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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常佝偻着身子，衣衫破旧，走在青石板路上，两侧的古木苍翠欲滴。
前方途经一块灰色巨石，两位身材高大，俊朗不凡的男修士背靠巨石高声嘲笑。
“昨日我主动向那沈月瑶示好求结仙缘，谁曾想被果断拒绝。”
“周兄，那小管事如此不识抬举？”
“哼！也不知她如何想的，我一气之下对她大肆冷嘲热讽，区区一个炼气三层，一辈子毫无出息的货色，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
周伟脸色阴沉，冷笑连连，语气格外讥讽。
身旁的男修士正要应和几声，察觉到探头探脑好奇打量此地的季常骤然发出一声冷喝：
“谁？”
无处可躲的季常总不能后退就跑，只能老脸带着憨笑走到近前：
“师兄们好。”
合欢宗之内修为至上，强者享受赞誉和尊敬。
弱者如季常，炼气二层，即使年龄极高，宗门混了六十多年，也卑微如喽啰！
老态尽显的季常称呼年轻俊逸的两人为师兄是正常的。
“外门还有如此年老的弟子？”
周伟皱眉打量季常，不解询问。
“这老头资质基本没有，六十多年的炼气二层，只不过看在裴长老的面子上，没赶走他，留他一口饭吃罢了。”
裴长老就是当年养了季常十年的仙子。
周伟心中惊异，轻声道：
“他还和裴长老有渊源？”
“没有，几十年一面都没见，他就一个苟延残喘的老奴，等着哪天无声无息死去也没人在意。”
周伟身旁的青年叫于泽，是外门大管事，即使季常就站在眼前，他言语也毫不客气，尽显鄙夷。
周伟一声嗤笑，斜眼不屑道：
“真是个十足的废物！你就应该首接死在外面！合欢宗要你当奴仆都是丢了脸面。”
季常收起脸上的憨笑，微微抬头记住了周伟和于泽的容貌，内心涌起暴戾的阴暗。
曾经被肆意凌辱，季常毫无办法。
可今时不同往日，静等挨个报复。
季常面无表情弓着老腰缓步离去。
身后传来刺耳的大声嘲笑。
季常一天的任务主要是种植低级药材，挑水，砍柴等。
为了午餐和晚餐能有口饭吃，季常上午熟练的给药材除草，挑水，下午又砍了一下午的柴。
黄昏时，工作内容都由沈月瑶检查，发现不合格，轻则训斥，重则不许吃饭且隔天任务加重！
累出浑身臭汗的季常静静站在木柴前，身旁还有数十个外门弟子静静等待检查。
姿色绝美的沈月瑶姗姗来迟，干净白裙衣袂飘飘，冷漠看了一眼众人堆叠整齐的木材，嗓音娇媚：
“今日合格。”
季常浑身脏兮兮的，望向沈月瑶，昏黄的瞳孔闪烁着莫名的意味。
“沈管事，我有事情汇报。”
沈月瑶眸光如刀，盯着季常：
“何事？”
“此处不方便！”
僵持少许后，两人离开众外门弟子，来到一处僻静的檐角。
昏黄的阳光照不到此处角落，两人的身影逐渐靠近。
季常身上的糟糕气味让沈月瑶紧紧皱眉，不由后退两步。
季常脸上面无表情，慢慢缓步上前，将皮肤褶皱的脏兮兮大手往前伸去。
沈月瑶脸颊浮现愠怒，冰寒的眸子盯着他！
季常灰暗的双眸微微一眯，声音嘶哑难听：
“沈管事，我今日火气很大，你行事考虑好后果！”
脸色微微泛白的沈月瑶轻咬红唇，低头默然不语。
季常狠狠抓起她的白裙，擦干净身上的汗水，随后抓着她的脖子将她摁在墙上。
……
心情顺畅几分的季常一个时辰后老神在在的去膳堂吃饭。
沈月瑶浑身臭气，脸颊晕红，心中涌起几分灰暗。
在外面凡世她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令人癫狂着迷，可他们又如何想象仙子为了修行竟如此不堪！
入夜。
洗漱过后的沈月瑶如约而至。
她依旧身穿一袭洁净的白裙，脸颊清冷绝色，黑发飘扬间显得卓然出尘！
季常在简陋的小屋中静静坐在破旧的椅子上，浑浊的双瞳望向门口仙姿玉色的沈月瑶：
“沈管事，进来吧。”
吱！
房门轻轻关上，屋内烛火昏黄，季常那张不苟言笑的老脸显得有几分阴森。
沈月瑶站在不远处，身姿纤细挺拔，精致的脸颊上眉目如画，樱唇红润：
“聚气符还我！”
季常微微摇头，望着沈月瑶清冷如仙的容颜，看到她不得不赴约而来的无奈，季常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仿佛多年被任人欺压的阴暗内心得到释放。
“跪下爬过来，求我。”
如此屈辱的事，让沈月瑶身躯微僵，不愿去做。
季常拿出聚气符，向沈月瑶挥了挥。
稍许，跳动的烛火中，沈月瑶白裙沾染地上的灰尘，渐渐的，两道影子开始接近，碰触，相融。
跳动的烛火将这荒诞的画面显现在狭窄的房中。
轻柔的呼吸逐渐开始失控，重叠的影子从椅子来到柔软的床榻。
烛火在一声急促的娇柔轻呼中熄灭，室内变得一片灰暗。
……
清晨！
“沈管事，我很满意，这五张聚气符你且先拿走，今晚按时过来，根据表现酌情还你聚气符。”
季常掏出五张聚气符甩在沈月瑶的脸上，姿态闲适。
脸颊酡红的沈月瑶收起聚气符，玉足轻勾，披上白裙无声离去。
略显几分疲惫的沈月瑶走在小路上，自己修为她能明显感觉到增强许多，相当于半旬的苦修所得。
前天晚上，事后沈月瑶本以为是自己过量服用春情丹，挺过来后自然而然得到修为反馈。
可是经过昨天屋檐下和房间一整晚，沈月瑶发现和季常关系颇大，与他双修能快速提升修为！
这个发现让沈月瑶震惊不己，难不成那糟老头子还是顶级的双修炉鼎？
沈月瑶此时心里将信将疑，打算后续再试探几次。
季常昨日两次双修，都是掠夺了沈月瑶炼气三层的百分之三修为。
修为：炼气二层【13/100】
季常关闭面板，看来突破炼气三层指日可待，到时寿命有一定提升，不至于一年后就首接撒手人寰。
晋级炼气三层后，季常打算去尝试考核，也当一个外门小管事！
收拾好房间的季常走出门，穿着破烂乌黑的长袍，拎着凡铁锄头，准备松土种植药材。
沈月瑶虽然被自己初步拿捏，但是不干活其它弟子看在眼里，她也不能公然包庇！
烈日炎炎，季常像个老农弯腰松土，汗水流淌。
一上午结束后，累得季常手撑着老腰唉声叹气。
莫名其妙的九阳神体除了能无限打桩，给女修提供极好的双修价值外，怎么目前感受不到体魄的增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