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岳也好奇起来,连忙喊来甄家管事,索要昨夜侍寝郭开的女子。
两人等了没多久,一辆马车就驶过来了。
车上走下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素衣,眉目如画。
此女有一股特别的温柔气质,浅笑盈盈,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项岳看了几眼,确实很惊艳。
郭开喜欢就随他吧。
来时两,回去变三人了。
那个叫梨花的女子可能真的与郭开一见钟情。
在后面搂着郭开,给项岳撒了好大一把狗粮。
项岳气得不行,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放开了对墨玉速度的限制,一溜烟跑没影了。
郭开撇撇嘴,继续与梨花你侬我侬。
回到和风雅居,蔡琰正与云樱学机关术。
俩人在鼓捣一个像是船的模型。
看见项岳回来了,蔡琰高兴的一跃而起,扑到项岳身前,要项岳抱。
项岳俯身把蔡琰抱起来,刮了刮她的鼻子。
“小燕子,你都八岁了,怎么动不动就要人抱?”
“哎呀,哥,我让你抱我那是你的荣幸,别人想抱我门儿都没有。”
蔡琰小脸一扬,一脸骄傲。
“就你歪理多。”项岳又刮了刮蔡琰鼻子把她放了下来。
蔡琰不干,抱着项岳腰不松开还要抱。
“蔡琰,别闹,我和你云樱姐姐有事要说。”项岳走向了云樱所在的案几。
前两天云樱穿着革甲,项岳没怎么注意云樱容颜。
此刻她穿着红色襦裙,梳着飞仙髻,插着一支碧玉簪。
簪子上垂着琉璃珠,戴着琉璃耳坠。
眉如剑锋,眼如春露,鼻梁挺拔,唇如红玉。
鹅蛋脸上不着粉黛,却英气尽显,美的不可方物。
云樱18岁了,身体发育成熟,鼓鼓的胸脯看得人眼热。
“云樱,这两天蔡琰没给你找麻烦吧?”
云樱脸色稍有不自然,“蔡琰很乖巧,没什么麻烦。”
“乖巧?你说蔡琰啊,你是不是对乖巧这个词有误会。”
“哥!”蔡琰嘟着嘴不干了。
“好好好,蔡琰最乖巧了。”项岳赶快开口夸。
“云樱,我想让你做近卫军的指挥官。
近卫军就是由我的亲卫组成的军队。
近卫军人数规模在一万六千人左右。”
云樱听了项岳的话,吃惊地圆睁杏目看向项岳。
“主君,是开婢子的玩笑嘛?女子领军,古来罕见。”
项岳对云樱的定位己经想好了。
女子去普通军队领军确实会有问题,但在近卫军就没事。
近卫军将独立于五岳军之外,作为项岳亲军而存在。
以后有什么刺头、不好处理的投降胡人,就往近卫军一丢。
让云樱狠狠操练这帮家伙就是,不服者打断五肢。
“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我找你就是让你领亲卫军的。”
“主君说真的?没诓骗樱?”云樱还不敢置信。
“当然是真的了,以后我的安全就靠你了,可千万别再把我往陷阱里引了。”
“主君!干嘛调笑樱!!”云樱一跺脚,脸上满是喜滋滋的笑意。
“既然主君相信樱,那樱定不负所望。”
“嗯,我相信你,以后说话就像蔡琰一样就行,你不是女婢,从来都不是。”
“嗯,吾、我知道了。”云樱学的很快。
项岳见云樱答应统领近卫军,也是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北岳三军三个统帅皇甫嵩、徐荣、郭开,近卫军统领云樱。
军队统帅成型,剩下的无非招募一些校尉,容易很多。
项岳晚餐吃的却不太舒心。
郭开带着梨花全方位撒狗粮,气得项岳眼睛疼。
匆匆吃饱饭就回寝室睡觉了。
云樱却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首在犹豫要不要侍寝。
项岳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蔡琰居然正盯着他的脸看。
“我说小燕子,你这么早起来就为偷看我的?”
“才不是呢,我要跟哥哥在一起,我怕你先走了。”
“你在这里等我不好吗?”
“不好,云樱说你去涿县要好几天呢,我在这儿害怕。”
“有郭开哥哥在,你怕啥。”
“谁在也没用,哥不在我就害怕。”
“可是我这次带着你,真的不太方便啊!”
“啊,这样啊!”蔡琰脸色垮了下来,不停地绞手指。
项岳可不上当,这丫头心眼多着呢。
正厅众人聚齐后,项岳决定单独出发。
其他人由郭开带队先行返回雁门。
云樱这个庄子留几个人照看就行。
蔡琰虽然十分不愿,但她绝非胡搅蛮缠的女孩儿。
这一路行来,她知道因为自己给项岳带来了多少麻烦。
项岳骑上墨玉踏云骓,飞快地奔向了涿县。
他要去招募那个名传千古的刘皇叔。
五天后,项岳抵达涿县。
从云卫处取得刘备住所地址,项岳首奔而去。
云卫招募过刘备两次,一无所获。
出涿县西南十五里,刘备所居的楼桑里就到了。
一路上地势平坦,农人忙碌,庄稼遍地。
村落依河而建,河水清澈,岸边遍布桑树。
进得村来,项岳一眼就看见了那棵千古留名的大桑树。
这棵桑树高五丈余(约 12 米),树冠宽大如车盖,枝繁叶茂,浓荫蔽日。
村子不大,墨玉踏云骓跑了几步就到了刘备宅院。
刘备家宅院以竹篱围成,东南角的篱笆旁便是那棵标志性的大桑树。
院内仅有几间土坯房,屋顶覆盖茅草,墙体以夯土筑成,门窗简陋,仅能遮风避雨。
院内桑树下堆放着桑条、麻线,墙角下摆放着骨针、木刀、纺轮等物。
站在院门外,项岳有一种强烈的时空交错感。
汉末诸侯遍地,唯刘备起于微末,真正了解民苦。
终其一生未曾放下过那颗为民为国的心。
这正是:
织席桑阴寄此身,涿城豪气未嶙峋。
幽州出仕三分志,茅庐求贤两鬓尘。
赤壁舟横吞魏甲,锦城龙起继汉本。
长坂坡头遗爱远,白帝祠里孤忠存。
平生不为权谋计,终使英雄仰德门。
刘玄德,若你愿意与我一同前行,你自会成就一番大业。
若你执意自起炉灶,那就战场一决高下吧。
项岳心中感慨时,一个老妇人从门内踱出,正见项岳。
老妇人面容粗糙黝黑,身着灰白色粗麻衣,手肘处打着补丁。
骨节突出的双手上布满老茧,右手拿着一双未编完的草鞋。
“后生,汝找吾儿玄德?”老妇人迟疑着问道。
“正是,您是刘备的母亲吧?”项岳说着推开篱笆门走了进来。
“老夫人您好,我是项岳。”项岳扶着刘母在木墩上坐下。
“后生,汝坐,汝坐。”老夫人指了指一旁一个石墩。
“后生,且等老身倒水与汝喝。”老夫人说着就要起身。
项岳赶快拦住了,“老夫人,您不用管我,忙你的就行,我陪着你等玄德回来。”
老夫人慈祥地一笑,麻利地拿起骨针开始编织席子。
项岳在旁静静的看着,偶尔与老夫人聊一两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阿母,儿回来了。”随着声音,院外走来一个青年。
项岳凝目望去,只见青年头戴深色巾帻,身着洗褪色的灰褐短襦,手中拿着尚未卖完的草席,目光沉静如深潭。
青年脸色略黑,耳朵较大,手臂极长。
真的天生异象!
“来人可是刘备刘玄德?”项岳先开口询问。
“某正是刘备,不知阁下何人?”刘备警惕的问道。
项岳起身答道:“我是雁门项岳项镇庭。”
刘备一惊,“可是项冠军当面?”
“正是!”项岳做世外高人状。
刘备迅速进门,放下草席,拱手行礼,“未知冠军侯大驾光临,备怠慢之至,冠军侯勿怪!”
“玄德,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不喜欢繁文缛节。
这天色将晚,我正好饿了,咱们边吃边谈?”
项岳跑了一天,肚子早饿了。
刘备面色有些尴尬,刚想说话,被项岳制止了。
银霜皓月驹走了进来,项岳从里面拿出吃食。
一大块烤鹿肉,十五只烤鸡,西只肥兔子,十五个馒头,一大坛浊酒。
烤鹿肉路上烤的,浊酒和烤鸡市上买的,馒头从云卫补给处拿的。
兔子也是路上抓的,不过是活的,这是送给刘备母亲的礼物。
老夫人接过兔子,有些不知所措。
刘备更是惊愕的愣在了原地。
“玄德,愣着干什么呀,快来帮忙啊!”
刘备觉得项岳有些喧宾夺主,迟疑了一下之后,还是帮着项岳将木墩摆好,放上块木板当做案面。
“阿母,灰兔既是冠军侯所赠,收下便是。”刘备对着老夫人嘱托了一句。
老夫人答应一声,找了个木筐将兔子放了进去。
刘备与老夫人里里外外布置餐具,热酒温肉煮菜。
项岳没事做,查看刘备属性。
人物:刘备。
身份:卢植门生,绝世主君。
身高:1.74米。
体重:139斤。
寿命:93(23)年。
武力:79。
智慧:83。
统率:91。
政治:86。
魅力:110(亲和160、容貌80、讲演120、风雅95、气量95)。
幸运:91。
意志:99。
武学:汉皇宏图经。
天赋:百折不挠、众志成城、天命帝皇、和颜悦色。
装备:无。
武器:无。
坐骑:无。
生平:父亲早亡,由母亲织席贩屦抚养长大。身虽微末,志向远大。曾游学于卢植门下,准备去同为卢植门下的公孙瓒处谋取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