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蛋很无奈,感觉不会爱了。
两个铲屎官都快中午了还不起来给他铲屎,连早饭都没给它准备。
它看着空荡荡的食盆,心里委屈,这世上还有比它更可怜的小猫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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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
陈墨一把将苏映羽从浴室横抱了出来,拿过一条浴巾把她严严实实地裹好,随后又找出吹风机,细心地帮她吹起头发来。
苏映羽的头发乌黑顺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忍不住想多抚摸几下。
陈墨的眸光不自觉地暗了几分。
苏映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耳尖微微发烫。
苏映羽悄悄瞄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全神贯注为她吹头发的男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陈墨察觉到她的目光,指尖微微一顿,低头对上她的眼睛,嗓音低沉温柔:“怎么了?”
苏映羽眨了眨眼,故意拖长语调:“没什么呀,就是觉得——”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某个人的睫毛好长哦,比我的还好看。”
陈墨失笑,故意用吹风机轻轻吹了吹她的脖子,惹得她缩了缩脖子:“别闹!头发还没干呢!”
“那你还敢惹我?”
苏映羽轻哼一声,却乖乖坐好,任由他继续摆弄自己的头发。暖风拂过发间,他的手指穿梭其中,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她忍不住眯起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
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的嗡嗡声,和两人偶尔的低语。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他们身上,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
汤圆蹲在门外,歪着脑袋看着紧闭的房门,尾巴甩了甩,最终认命地叹了口气,转身跳上沙发,把自己团成一团。
——算了,这年头,猫粮哪有狗粮管饱啊。
”对了,再过几天就要放假了,今年的中秋和国庆是连在一起的,你有什么安排吗?”
苏映羽朝陈墨问道。
“你呢?有什么安排?”
陈墨反问。
“我没什么安排,要不咱们回家?正好我爸妈也想我们了。”
苏映羽提议道。
陈墨的手顿了顿,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了他。
“呃......这次应该不会下棋了吧。”
陈墨自从上次从未来岳父母家回来,现在看到象棋就害怕。
“怎么的,你怕啦?”
苏映羽快被陈墨的反应笑死了。
“不是怕,就是一坐就是一天有点遭不住啊。”
陈墨上次从苏家回来,腰间盘都突出了。
“哼,谁让你要答应他了,我都给你使眼色了,你还上钩。”
那天苏爸爸提出下棋时,她眼睛眨的都快抽筋了,谁知陈墨看都不看他。
“这不是我第一次上门嘛,不好意思拒绝······”
陈墨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苏映羽:“······”
“你可真行!那既然这样我们就不回去吧。”
反正她也不想出门。
“就在家待着?”
陈墨问道。
“恩,出去玩人又多,还不如在家待着呢。”
苏映羽拿起抱枕抱在怀里。
陈墨关掉吹风机:“那行,就在家过。不过——”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你确定不会无聊?”
苏映羽歪着头看他:“怎么,你有更好的安排?”
“没有!”
·······
“不行了,不行了!”
苏映羽完全属于又菜又爱玩的那种,回回贱兮兮地挑起战争,回回又举白旗收场。
打游戏是这样!
别的也是这样!
苏映羽在心里呐喊,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体力透支,这种“战斗”她真的扛不住了。
“呼~”
苏映羽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神呆滞。
她眼睛一眨一眨的,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看着陈墨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脸上的红潮越来越深。
“陈墨,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看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呀?” 苏映羽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棉花糖一样软趴趴地挠在他心口。
陈墨低低地笑了两声,指尖刮了刮她红扑扑的脸蛋,“想什么呢?我哪有!”
“那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厉害?刚才那波操作简首像开了挂!”
苏映羽夸张地说,眼眶里汪着两泡泪,活像只被抢了小鱼干的猫。
陈墨顿时慌了,“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一定收着点!”
“这还差不多!哪有你这样的,连放水都不会!”苏映羽鼓着腮帮子用脚蹬他,“再来一局!这局我要认真了!”
“还来?”
"不行...真的不行了..."
陈墨的眉头拧成了结,他迷茫地看着苏映羽,眼神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必须再来!"
苏映羽倔强地扬起下巴,那副不服输的模样让陈墨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次换你打ADC,我辅助你。"
"就...就只打游戏?"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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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夜晚宁静而温柔,空气中飘荡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陈墨和苏映羽洗漱完毕后躺到床上,两人并排侧身躺着,彼此的脸靠得十分近。
苏映羽的眼角还留着泪痕,看样子还没从刚刚的亲密中缓过神来。
陈墨的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将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他的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仿佛要把这一刻的甜蜜永远镌刻在时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