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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
一声高过一声嘶吼从铁护栏后面传来。
那里，有一个个身着条纹病服，看起来异常兴奋的男男女女。
年龄各异，小的十几岁，大的有八十多……
看到车辆，不约而同，同时抬起胳膊，欢呼雀跃。
甚至……
有一些病情严重，身体机能跟不上的，坐在轮椅上，咿咿呀呀。
“这，算是对我们的欢迎仪式吗？”
白冰冰哭笑不得。
刚才因为车前挡风玻璃被砸的心情，瞬间变得好了许多。
似乎……
这群精神病患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相处。
“哥们，感谢你帮我们护送林先生回来。”
“招聘的事，我们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院长的办公室就在楼上，你上二楼走廊尽头就能看到牌匾。”
两位工作人员说了一声，转身就带林富贵走了。
“呼……”
“走吧，求职。”
这还是第一次，去找一个企业老板面试。
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
不过。
苏云在掠过一个个精神病患者的时候。
脑海中，会出现有关于这位患者的个人信息，病况。
这正是系统技能：病况扫描在起作用。
【姓名：王子涵】
【性：女】
【病况：患有严重的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症。】
【评价：我们家子涵是最棒的，当然，排除第二人格！】
【治疗建议：融合！】
嗯！？
当苏云来到一楼走廊，他发现有一个短发女孩，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
怀里，抱着一个玩偶。
随着苏云，白冰冰二人的出现，女孩那双棕色瞳孔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过来。
白皙皮肤。
大眼睛。
干净的像是一个洋娃娃的陶瓷脸蛋。
瞬间捕获了首播间数万粉丝网友的小心脏。
——【心脏扑通扑通跳，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人多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这不我女朋友小时候吗？】
——【我纯情大男孩，姑娘，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好可爱，妈妈，我恋爱了！】
“……”
对视这一刻。
苏云脑海中，出现了系统的提示音。
不同于其他那些精神病患者。
这个叫做王子涵的小姑娘，系统居然给出了治疗建议？
精神分裂症，双重人格……
啧！
有点麻烦啊。
苏云眉头微皱：早己习惯系统存在的他，知道系统对于这种特殊存在，是有特殊奖励的。
至于要治疗这女孩子……
融合吗？
接纳第二人格，进行双重人格的融合！？
说真的，一般人很少，或者说很难能够做到。
双重人格，一定会分为一个主人格，以及一个次人格。
很有可能是两个极端的性格，导致的，也就是两个极端的人。
苏云咧咧嘴，上前一步：“小姑娘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王子涵愣了一下，怯生生回答：“王子涵。”
“原来是子涵同学啊，你真好看。”
“谢谢……”
简单招呼聊了两句。
王子涵注意到又有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来，她抱起玩偶走了。
“你们好。”
“刚听大壮二壮说，你们二位是来院里求职的吗？”
来的是一名女医生，扎着高耸的马尾辫。
“嗯……院长办公室在楼上吧？”
女医生点点头：“在楼上。”
“对了，我刚才看你们和子涵聊天，你们认识她？”
这小女孩身份比较特殊。
院长交代过，任何与之交流接触过的正常人，都必须问清楚。
苏云笑着摇摇头：“只是觉着女孩可爱，打了个招呼。”
“……”
女医生沉默片刻，望着王子涵离去的背影。
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有时候，美好的事物，也会迷惑人的双眼。”
“你们要多注意些，尽量少和王子涵接触，她很危险。”
苏云：？？？
这话说的。
难不成……
系统的提示，是正确的？
王子涵的第二人格，是一个变态？
或者说，是一个让人忌惮，让人害怕的高手？
“好了，你们进去吧。”
“等你们面试成功，有关于精神病院的情况，我会给你们介绍。”
女医生转过身，临走时说道：“我的名字叫张燕，有事可以找我。”
张燕……
不错的名字。
——【卧虎藏龙啊。】
——【一个小女孩能有什么危险的？】
——【危言耸听罢了。】
——【那么可爱的小女孩，rua还rua不够呢，怎么可能危险？】
——【苏哥替我照顾好，以后子涵姑娘就是我儿媳妇……】
……
首奔二楼尽头院长办公室。
敲门。
屋子里面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
“进来吧。”
嘎吱……
推门。
映入眼帘。
一位身着紧身白T恤，下半身是黑色瑜伽裤的女人。
此刻她正坐在办公桌，手上一根圆珠笔，在签什么东西。
一头短发，英姿飒爽。
“什么事？”
女人头也没抬，继续在忙活自己的事情。
“……”
迟迟没有回应。
她这才抬起头。
看到两张陌生面孔。
她这才合上圆珠笔笔帽。
正视二人：“二位，有什么事吗？”
苏云笑着点头：“您就是这家精神病院的院长吧？”
“嗯，我是。”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你们这里还缺人不？”
“求职的？”
杨红玉挑眉。
苏云如实回答：“是，我一个朋友刚刚送进来。”
“恰好我这不是没工作嘛，就想来碰碰运气。”
“慕名而来的……”
呼……
这女人气场挺强啊。
特别是那个眼神，一看就是有故事有酒的强女人。
“……”
“嗯，确实有一个岗位缺人。”
“不过，是技术性岗位。”
“需要评估，你是否具备就职能力。”
也就是考验呗？
苏云最不怕的就是考验。
他最能经受得住考验：“没问题，我学习能力挺强的。”
“那就好，坐着稍微等一下吧，待会儿人就来了。”
“好……”
坐在沙发上。
杨红玉忙完手上的事情。
注意到白冰冰手上拿着的摄影机。
问道：“你们是在首播吗？”
“对，我们是在参加一档综艺节目。”
“院长，这个……”
“没关系，首播我不介意，正式入职我会告知你哪些不能拍。”杨红玉认真解释。
随后……
之前在院子里见过的那个女医生张燕走了进来。
“燕子，来面试的。”
“你负责考核一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