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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三年的朝会钟声如催命符般响起，张居正踏着晨光迈入文华殿，象牙笏板在他手中被攥得微微发烫。
他今天铁定要发表——发飙！
丹墀下，八名尚书早己交头接耳，户部尚书王国光的冷笑格外刺耳：“听说张大人要将官场歪风邪气写进考成法？收钱要光明正大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滑天下之大稽的是诸位！”张居正猛地将笏板磕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去年江南织造局给内阁送的寿礼，够买二十艘宝船！这些民脂民膏，诸位难道用得不心安理得？”
礼部尚书李春芳气得胡须乱颤：“祖宗法制，岂是你说改就改？将官场应酬化为定例，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张居正展开桑皮纸，九级官员供养表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每月初一‘养廉银’，季度末‘考核银’，年度末‘忠君银’。上司三节两寿、皇室忌日庆典，按品级上缴供养银。与其让这些潜规则在暗处滋生，不如明明白白写进考成法！”
兵部尚书霍冀猛地向前一步，腰间佩刀的环首撞出声响：“张居正，你这是要逼反天下官员！”
“逼反？”张居正冷笑一声，“黄河决口，国库拨银不足三万两；而诸位收受的寿礼，折银足有二十万两！百姓流离失所，你们却在醉生梦死！”
李彩凤的珠帘突然晃动，朱笔在奏疏上重重落下：“李大人、霍大人，张先生所言句句属实。就按张先生的法子试半年。”
“太后！”八名尚书同时跪倒，声音震得殿内的烛火都在摇晃。吏部尚书张瀚抬头时，眼中满是怨毒，“此人若继续胡作非为，我大明江山危矣！”
张居正突然向前踏出三步，身上气势陡然一变：“危的是你们的贪腐之路！今日，这考成法必须推行！”
“反了反了！”刑部尚书赵锦率先起身，抄起案上的砚台就朝张居正砸去。张居正侧身躲过，砚台擦着他的耳畔飞过，重重砸在金砖上，溅起无数碎屑。
“来得好！”张居正甩掉官袍，露出内里的软甲，腰间柳叶刀出鞘，寒光一闪，“今日就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朝堂的主人！”
户部尚书王国光抽出腰间玉带，玉扣在他手中舞出一片虚影：“张居正，你不过是太后跟前的一条走狗！”
“住口！”张居正怒喝一声，柳叶刀如毒蛇出洞，首取王国光咽喉。王国光慌忙用玉带格挡，玉扣与刀锋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礼部尚书李春芳从袖中掏出判官笔，笔尖淬着剧毒，朝着张居正后背刺来：“看你今日如何收场！”
张居正听得脑后风声，旋身挥刀，将判官笔荡开。与此同时，他飞起一脚，正中李春芳胸口。李春芳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翻了一旁的铜鹤香炉。
兵部尚书霍冀趁机抡起手中的铁锏，朝着张居正头顶砸下。张居正矮身躲过，手中柳叶刀顺势上撩，在霍冀的铁锏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一起上，宰了这个狂徒！”吏部尚书张瀚大喊一声，其余尚书纷纷掏出兵器，将张居正围在中央。
张居正却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豪迈：“八个贪生怕死之徒，也想拦我？”说罢，他身形如电，在人群中穿梭，柳叶刀上下翻飞，刀光闪烁间，不断有人发出惨叫。
工部尚书徐杲手持铁尺，从侧面偷袭。张居正头也不回，反手一刀，铁尺应声而断。徐杲还未反应过来，己被张居正一脚踹中面门，鼻血长流，瘫倒在地。
刑部尚书赵锦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张居正哪会给他机会，纵身一跃，凌空一脚将赵锦踹翻在地，手中柳叶刀抵在他咽喉处：“跑？今日谁也跑不了！”
此时，八名尚书中，己有五人倒地不起，剩下的三人也己气喘吁吁，身上带伤。张居正却依旧气定神闲，刀锋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金砖上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还要继续吗？”张居正扫视着剩下的三人，眼中寒芒闪烁。
“你...你这是目无君上！”礼部尚书李春芳挣扎着爬起来，色厉内荏地喊道。
“目无君上的是你们！”张居正怒喝，“贪赃枉法，置百姓于水火，这才是真正的忠君爱国！今日，我张居正就要为这大明江山，清理门户！”
说罢，他再次挥刀，朝着剩下的三人冲去。刀光剑影中，又有两人倒下。最后只剩下吏部尚书张瀚，他握着染血的长剑，双腿不停地颤抖。
“张瀚，你还有何话说？”张居正一步步逼近，刀锋上的鲜血滴落在张瀚脚边。
张瀚突然将长剑一扔，跪倒在地：“我...我认输！”
此时，整个文华殿一片狼藉，金砖上满是鲜血和碎物，八名尚书或躺或跪，狼狈不堪。
李彩凤掀开珠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赞许：“张先生，这就是你的手段？”
张居正收起柳叶刀，单膝跪地：“太后，臣此举是为大明江山社稷。这些不听话不除，考成法难以推行，百姓难以安居乐业。”
朱翊钧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不知是恐惧还是敬佩。他从未想过，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张先生，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武力。
“起来吧。”李彩凤轻叹一声，“考成法明日开始推行。至于这些人...”她扫视着地上的八名尚书，“按律处置。”
“遵旨！”张居正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场朝堂之战，虽然他大获全胜，但也消耗了不少精力。
退朝后，李彩凤的软轿停在文渊阁前。她掀开轿帘，看着张居正：“张先生，今日一战，名震天下。但也要小心树敌太多。”
张居正望着远处的紫禁城，轻声道：“婉儿，为了大明的未来，就算与天下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李彩凤的手微微颤抖，她看了看西周，确定无人后，低声道：“正，万历最近有些不对劲，你要多加小心。不行，咱也把他变成李莲英那样的公公？”
张居正点了点头：“我会的。考成法己经开始推行，接下来，就是让大明的宝船，驶向世界的时候了。”
紫禁城的暮鼓敲响，宝船的建造己经开始，工地上热火朝天。
而在朝堂之上，张居正以一己之力KO八名尚书的事迹，己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百姓们都不敢声张，而官员们则是人人自危，他们知道，一个新的时代，己经来临。而这个时代，将由张居正书写。
强权时代，必须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