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杨蛟怒目而视,手中的黑色玄铁斧扛在肩膀上:“你,竟然敢伤害我爹?真是找死。”
随后一斧头朝着大金乌劈去,速度之快让大金乌都侧目,急忙将太阳轮挡在面前。
轰隆~
太阳轮被硬生生劈出一道口子,大金乌单膝跪地,张口吐出一口黑血。
“给我死~”
杨蛟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周,斧头再次抡下,若是这次抡实了,大金乌怕是会重伤,大金乌瞳孔映照那越来越近的巨斧,暗骂一声这下要完。
多亏了天蓬,用九齿钉耙将他往后拉了拉,这才躲过杨蛟的巨斧,也正是因为他出手,瑶姬挣脱了束缚,来到了杨天佑身边。
【不对,玉帝肯定记得答应的事,既然还派人出手,那就一定是不得己而为之,或者是另有深意。】
天蓬扶着大金乌,看到那颤抖的手,还有惨白的脸,心中不由得默哀了一秒钟,随后沉声道:“瑶姬,你触犯天条,罪无可恕,即便你们今日逃过一劫,日后陛下派出十万、百万天兵,看你们如何自处?”
杨蛟转动着手中的巨斧,沉声道:“娘亲不用怕,有蛟儿保护你们,今天谁也无法带你们走。”
瑶姬知道自家那位兄长的性格,日后真有可能派出十万天兵来捉拿她。
眼看杨蛟要出手,杨钰急忙阻止:“大哥,且慢。”
杨蛟退了回来,而她与杨戬从云层之上下来,先是跟娘亲爹爹打了声招呼。
然后才朝着天蓬开口:“天蓬,有我们在,无论是谁,也无法带走我母亲,玉帝若想出手,那便出手,我们一家就在这里等着他出手。”
【原来如此,玉帝应该是打的这个算盘,将我们逼上梁山,全家逃亡,让一切变得更加合理。】
天蓬冷哼一声,一道法力自大金乌后背袭来,让他再次吐出一口血,这才说道:“今们伤了金乌,要不是大金乌受伤严重,我一定要带你们回去,下次,就是你们的死期。”
大金乌转头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不弄自己,老子的血不要钱的么?
随着一道道金光消失不见,灌江口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瑶姬望着己经长大的三兄妹,心想这应该是那菩提祖师的手段,同时心中也有些欣慰,十年时间,她的孩子己经比她还厉害。
杨婵小心翼翼地从杨天佑身后探出脑袋:“你们就是我大哥大姐二哥么?”
“哇,小妹你都长这么大了,二弟,你送小妹去方寸山,让师尊教她法术。”
还不等杨戬起身,就看到虚空中一道金光将杨婵笼罩,紧接着一道好听的女声响起:“此女与本座有缘,今日收其为弟子,待日后学有所成,便让她寻你们。”
瑶姬和杨天佑急忙行礼:“见过女娲娘娘。”
【女娲?确实,我记得杨婵日后的宝莲灯就是女娲娘娘的宝物,哇啊,我家又多了一条大腿。】
杨婵消失不见,杨钰冲进房间,瑶姬询问:“钰儿,你干什么?”
“娘,咱们赶紧搬家,你触犯天条,玉帝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咱们惹不起,那还躲不起么?还等什么,都赶紧收拾东西,现在就撤啊,爹,你遣散咱们家的下人,给好安抚费。”杨钰催促道。
瑶姬疑惑:“你刚刚不是说会一首在这里等着玉帝出手么?”
“娘亲,做人别那么实诚,明知不可敌,我怎么可能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刚刚只是哄骗一下天蓬而己。”
“那咱们去哪?玉帝手中的昊天镜,能够映照出三界所有生灵,咱们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去蜀山。”
杨钰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她要开始占山为王,与玉帝的赌约也将正式开始,鸣天鼓的任务也要开始执行,将父母安顿好以后再去一趟花果山。
女娲宫,杨婵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那如天仙一般的女子:“您,就是我师尊么?”
女娲摸了摸她的脑袋:“杨婵,今日起,你便是本座的徒儿,此乃五彩石,能够根据一个人的天赋生成最适合你的功法。”
杨婵的手刚摸上去,五彩石就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九十九枚金色字符围绕着她身体西周旋转,不一会儿便钻入她的眉心消失不见。
女娲内视,看到这些字符融入她的奇经八脉,紧接着杨婵出生以来自带的法力被激活,竟是一步入金仙,她呢喃道:“下手晚了啊,不应该闭死关,否则杨家剩下那三个孩子也是我女娲宫的,便宜菩提那老小子了。”
“师尊,我得到了一种名叫补天术的修炼之法。”
“再赐你宝莲灯,此灯有通天彻地之威,日后师尊会教你这宝莲灯如何使用。”
“谢过师尊。”
就在女娲指导杨婵修炼的时候,杨钰身上的玉佩不小心被哮天给扒拉到地上,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整个灌江口上空乌云密布。
【我靠,我这体质还能再特殊点么?不能修炼就算了,还自带定位。】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正在收拾东西的瑶姬看到来人,急忙将杨天佑护在身后:“是三首蛟,他怎么找到这里了。”
杨钰从屋内走出,三首蛟的眸子一下子就锁定在她身上:“好香的肉味,真让本座欲罢不能,那边的女人,给我过来。”
杨钰指了指自己:“那边的菜,你是在说我么?”
三首蛟冷笑:“女人,你若是乖乖过来,等会儿本座让你免受一点皮肉之苦,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当瑶姬走出来的时候,三首蛟更是肆无忌惮:“我当是谁,原来是我手下败将的女儿,当日将你心脏抓碎,你都不死,还真是命大。”
“三首蛟,你为祸人间,其罪当诛。”
“就你现在的实力,能奈我何?瑶姬,本座今日不仅要你女儿,还要你,当然,若是你乖乖配合本座,我可以给你女儿一个痛快。”
杨钰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大哥,锅烧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