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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0分？"
孙莉凑近看到陈墨手机上的成绩，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怎么可能......"
陈墨没说话。
他也有些好奇······
语文：0分！
数学：0分！
英语：0分！
物理：0分！
化学：0分！
生物：0分！
总分：0分！
陈墨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一连串刺眼的零分，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反复刷新页面，结果依然不变。
"这特么......"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他。
这个常年霸榜的学霸，居然考了个零分？
一向温柔的班长李莉也忍不住惊呼出声："卧槽！你特么全是零分？！"
她像看外星人一样盯着陈默，满脸不可思议。
"零分？"
班主任李老师闻声快步走来，接过陈默的手机仔细查看。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深深叹了口气，将手机还给了陈默。
当"零分"这个词从李莉口中蹦出的瞬间，整个餐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却又不敢贸然开口。
这简首比看到有人考满分还要令人震惊。
“老师，陈墨他……他该不会……”
苏晴的心猛地一紧，她不安地转头看向另一位匆匆赶来的任课老师。
那位老师神色凝重地打量着面色苍白的苏晴。
不会吧……
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全部科目零分代表什么吗？
“老师，这是真的吗？”
陈墨渐渐平复心情，目光投向班主任李红，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确认。
看到成绩的那一刻，他心里其实己经明白了，只是仍觉得难以置信。
以陈墨平时的水平，虽然成绩优秀，但要冲进全省前五十还是有不小的距离。
“应该不会有错！”
班主任李红老师声音发颤，眼中闪烁着泪光。
全省前五十啊！这可是她博士毕业接手的第一届学生，取得这样的成绩，她该有多自豪啊！
李红老师激动地高声宣布：
"全省前五十名！"
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陈墨，眼神中除了震惊就是羡慕嫉妒恨。
苏晴怔怔地望着陈墨，一时间竟分不清是该为他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
"老师，这...这不可能吧？"
周子轩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死死盯着李红手里的手机屏幕，仿佛要把屏幕盯出一个洞来。
"就是啊老师！"
其他同学也都屏住了呼吸，包厢里里安静得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所有人都紧盯着那部小小的手机，希望听到老师否决的答案。
"千真万确！"
班主任斩钉截铁地提高音量，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你们看这里，清清楚楚写着：'恭喜你己进入全省前50名，具体排名将于5个工作日内公布'。"
陈墨这才注意到那行几乎被他忽略的提示文字。
班主任特意将手机举高，让灯光照在屏幕上，那行小字顿时变得清晰可见。
看来，是真的！
"天呐！兄弟！"
"这也太神了吧！"
姜浩轩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他一把抱住陈墨，用力地拍打着他的后背。
"全省前五十！咱们学校要出名了！这可是建校以来的最好成绩啊！"
班主任的眼角泛起泪光，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她看着陈墨，声音温柔而骄傲：
"陈墨，老师就知道你一定行！"
李莉用力地拍了拍陈墨的后背，眼中满是赞赏："牛啊，陈墨！"
各科老师都围了上来，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物理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文老师不住地点头，数学老师更是竖起大拇指。
"恭喜你，陈墨同学！"
"这成绩太出色了！"
"为咱们学校争光了！"
此起彼伏的祝贺声中，苏晴被一波又一波涌来的人群推搡着，不知不觉退到了人群边缘，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胸口像是压了块大石头，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望着被众人簇拥的陈墨，她勉强扯动嘴角，却只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们之间，终究是隔了千山万水。
那个曾经牵着她手的少年，如今己经站在了她触不可及的高度。
陈墨在人群中如星辰般璀璨，那份少年独有的意气风发在他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她所熟悉的陈墨，大多时候像阴天，或是晴转多云，不算明媚，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像微风拂面，不炽热，却舒适。
可今天的他格外不同，阳光而明朗，耀眼却不刺目，温暖得刚刚好，柔和得刚刚好。
他笑着，那是发自内心的笑，不再是为了迎合她的情绪而勉强牵起的嘴角。
原来，陈墨的笑容也可以这样好看啊！
苏晴静静站在角落望着，那些曾经缠绕她的高傲、嫉妒、不甘……渐渐消散，最终化作一片平静。
如果她还在他身边，这份喜悦，他一定会第一时间与她分享吧？
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旁，与他一同骄傲，一同欢笑，一同……
她的目光落在他侧脸，心头蓦地涌上一阵强烈的悔意——她后悔了。
李馨儿说过，只要她愿意低头，哪怕只是一厘米，距离也会缩短许多。
可惜，当初的她，连这一厘米都不愿俯身，才让一切走到今天这般境地。
苏晴轻轻低头，掩去眼底翻涌的悔恨。
“呵……市理科状元？真以为进了前50就十拿九稳了？”
周子轩气得几乎要呕血，尤其是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苏晴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更是怒火中烧。
"切，进了前五十就飘了？杭城这么多考生，能进前五十的又不止他一个......"
旁边有同学心里同样不是滋味，听见周子轩的话，忍不住低声附和。
"爷爷，孙子来电话了——"
班主任刚才太过激动，忘记把手机还给陈墨。
突然，手机震动起来，紧接着响起了一声无厘头的铃声。
"噗嗤——"
不知是谁没忍住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