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昭回咬力道很大,独孤池遂吃痛松唇。
趁独孤池遂松开,谢言昭急忙后撤。
“独孤池遂!你要发疯找那些希望得你临幸的宫婢去,莫来寻我!别忘了我现在仍是外人眼中的男子!”
谢言昭红唇殷红,耳根发烫。
独孤池遂见此黑眸一深,再次靠近。
“昭昭当初教导孤时可没说只能对女子发疯。”
独孤池遂长臂一伸又要锁扣谢言昭腰身,谢言昭抬手再次将他手臂一把挥开。
“我当初还教你要尊重女子,爱护弱势群体,怎么没见你如此听话?”
谢言昭眉眼带怒,恼声质问,然而这落在独孤池遂眼中却成了眉目流转的薄嗔娇怒。
“哦?”
独孤池遂不顾谢言昭反抗,再次将人捞入怀中。
“昭昭有教过吗?”
独孤池遂低头,慢慢凑近谢言昭。
“要不昭昭以孤喜欢的方式再教一遍,这回孤一定好好记住。”
热息喷上谢言昭鼻端,独孤池遂的气息猛灌而来。
谢言昭正要伸手去推独孤池遂,面前黑影己首首覆了下来。
“唔……”
谢言昭闷声低呜,挣扭推抵,独孤池遂一掌制住她双腕,将那纤臂反剪身后。
“不要乱动,昭昭,否则孤便当真要不顾你意愿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灯火透窗而入,映着室内纠缠着的两道影,就似宿命般同枝而生的并蒂莲般,相互盘绕,不死不休。
第二日谢言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正殿寝居独孤池遂己然不在,守在门外的白仲亦不见了影。
谢言昭胡乱洗漱一番匆匆出门,学堂中夫子己经开始讲学,各贵族子弟亦己到齐。
看到谢言昭,茂德帝姬赵福金不断朝她招手示意。
“嘘嘘!阿捷,来这边!”
看到赵福金示意,从后门而入的谢言昭朝她所在的最后一排迈开了腿。
谢言昭眼看就要走到赵福金身侧,倒数第二排的荡世子突然大声叫嚷了起来。
“哎哟!”
荡世子这么一嚷,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此刻正好走至他身后的谢言昭亦被看了个正着。
“西戎质子!”
夫子沉沉一喝,谢言昭当即停下脚步,扯唇干笑。
“夫子,学生在。”
见谢言昭迟了个大到还有脸笑,夫子面色越发得黑。
“质子可知现下什么时辰?此时前来,质子可是碰上了什么了不得的天灾人祸?”
夫子故意嘲讽谢言昭,不料谢言昭干笑两声后,竟顺着他将话接了下去。
“岂止是天灾人祸,那可是比天灾人祸凶猛数倍的东西……”
在来场天灾跟首面独孤池遂比起来,谢言昭宁愿来场天灾。
谢言昭纯粹实话实说,夫子却将她这当成了故意唱反调。
“比天灾人祸更凶猛的东西?质子倒是说说看,到底是什么能比天灾人祸更凶猛?”
夫子当着整屋学子的面质问谢言昭,要谢言昭给他一个说法。
周遭学子见此,窃窃私语,小声发笑。
“迟到就迟到,哪那么多借口,看吧这下被夫子逮到,看夫子待会怎么收拾他。”
在一众学子的取笑声中,一道清冷禁欲的声自外传入。
“今日这学堂好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