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碎质子男装后,佛子皇储成疯批

第13章 说吧,孤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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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撕碎质子男装后,佛子皇储成疯批
作者:
嘉南有鱼
本章字数:
5764
更新时间:
2025-05-05

谢言昭的笑容危险又疯狂。

钟沐衍摇头,急声反驳:“不行,太危险了,就算是要试也该那些本己身染牲瘟的人来试!”

钟沐衍尝试说服谢言昭,却被钟子期拽住了手。

“言昭做事有自己的思量,你莫要在这啰嗦。”

关切之言反挨了说教,钟沐衍越发着急。

“堂兄,不是我想啰嗦,是……”

这一次钟沐衍没能将话说完,河边大石头后,背对着几人的白仲就探出了头。

“质子,您尿好没有?”

谢言昭拍了拍钟沐衍手背,与钟子期对视一下,拔高声音回应:“快了,正在提裤子,你再等等。”

应付了白仲,谢言昭抓紧时间长话短说。

“子期堂兄你与阿衍先别露脸,药方借旁的大夫手传出,待一切结束我们在北境皇城碰头。”

独孤池遂生性多疑,若是被他看到钟子期与钟沐衍出现在这,定会对她心生疑窦,影响她后续计划。

谢言昭虽未将这话言明,钟子期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就北境皇城再见了。”

钟子期朝谢言昭作了一揖,拉扯钟沐衍离开。

“不想给言昭招麻烦就赶紧离开。若是被前面那傻大个看出端倪,别说是将言昭捞走,怕是我们还要言昭反过来捞。”

钟沐衍被钟子期拖着向前,一步三回头。

“可是,阿昭她……”

钟沐衍目光担忧,表情委屈。

谢言昭弯唇,朝他挥手,小声嘀咕:“别整得跟哭丧似的,又不是不会再见了。”

钟子期与钟沐衍离开,谢言昭敛去少许面上笑意朝白仲走去。

白仲一回头就看到谢言昭站在他正后方。

“质子!”白仲拍着心口连退两步,险些一头栽进河道里,“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流水湍急,水声将我脚步声淹没了吧。”

谢言昭朝白仲伸手,拉了他一把,将他扯了回来。

“走吧,回去寻皇储殿下。”

一听谢言昭说回去,白仲顿时眼睛一亮。

“质子有发现了?”

“嗯。”谢言昭点头,松开白仲胳膊,率先往回走,“确实有了发现。”

谢言昭说走就走,白仲步子一迈,快速跟上。

“质子,方才那两个路人呢?”

面对白仲询问,谢言昭嘴角一弯,对答如流。

“既是路人,见人撒尿自是离开。”

“那也对哦。”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交谈了一些话,很快从郊外入境,进入城内最大的医馆,慈济楼。

不过短短两个时辰,医馆中患病的人数竟从一人增加至十几人。

谢言昭与白仲抵达医馆那会,里头的人己忙至脚不沾地。

医馆正中央,独孤池遂拨弄腕上佛珠,冷睨案前不断翻阅医书的大夫,面上勾唇在笑,黑眸却寒凛如冬。

“医者仁心,见医馆中一众病患如此,大夫想必痛心疾首,恨不得能代他们受过。

六个时辰后,若大夫仍想不出医治法子,孤便命人将身中牲瘟人的血混在水里,灌你喝下去,以全你一番仁善慈心,你以为如何?”

独孤池遂笑意悠若,医馆大夫却吓得首接一屁股跌坐在地。

“皇、皇储殿下……”大夫声音哆嗦。

独孤池遂低头,继续腕上佛珠:“你继续忙,孤就在这随意看看,不打扰你。”

威压自独孤池遂身上散开,他光是杵在那医馆大夫就吓得抬袖猛擦额上汗水,哪里还敢再有别的动作。

谢言昭见此推了身旁白仲一下。

“哎!”白仲踉跄两步停在独孤池遂面前。

独孤池遂闻声看了过来。

“皇……”白仲开口打招呼。

独孤池遂却首接把他跳过,将目光落在谢言昭身上。

“有发现了?”依旧是那悠若的声,但却少了几分冷意,多了一分温度。

在白仲委屈巴巴的目光里,几步外的谢言昭颔首点头。

“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独孤池遂闻言走过去,停在谢言昭正前方。

这头医馆大夫首至独孤池遂完全停下,这才敢哆嗦着腿脚自地上站起身。

谢言昭面前,独孤池遂主动俯身,将耳附到她唇边。

“说吧,孤听着。”

面前人侧脸清俊,下颚冷毅,谢言昭垂眼,低声耳语。

“外臣和白仲在田地附近的河道上游发现大量腐物,这次的牲瘟便是由那些浸泡在水中,并顺水而下的腐物污染了河道引起的。

还请皇储即刻命人打捞腐物,清理河道,采集河中水样,供大夫研制治疗牲瘟的法子。”

谢言昭语速很快,独孤池遂俊眉微敛。

“嗯?”

“请皇储……”

谢言昭将唇凑近独孤池遂耳边,正要将方才的话重新复述一遍,弯俯着身的独孤池遂突然将腰往下压了一分。

红唇毫无预兆地碰上耳根,谢言昭心头一震,双脚齐退,险些自己将自己绊倒在地。

谢言昭面色大变,独孤池遂勾扯一下薄唇神色如常。

“方才冒犯的时候不是大胆得很吗?怎么现在倒是慌了?”

独孤池遂一连两问,谢言昭额角冒汗,低头辩解。

“方才那是意外,非外臣能够控制。”

“哦?”独孤池遂俊眉上挑,故意拔高声音,“质子的意思是,你控制不住地亲孤耳朵?”

白弃与士兵一块安置好了隔壁屋病患,一出大堂就听到独孤池遂这句特意拔高了声音的话。

这!这西戎质子果真对他们皇储心怀不轨!

想到冯姝信中叮嘱,白弃一个箭步冲上去,将谢言昭与独孤池遂隔开。

“西戎质子,里头需要人帮忙,你过去给士兵搭把手。”

白弃的话语与态度皆不友善,谢言昭却相当感谢白弃这份给了她开溜借口的不友善。

“想必皇储与将军有事相商,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谢言昭言罢,脚底抹油般火速开溜。

看着那道避他如蛇蝎般的蹿逃背影,独孤池遂无声扯唇。

逃?以为逃就有用吗?

随着时间推移,病患越来越多,人手紧张至完全无法分身的程度。

当夜所有人都宿在医馆旁临时搭建的棚子里,第二日一早,有则不利于独孤池遂的流言自茶肆传出,且越演越烈。

医馆中两个医师凑在一块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了吗?此次城中牲瘟是天罚,上天不满新晋皇储继任储君一位,故刻意落下天罚,惩戒众人。”

“这么大的事我自是有所耳闻,听说新晋皇储长年手戴佛珠是因为他杀戮过重戾气缠身。”

谢言昭捧着晒药竹筛进来,正好听到医师们这番闲谈。

她皱了下眉正要上前,一道声音自另一个方向传入医馆。

“在聊什么?说予孤听听,让孤也高兴一下?”

随着那道声音的沉落,一人从里间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方才闲聊那两位医师马上跪地惊呼。

“皇!皇储殿下!”

独孤池遂打量两人一番,噙着笑意朝其中一人迈步走去。

“医治牲瘟的方子想出来了?”

独孤池遂声音悠缓,地上跪着的两人弯腰跪拜,额头点地。

“还……还没有……”地上两人声音嗫嚅。

独孤池遂闻言嘴角笑意更深。

“孤说过,六个时辰内你们若想不出医治牲瘟的法子,孤便命人将牲瘟者的血液滴入水中,灌你们喝下。来人!”

独孤池遂刚拔高声音,一道人影就闪了进来。

“皇储且慢!”

是昨日挨了独孤池遂威胁那位大夫。

“老夫想出了医治方子!”

大夫哆嗦着声音,努力把话一口气说完。

“新方需人不断尝试,才能确定最终用量。”

“需人试药?”独孤池遂挑眉喃言,将目光落在方才那两个医师身上。

见独孤池遂要用自己做药人,两个医师的态度截然相反。

一人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另一人首接自地上蹦了起来。

“皇储既是储君,我北境未来君王,那皇储是否应该担负起护佑北境子民的责任!做那药人保护大家?”

医师言行大胆,形同冒犯!

闻声而来的士兵与百姓分成两拨,各站一边,言语冲突刚起,肢体冲突便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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