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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香实现了机械化制作。秦宇感觉心头终于卸下一块大石。这才有闲心把家里院里整理一下。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柳树湾的小院里。秦宇卷起袖子，正在整理院子角落堆积的杂物，准备腾出地方搭建一个鸡舍。
他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在秋日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这些旧东西堆了这么多年，也该清理清理了。"
秦宇自言自语道，弯腰搬开几块腐朽的木板。木板下面，两扇布满灰尘的玻璃窗斜靠在墙边，窗框己经有些腐朽，但玻璃却完好无损。
秦宇想着把它盖在鸡窝上，又担心木框不受力，看到旁边还有几根角铝，就用角铝摆在木框下，做下加固。
秦宇伸手去搬那两扇窗户，手指刚触碰到玻璃表面，突然感到一阵刺痛，像是被静电击中一般。他猛地缩回手，惊讶地发现玻璃表面泛起一层奇异的蓝光。
"幻觉？"
他掐了掐大腿，痛得龇牙咧嘴。
阳光照射在那两块奇怪的平板上，秦宇注意到平板的边缘开始闪烁绿光。更令他震惊的是，当他无意中触碰到延伸出来的电线时，一股明显的麻刺感从指尖传来。
"这...这东西在发电？"
秦宇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用电笔再次碰触电线，确认那确实是电流。
就在这时，一个机械化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
【百倍增幅系统启动，检测到可转化物品：废弃玻璃窗。转化目标：光伏发电板。系统增幅90%。】
当他再次定睛看去时，那两扇普通的玻璃窗己经完全变了模样——它们变成了两块表面布满规整方格、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平板，边缘还有几根细小的电线延伸出来。
秦宇惊得后退两步，差点被身后的木桩绊倒。
秦宇蹲下身，仔细研究这两块"光伏板"。它们看起来比玻璃窗厚实许多，表面不是平滑的玻璃。
而是由许多小方块组成的深色面板。他试着用手指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与玻璃的清脆截然不同。
“光伏...什么板？"
他环顾西周，院子里除了几只悠闲踱步的母鸡外，空无一人。
他知道这事不能声张。1976年的中国农村，任何超出常规的东西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两块能发电的板子实在太神奇了，他必须想办法利用起来。
夕阳西斜，秦宇用麻袋小心地包好一块光伏板和一些电线，准备去找杨教授。
杨教授这几天都沉浸在对粉碎机和刀具与不锈钢的研究中。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天地。
秦宇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西下张望确认没人后，才轻轻叩响门板。
"谁？"里面传来杨教授警惕的声音。
"是我，秦宇。"他低声回答。
门开了一条缝，杨教授消瘦的脸出现在门缝中。看到是秦宇，他明显松了口气，迅速让秦宇进屋，然后谨慎地关上门。
"有什么事吗？"
杨教授问道，眼睛却己经盯上了秦宇手中的麻袋。
秦宇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屋内唯一的小桌前，小心地打开麻袋，取出那块光伏板。光伏板表面的方格纹路清晰可见。
杨教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快步上前，几乎是抢过光伏板，手指颤抖地抚过表面。
"这...这是太阳能光伏板！"
杨教授压低声音惊呼，
"而且是极其先进的型号！秦宇，老实说，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东西？"
"太阳能光伏板？"
秦宇重复着这个名词，他必须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这是现在的他不该接触的东西。
"它真的能靠太阳发电？"
"当然！"
杨教授激动地说，
"我在文献上看到过相关研究，但从未见过实物，米国、苏连都在研究这个，但技术都不成熟。"
秦宇犹豫了一下，隐瞒了"百倍增幅系统"的事，只说，
“是在整理院子时偶然发现的。这以前是别人的院子。”
杨教授没有追问来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光伏板上。
“你这块板子的光电转换效率看起来非常高！”
“是前任老师的板子。”
秦宇忙出声更正。
"我们通下电试试。"
杨教授突然说，从随身布包里掏出万用表。
当表笔接触线路的瞬间，杨教授的手明显抖了一下。秦宇凑过去看读数，差点咬到舌头——电压高得离谱，远超同等面积光伏板的理论最大值。
"这不可能..."
杨教授摘下眼镜用力擦拭，"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这是实验室里的原型机，但就算是社科院最新成果，效率也不可能...这块板子的转换效率...比卫星上用的还要高。"
杨教授突然抓住秦宇的肩膀，
"孩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清洁、可再生的能源！不需要燃料，没有污染，只要有阳光就能发电！不，哪怕阴天，只要有光就能发电，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宇咽了口唾沫。系统界面在他视野角落里闪烁：【能量输出：117%设计值】。
"成功了！"
杨教授低声欢呼，
秦宇心跳加速。系统激活后，光伏板表面的晶格结构似乎发生了微妙变化，在夕阳下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泽。
"杨教授，"秦宇突然说，
"我们能做出让整个村子都用上电的系统吗？"
杨教授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头：
"以我们现在的条件和资源，短期内不可能。就铝和玻璃我们都买不起，但..."
他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如果能持续研究，也许几年后，形势会有所变化。”
秦宇把自家主线从沼气发电机上断开，接入光伏发电，白天供应粉碎机工作和照明，晚上再切回沼气发电。
在别人不舍得点煤油灯的时候，他居然白天开灯。
"简首是暴殄天物..."
秦宇望着白天明亮的灯泡喃喃自语。村里其他人家为了省煤油，天一黑就睡觉，而他的电居然多得用不完。
粉碎机用电有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自己太阳能发的电却白白浪费掉，简首作孽，恐怕有伤天和，会被雷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