着令人心尖发麻的磁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最敏感的耳蜗。
“这里……”
时辞从未想过,有生之年还能再次真实地品尝到这极致的滋味!
温温软软,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却又蕴含着惊人的、蚀骨销魂的甘甜,比那熟透的樱桃都要可口。
……
当那片熟悉的、璀璨夺目的银河星空,再次在江淼紧闭的眼前轰然炸裂、绚烂绽放之时。
时辞猛地扯掉了蒙在她眼睛上的领带。
刺目的无影灯光瞬间涌入视野!
“复习完了,”时辞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眼底翻涌着未餍足的贪婪和更深沉的渴望,他猛地将浑身酥软、意识涣散的江淼整个托抱起来。
“现在……该学点新知识了。”他滚烫的唇贴上她汗湿的额角,宣告着下一轮“教学”的开始。
时辞低喘着,滚烫的掌心死死扣紧她纤细的腰窝,如同最坚固的枷锁。
积攒了六年的“学习任务”太过沉重,他绝不能再让他的“学生”半途而废,再次从他身边逃开!
“今夜……”他滚烫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一字一句,带着绝对的掌控和令人战栗的暗示,“我们学‘基因图谱’的……深度解析……”
“时辞——!”江淼的声音陡然拔高变调,带着惊惶和灭顶的酥麻。
那朵象征着纯洁与唯一,于冰冷的实验台上,颤抖着,缓缓地、极致地……绽放开来。
他俯身,以吻封缄了她所有的呜咽和破碎的泣音。
唇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细腻,膜拜般着那朵为他盛放的、独一无二的茉莉。
“时辞……”江淼无意识地喃喃着他的名字。
她仿佛一个终于找到方向的好学生,用最原始的方式回应着导师的引领。
“淼淼,我们先来学……”时辞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拉风箱,带着一股狠劲。
他绝不允许他的学生有丝毫分心的机会!
“啊——!”冰凉的金属台面边缘硌得她腰肢生疼,在这灭顶的感官风暴里,她恍惚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真不该……在这里“学习”……
这发狠的、带着毁灭与重塑意味的“教学”,精准地激中了江淼灵魂深处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
眼前一片又一片璀璨的银河星空疯狂炸裂!
意识被彻底抛向无垠的宇宙……
江淼失神地仰望着天花板刺目的无影灯,在那片炫目的光晕里,她仿佛看到了无数破碎的茉莉花瓣,在虚空中无助地飘荡、旋转……
在最后一声破碎至极的泣音喘息里,被酒精尘封了六年的记忆碎片,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流,终于在她眼前……清晰地、完整地……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