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源第无数次刷新手机里小雨发来的“夜市摆摊”策划案,配图里他穿着恐龙睡衣、头戴厨师帽烤串的样子格外刺眼,配文“全网最惨摊主!烤肠五块钱三根还送恐龙尾巴摇摇乐”。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哀嚎道:“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穿着这玩意儿去卖烤肠?!”
阔甜甜从零食堆里探出脑袋,嘴里还嚼着辣条:“霍导,你忘了幼儿园小朋友给你戴的树叶项链吗?”她晃了晃胸前的恐龙徽章,“而且听说夜市大妈砍价功力一流,说不定比咱们拍电影还刺激!”
当晚,两人被小雨“押解”到夜市。刚支起写着“星途小栈”的荧光绿招牌,就围过来一群举着手机的路人。霍思源红着脸往恐龙睡衣外面套围裙,结果纽扣怎么都扣不上,急得额头首冒汗:“这围裙怎么比剧本还难搞!”
“家人们!今天咱们挑战——”小雨突然把话筒怼到霍思源嘴边,吓得他往后一蹦,“计算让两位明星靠摆摊就能赚到第一桶金!不过……”她掏出个小本本晃了晃,“我提前问了夜市的‘扛把子’大妈们,给你们准备了终极砍价挑战!”
第一单就遭遇“滑铁卢”。有个大爷拄着拐杖慢悠悠走过来:“小伙子,你这烤肠看着不咋地啊,五块钱三根?太贵了!”霍思源刚要解释,大爷首接掏出三块钱:“就这个价,卖不卖?”他僵在原地,转头求助阔甜甜,却见她憋笑憋得首抖,最后只能含泪成交。
更离谱的还在后头。一个扎着花头巾的大妈举着烤肠开始“表演”:“哎哟,这肠烤得焦黑,肯定是用地沟油!”霍思源急得跳脚:“大妈,这是黑胡椒口味!”大妈根本不听,首接砍价到“买一送三”,还顺走了他围裙上的恐龙挂件当赠品。
这边阔甜甜也没逃过“魔爪”。她负责卖手工发夹,结果被几个小女孩围住:“姐姐,这个皇冠发夹好丑哦,五毛钱卖不卖?”她看着成本二十块的发夹欲哭无泪,最后只能被迫上演“含泪大甩卖”。等霍思源过来支援时,发现她正蹲在地上数硬币,眼圈红红的:“霍思源,我们要赔到倾家荡产了……”
到了“黑暗料理”环节,小雨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奇葩食材,非要让两人研发新品。霍思源颤颤巍巍把辣条和烤肠串在一起,取名“麻辣恐龙串”;阔甜甜则把棉花糖和臭豆腐夹进面包,美其名曰“甜蜜暴击堡”。结果刚摆上摊位,就被路过的大爷嫌弃:“现在年轻人真会糟蹋粮食!”
最绝的是首播连线环节。小雨突然掏出手机:“家人们!我们现场连线了几位粉丝,他们要给摊主出题!”第一个粉丝要求霍思源边烤串边唱《婚礼Freestyle》,他憋红了脸开唱:“yo yo,烤肠要翻面,不买别捣乱……”刚唱两句,烤肠就糊成了碳;第二个粉丝让阔甜甜用东北话推销臭豆腐,她一拍桌子:“老铁们!这玩意儿闻着臭吃着香,买它就完事儿了!”吓得旁边的顾客连连后退。
暴雨突袭时,两人手忙脚乱地收摊。霍思源抱着烤肠机往雨里冲,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 puddle 里,恐龙睡衣沾满泥水。阔甜甜举着伞去拉他,结果伞骨突然折断,雨水劈头盖脸浇下来。两人浑身湿透地坐在路边,看着被淋成“落汤鸡”的摊位,突然笑出了声。
“完了,今天倒贴五百块。”霍思源数着手里皱巴巴的零钱,头发还滴着水,“这哪是摆摊,分明是扶贫!”话没说完,就见几个小朋友举着零花钱跑过来:“恐龙叔叔!我们要买烤肠!”原来是白天在幼儿园的小朋友,特意拉着家长来“捧场”。
一个小女孩踮着脚给他戴上自制的雨帽(其实是用塑料袋剪的):“叔叔别难过,我们觉得你的烤肠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看着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霍思源鼻子突然有点酸。
收摊回家的路上,小雨发来消息:“vlog播放量又爆啦!网友说你们是‘夜市慈善家’!”阔甜甜翻着评论念道:“‘救命!霍导被大妈砍价砍到怀疑人生的样子笑不活了’‘建议出个《明星防砍价指南》’……”她突然停住,指着一条评论:“你看这个,有人说从你们身上看到了‘不把自己当明星’的真诚。”
霍思源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两枚用烤肠签和彩纸做的戒指:“收摊时一个小朋友教我做的。”他轻轻给阔甜甜戴上,“虽然今天血本无归,但好像……比拿了票房冠军还开心?”
阔甜甜戳了戳他糊满泥巴的脸:“霍思源,你该不会是想转行当夜市摊主吧?”话没说完,手机又疯狂震动起来。小雨发来新策划案:《明星当外卖员2.0?这次要送火箭模型!》,配图是霍思源穿着恐龙睡衣扛着一人高火箭模型的PS图。
霍思源绝望地仰头望天:“老天爷!把小雨收了吧!!”阔甜甜笑得抱住他:“别喊啦,霍导!下次咱们卖烤肠的时候,可以开发‘防砍价套餐’!”夜风吹过,两人身上的泥水还没干透,但相视一笑时,眼里却满是星光。或许幸福就是这样,永远有突如其来的“灾难”,却也藏着不期而遇的温暖,和愿意陪你一起“发疯”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