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肥胖的身体像个面袋子般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立刻杀猪般嚎叫起来:“哎哟喂!我的老腰啊!都要断了!杀人了!傻柱杀人了!他谋害我老太婆了!逼死我们孤儿寡母了!”
棒梗被她压在身下,哭声更加撕心裂肺,挣扎着想从贾张氏身下爬出来,却被她死死地按住,成了她表演的道具。
何雨柱冷眼看着贾张氏的表演,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知道这老虔婆又在故技重施,想用泼皮无赖的手段搅浑水。
他平静开口,带着一丝揶揄:“贾张氏,别胡说八道!你死死拉着棒梗不放,我松手是怕拽伤他!你使劲儿过猛自己摔倒,反倒赖我头上?老虔婆,得失心疯了?”
“就是啊,贾张氏,你别胡搅蛮缠了,刚才傻柱是怕伤着棒梗才松手的。”有那心首口快的邻居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贾张氏闻言,猛地睁开三角眼,射出凶狠的光芒,死死地瞪着那个替何雨柱说话的邻居。
接着,她又把矛头指向何雨柱,嘶吼道:“你个杀千刀的傻柱!你就是故意的!想把我摔残,趁机把我孙子送走!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我老太婆今天就躺这儿了,你把我老命拿走!你要是敢把我孙子送进去,我就去派出所告你谋杀!告你故意伤害!”
贾张氏一边嘶吼,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肥胖的身躯让她动作缓慢,像是在地上蠕动。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丑态,气得反而笑了,这老虔婆,真是把无赖耍到了极致,他冷冷开口:“贾张氏,别在这儿撒泼打滚了,你以为你这样一闹,我就不敢报警了?我告诉你,我今天这案子报定了!他自己承认了,证据确凿,谁也救不了他!”
贾张氏闻言,挣扎的动作一顿,她知道何雨柱是铁了心要报警,但她也绝不能让孙子真的进去,那可是贾家的根!
她突然停止了嚎叫,撑着地,慢慢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何雨柱,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行!傻柱,你行!仗着自己身强力壮,欺负我一个老太婆!我告诉你,我这身子骨就是被你摔的!我这腰疼腿疼,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儿,你得负责到底!我告诉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你要是敢把我孙子送进少管所,让我没了依靠,那我就天天去你们轧钢厂闹,去派出所闹,去街道办闹!我让你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她喘了口气,见何雨柱面无表情,又放缓了语气,“不过呢,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只要你今天不报警,不把我孙子送进去,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摔我的事儿!咱们就当无事发生,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看着她那副变脸如翻书的嘴脸,只觉得恶心,这老虔婆,真是给脸不要脸!突然抬手,一个巴掌带着风声,狠狠地甩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啪!”
贾张氏的身体一颤,脸上火辣辣地疼,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何雨柱,那双三角眼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周围的邻居们都猝不及防,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动手。
“你……你敢打我?!”
贾张氏的声音颤抖,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被这一巴掌打得烟消云散,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那熟悉的感觉让她瞬间回想起上次被扇的恐惧,这傻柱是真敢打啊!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脑门,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何雨柱收回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冰冷:“贾张氏,你以为我是泥捏的?从大会开始你就胡搅蛮缠,忍你一次两次,还真以为我怕了你?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我就是要办到底!”
他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贾张氏,又看了看旁边瑟瑟发抖的棒梗,一个主意涌上心头:“贾张氏,你也别说我不顾情分,棒梗的事情,我可以不报警,就私了处理,但是,你必须离开院子,回乡下老家去住!”
此话一出,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何雨柱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贾张氏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指着何雨柱,声音尖利:“你说什么?!你让……你让我回乡下?!你做梦!我死也不回乡下!”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她,不为所动:“你可以在这儿继续撒泼,继续胡搅蛮缠,但如果你不走,那棒梗就等着进少管所吧!你自己选吧,你是想在城里享清福,还是想眼睁睁看着你孙子进去改造几年?”
贾张氏闻言,身体一颤,回乡下?那可是穷乡僻壤,吃不好穿不好,哪有城里自在?可棒梗……棒梗要是进去了,以后连媳妇都难讨到,那贾家可就真的绝后了!
她心里挣扎着,自私的天性让她权衡利弊,肥胖的脸上肌肉抽搐,最终,她一咬牙,挤出一脸凄苦,看向棒梗。
“棒梗,奶奶都是为了你啊!为了你,奶奶就回乡下住段时间,等你长大了,可得好好供养奶奶啊!”
谁知棒梗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感动,反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喜色,跳到一边,看着贾张氏,一脸惊喜地喊道:“真的吗?!奶奶你真的回乡下啊?那太好了!你快走吧!你赶紧走!你走了我就不用挨骂了,也没人和我抢好吃的了!你要是不走,我以后就不给你养老!”
这话一出,贾张氏瞬间气血上头,脸都涨成了枣红色,指着棒梗,气得浑身发抖:“你个小畜生!你!你个不孝子!我为了你,为了你回乡下,你竟然说这种话?!你个小没良心的!”
秦淮茹在棒梗话出口的瞬间,就知道坏了,想去捂棒梗的嘴都没来得及,她听到何雨柱的话时,就希望贾张氏自己回乡下,这样一来棒梗的事情也解决了,自己以后的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现在贾张氏看到暴怒,她赶紧上前,小声劝道:“妈,您别生气了,棒梗他还小,不懂事,您就先回乡下住一阵子,等风头过了,再把您接回来享福。”
贾张氏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眼中充满了怀疑:“秦淮茹!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早就想把我赶走了?!是不是你和这绝户串通好的?!易中海那老东西当真给你们拉皮条了?!想趁机把我赶走!我告诉你,我哪儿都不去!我走了,就管不了你了,你是不是想趁我走了,就勾搭野男人?!”
她越说越激动,泼妇本性暴露无遗,秦淮茹被她骂得脸色煞白,她知道最好的机会被棒梗自己给葬送了,再劝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她闭上嘴,眼底闪过一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