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揉了揉自己蹲麻的双腿,
“晦气,别走,错失了今天的机会,明天他们跑得快,咱们就更难找到他们了。”
另一个男子说,“那咱悄悄的过去,两人对付一个,先抹了打瞌睡的值夜的三个人的脖子,咋样?
其他的能抢就抢,能杀就杀,打不过,咱撒腿就跑,反正杀了他们三个男人,咱也不亏。”
大汉也失去了耐心,“走,就按你说的办。”
五个人两两一组,大汉一个人手持刀具朝着坐在一起打瞌睡的三人走去,
二狗子在马车里死死盯着五个人的动作,“十米,五米,三米,动手。”
只见刚刚还栽着脑袋打瞌睡的男人马上手持大刀站了起来,西周的马车里又蹿出来了八个手持大刀的男人,女人们也拿着砍刀守护在车旁,
“不好,老大,我们被包围了,咋办?”
大汉骂骂咧咧的,“老子咋知道咋办,能咋办,冲出去。”
两拨人马立马砍在了一起,赵大夫看准时机,一根根银针投了出去,匪徒的手腕一疼,大刀掉了下去,
“噗嗤,噗嗤,刀刀到肉的声音传了出来。”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匪徒,没一会就将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了。
蔡春花开口,“别让孩子们出来,大家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走。”
这一队人马越来越有时效性,从蔡春花下命令,到收拾好东西不过一刻钟时间。
蔡春花放出了狼王夫妻,“去吧,你们又可以饱餐一顿了,记得别把身上弄脏了,然后快点追上来。”
蔡春花对着众人喊了一声,“出发”
“驾驾驾”
除了轰赶牲口的声音,再无其他声音传出。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不少在路边,树林里歇脚的灾民。
一个时辰之后天光大亮,蔡春花喊道,“村长,休息一会吧。”
“吁~,吁~,吁~”
村长说话了,女人们准备吃的,男人们警戒,喂牲口,咱们休息半个时辰,再上路。
村长家的牛车上传来了小秦氏的呻吟声,石同海问道,“媳妇儿,你咋了?”
小秦氏哼唧哼唧的说,“同海,我肚子疼,想上大号,你陪我去吧。”
石同海也没嫌弃,“走吧,去那边吧,我陪你过去。”
一刻钟过后,草丛里传来了小秦氏的喊叫声,
“同海,同海,血,有血,哇~”
石同海快速跑了过来,“咋了,媳妇儿,哪有血?你哪流血了?”
小秦氏回过味来,羞红着脸,“同海,我,我,我~”
“媳妇儿,你到底咋了?急死我了,快说啊。”
小秦氏闭着眼睛说,“我屁股疼,我拉屎拉出血了。”
说着还用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屁股,“哎呦,哼哼哼~,是真疼。”
石同海被媳妇的话雷晕了,“那,那咋办?我带你去找赵大夫看一看?”
小秦氏赶紧阻止,“不行,不行,坚决不行,那不得羞死人啦。”
石同海也没办法了,扶着小秦氏,“走,我先扶你回去,我问问娘,看看该咋办?”
就这样,小秦氏紧绷着后面,一点一点的挪回了牛车上。
石同海尴尬的把马氏叫到一边,“娘,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马婶子扯着嗓子喊,“没看见我忙着呢,有啥事说吧,神神秘秘的。”
石同海拽着马氏,“娘,你小点声儿,我媳妇儿屁股疼,拉血了,咋办?”
马氏一愣,“什么咋办?当然是看大夫了。”
石同海为难道,“大夫是男的,她一个妇人,又是那个部位出问题了,咋看?”
马婶子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都怪我,急糊涂了,这样,我去问问春花,看看她有办法吗?”
马婶子神神秘秘的把蔡春花叫到了一边,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蔡春花了然,
“婶子,你别急,我去问问赵大夫。
一炷香时间后,“婶子,没啥大事儿,同海媳妇儿应该是犯了痔疮。”
马婶子疑惑,“啥是痔疮,那咋办,严重吗?”
蔡春花解释道,“不严重,不要命,就是有点儿受罪,疼,特别是上大号的时候。
解决办法呢,多喝些水,吃一些粗纤维的食物,比如蔬菜水果,多运动,没事的时候下来活动活动,促进的血液循环。
对了最近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有上几日就好了。”
马婶子气的首拍大腿,“我们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事儿奶奶,这简首是个冤家。
春花啊,你说的这些咱们都做不到啊,逃难的路上缺衣少粮的,缺水更为严重,这可咋办呢?
不对,有希望能做到,运动,对,我这就让她下来走动。”
马婶子回到牛车上的时候,这个冤家嘴里叼着辣椒倚靠在牛车上好不惬意,马婶子忍住了拽下她来的冲动,扭头来到了老秦家。
“亲家母,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儿。”
老秦氏一脸疑惑,“俺的老天奶奶啊,不会是那死妮子又惹事了吧?”
马婶子一脸局促,“亲家母,俺真是不知道该咋办了,你给俺出头,劝劝你家妞吧。”
接下来马氏就一五一十的把小秦氏的情况,以及蔡春花说的办法说了出来,
“亲家母,您知道,她这个样子,除了下来多活动,别再吃辣椒,别的咱都做不到。
可我没法跟她说,不然整得好像我容不下怀孕的儿媳妇儿休息似的。
要不你去劝一劝,你是她亲娘,你说啥她不能不听。”
秦婶子也是气得首拍大腿,“冤家,妥妥的冤家,俺对不住你啊,亲家母,俺也不知道俺咋生的闺女,俺也没见过谁家闺女怀孕的时候这么多事情的。”
马婶子都麻木了,“亲家母,那俺回去干活了,你找个时间说说她吧。”
回到自己车上的老秦氏,心疼的倒出了半碗水,来到小秦氏身边,一把夺过小秦氏手里的辣椒,
“别吃了,你不能再吃这个了。”
小秦氏不干了,“娘,你干啥,快把辣椒还给我。”
老秦氏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给,冤家,先把水喝了。”
看着闺女二话不说,一口干了,心疼的老秦氏不行不行的,那可是她和老头子一天的份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