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拿下吕雉后,刘季顺利迎娶吕雉白富美,在沛县过起了没羞没耻的街溜子生活。
由于系统在吕雉这个黑莲花攻略手册的影响下,竟然提前跑路了,刘季恨得牙痒痒。
没有系统帮助,刘季也不敢太放肆,乖乖做起了沛县亭长。
此刻刘季翘着二郎腿,躺在沛县衙门的案牍上,酒葫芦里的浊酒,滴滴答答渗进通缉令里“项燕余孽”西个大字。
“邦哥!”
“泗水亭东头的寡妇,王婶家闹鼠灾……”
樊哙举着杀猪刀撞开大门,刀尖还挂着半截猪大肠。
“鼠灾?”
刘季打了个混合着韭菜盒子和酒气的饱嗝,脚趾头勾着官印晃悠,“告诉她,本亭长将要亲自上门灭鼠——”
“记得告诉她,要把床铺熏香!”
说着从怀里摸出两包,可疑的灰色粉末,“此乃仙界雄黄粉,撒在被窝里,保准老鼠哭着喊爸爸。”
“撒被窝?”
樊哙挠着络腮胡子,一脸懵逼道,“王婶说老鼠全钻她衣柜里……”
“没有钻她的被窝呀。”
“衣柜里更好,更妙哉!”
刘季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官袍下,摆甩出三粒骰子,“本官这就去替天行道——”
“萧何!”
“把上个月的《灭鼠绩效考核表》拿来!”
萧何抱着一摞竹简,从屏风后转出,头顶粘着蜘蛛网:“主公,按您发明的KPI考核法,上月灭鼠达标率仅为17%,其中80%是您用酒坛子砸死的……”
“这叫精准打击!”
刘季把酒葫芦往腰间一别,“走!”
“让尔等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科学灭鼠!”
刘季一路连滚带爬的飞奔的王婶家,“呦西……”
“王婶越来越滋润了。”
王婶看见刘季满面春风的样子,脸颊微红,“还不是刘亭长照顾有加。”
刘季嘿嘿一笑,“本亭长最爱听你这话,不过沛县的寡妇……”
“啊……不,沛县所有的人,本亭长都会雨露均沾的,绝不会偏袒任何人滴。”
“听说,你这里老鼠成灾,所以特来视察,并帮你除去这老鼠。”
王婶感激涕零,拉着刘季的手,捏了捏。
刘季轻轻拍了拍王婶的手背,“发心吧,今天晚上你把衣柜打扫打扫,熏香,我们今天在里面探讨人生。”
王婶一脸茫然,“衣柜?”
“探讨人生,这么狭小的地方,怎么探讨人生?”
“来来,我们先去看看鼠灾……”
刘季搂着王婶的肩膀,往她闺房里走去。
萧何和樊哙一脸懵逼,除鼠怎么还搂上了?
王婶家的柴房里,刘季举着火把往衣柜缝隙里照:“鼠兄鼠弟,你们给我听着!”
“本官给你们三个选择:
A、立刻马上,自首,然后去领仙界户籍,
B、移民隔壁李寡妇家,
C……
“刘季!!”
吕雉的咆哮声,震得房梁掉灰,“你给老娘滚出来!”
衣柜门“吱呀”裂开一条缝隙,两只的老鼠正叼着一件肚兜窜出来,正好撞上吕雉绣花鞋。
“这就是你说的灭鼠?!”
吕雉拎着肚兜冷笑的望着刘季,“灭到王婶的贴身衣物里了?”
“夫人有所不知!”
刘季正气凛然,“此乃兵法中的声东击西!”
“老鼠叼衣是为引开注意,实则粮仓才是它们老巢——王婶,快带路!”
王婶慌忙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满脸通红,眼睛不敢看吕雉,笑了笑,越过吕雉。
“刘亭长只是帮我来灭鼠的。”
吕雉黑莲花冷笑一声,“灭哪里的鼠?”
“这里?”
“这里的老鼠洞吗?”
吕雉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王婶,“是啊,老鼠洞需要棍子把老鼠给打出来。”
“为什么就你家老鼠成灾?”
刘季一把拉过王婶,“你懂什么,这叫万水千山总是情。”
“走,我们去粮仓看看。”
粮仓门开刹那,数百双绿豆眼齐刷刷望来。
“卧槽!”
“这是老鼠精英团建啊?”刘季酒醒大半,“萧何!”
“快记下来——沛县发现妖兽聚集地,申请朝廷拨款黄金万两!”
“拨你个头!”
吕雉菜刀劈在门框上,“昨还说县衙屋顶漏雨要修葺款,结果钱全买了醉仙楼的杏花酿!”
三日前,醉仙楼雅间。
刘季搂着酒坛子,对面坐着沛县盐商周扒皮:“周老板,听说你在上月私盐翻了船?”
“刘亭长明鉴!”
周扒皮抹着冷汗塞过钱袋,“这是孝敬您的……”
“俗!忒俗!”
刘季一脚踢飞钱袋子,“本官要的是这个——”
“你就拿这个贿赂我?”
“哪个领导干部没有抵抗力!”
“你就是这样考验领导干部滴!”
刘季突然甩出一张图纸,“按照这个造型,给县衙屋顶嵌三百颗琉璃瓦,要七彩炫光款的!”
“可这图纸画的……像女子肚兜?”
“放肆!”
“此乃赤帝战甲设计图!”刘季拍案而起,“等本官飞升仙界,保你当个扫把星!”
此时吕雉破门而入:“飞升前,先把屋顶补了!”
“昨儿下雨,你藏在床底的《春宫图》全泡烂了!”
“泡得好!”
刘季痛心疾首,“本官正愁找不到理由,问夫人借《黄帝内经》研习养生之道!”
夜晚县衙里,吕雉身披薄纱,手持《帝王心术》坐在榻上:“季哥哥~”
“打住!”
“你这声季哥哥比赵高的指鹿为马还吓人!”刘季缩在墙角。
“你可知商汤灭夏前夜,”吕雉指尖划过刘季胸口,“也是这般与妺喜耳鬓厮磨?”
“然后夏桀被砍了脑袋!”
“周武王伐纣前夕,“她咬住刘季耳垂,“妲己也是这般……”
“停!”
“换个故事!”
刘季裹紧被子,“上次听这段,老子梦见被伊尹拿鼎煮了!”
“那换个新鲜的——”
吕雉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刘邦称帝后的第五年,天天宠幸戚夫人,吕后怒断其手足,做彘扔进茅厕……”
刘季一个激灵滚下床榻:“夫人!”
“我昨日刚帮西街张寡妇通下水道,绝无私情!”
“我要的是这个?”
吕雉甩出竹简,“沛县适龄青壮名单在此,萧何连兵器作坊设计图都画好了!”
“兵器作坊?”
刘季瞪大眼睛,“你让萧何拿Excel画血滴子?”
窗外,突然传来萧何的咳嗽声:“主公,按您教的函数公式,臣算出,若每月生产三百把砍刀,两年后可武装三千人……”
“武装个屁!”
刘季推开窗大声吼道,“有这闲工夫,还不如算算醉仙楼姑娘们的排班表!”
吕雉默默的走到窗户面前,“萧何,你先去忙,我在这好好开导开导刘亭长!!”
吕雉关上窗户后,拉着刘季的裤腰带走向床上,然后拉上帘子。
吕雉突然掏出砒霜:“那你是想当刘邦,还是当刘季?”
“当刘季!当刘季!”刘季抱紧酒葫芦,“沛县街溜子不香吗?”
“非得去咸阳当腊肉?”
吕雉咬咬牙,娇滴滴道,“刘公子,该入寝啦~”
刘季缩到床边一角,有些紧张道,“今天星期天。”
“啊……”
“你干嘛?”
“你还给我的红裤衩,今年是老子的本命年,必须要穿红色的……”
“啊啊啊……”
次日晌午,曹氏酒馆。
刘季有些站不稳,被七八个寡妇团团围住,王婶捧着酒盏娇笑:“邦哥灭鼠辛苦了~”
“喝杯杨梅酒补补阳气~”
李寡妇揉肩捶腿:“亭长大人~”
“我家谷仓,又有蛇虫作祟……”
“蛇虫好哇!”
刘季醉眼朦胧,“烤着吃壮阳!”
“萧何!记下来——沛县特色烧烤节,招商引资新亮点!”
突然寒光一闪,吕雉的菜刀劈在酒案上:“刘亭长好雅兴!”
吕雉阴恻恻的声音从屋顶传来:“需要本宫帮你们暖暖床吗?”
寡妇们瞬间作鸟兽散,刘季讪笑着举起酒葫芦:“夫人,这是群众送温暖的试饮装……”
“昨天,还没有玩够,如今还想群玩?”
“那不如把招商引资会,先改成起义誓师大会?”
“夫人误会!”
刘季搂过曹氏,“此乃战略麻痹——等秦始皇吃了沛县烤串,咱们在辣酱里下蒙汗药……”
“下药?”
“下你个头!”吕雉揪起他耳朵,“昨给县令送的‘仙界壮阳酒’,害他窜稀三日!”
“现在全县政务都是我在批!”
“这不挺好的吗”刘季嬉皮笑脸,“夫人批奏折,我搞经济,这叫夫妻店创业模式!”
茅厕里,刘季正对墙练习“如何优雅拒绝吕雉的100种话术”,突然脑内响起电流杂音:
“滋滋……”
“检测到宿主过于咸鱼……”
“启动【帝王气运体验包】……”
“狗系统?!你他妈没死透?”
“有效期12时辰……建议立刻攻占县衙……”
刘季提着裤子冲出茅厕,官袍带子都没系:“萧何!樊哙!抄家伙!”
“主公终于要起事了?!”萧何激动得摔了算盘。
“起个屁!”
刘季踹开县衙兵器库,“老子要取回昨天赌输的裤腰带——那上面可绣着醉仙楼头牌的名字!”
当夜,吕雉在县衙房梁系好白绫,脚下踩着《大秦律》竹简:“刘季!”
“今若不起誓造反,我就吊死在这律法上!”
“夫人三思啊!”刘季数着花生米,“你死了,谁帮我应付曹氏王婶李寡妇?”
“你以为我只有这招?”吕雉冷笑击掌。
门外涌入三百沛县大妈,举着“刘季后援会”横幅齐喊:
“邦哥勇敢飞!出事自己背!”
“不反不是沛县汉!”
“抢钱抢粮抢婆娘!”
刘季望着人群里的曹氏:“嫂子!连你也背叛我?”
曹氏羞涩低头:“吕妹妹答应封我当贵妃……”
“还有我!”李寡妇举起账本,“我投资了吕妹妹的毒鸡汤连锁店!”
“反了反了!”刘季仰头灌酒,“这他娘哪是造反?”
“分明是沛县寡妇复仇者联盟!”
“好,明天,我准备卖黑丝袜加包臀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