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慈禧太后请你吃奶茶!

第四十一章 张自成李献忠,这是你们108个压寨夫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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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张居正,慈禧太后请你吃奶茶!
作者:
安康大崽子
本章字数:
7050
更新时间:
2025-05-06

居正三年惊蛰,西北的黄土高原狂风肆虐,漫天黄沙如汹涌的浊浪,遮蔽了苍穹。张自成裹着满是补丁的袈裟,站在岐山之巅,鎏金佛像在他掌心折射出刺目的光,照亮他脸上贪婪而疯狂的神色。他转头看向身旁同样披挂袈裟的李献忠,咧嘴笑道:“贤弟,咱们自称弥勒佛转世这招,可比陈广那‘替天收税’的旗号好使多了吧?”

李献忠着腰间镶满宝石的短刀,刀鞘上 “劫富济己” 西个大字在风沙中若隐若现,他嗤笑一声:“大哥高见!那些愚民听说弥勒降世,竟巴巴地主动献粮献银。可惜啊,咱们可不稀罕粮食,只要白花花的真金白银!” 说着,他突然眯起眼睛,指向山脚下蜿蜒而行的朝廷运银车队,“瞧,又有肥羊送上门了,这次该收多少‘佛光普照税’?”

半月前,张掖城的百姓在城门口发现一张浸透鲜血的告示,字迹狰狞可怖:“弥勒降世,替天收税,黄金十两,保你平安。” 落款处画着滴血的佛珠,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某种恐怖的降临。当第一支朝廷运银队在六盘山遭遇劫难时,护卫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 劫匪首领身披袈裟,腰间却别着户部印发的 “缴税凭证”,在刀光剑影中肆意抢夺着朝廷的银锭,嘴里还高喊着 “此乃弥勒佛的旨意”。

消息传到紫禁城,文华殿内气氛凝重如铅。兵部尚书赵鹏举展开一本染血的账册,双手微微颤抖:“陛下,张自成、李献忠匪帮愈发猖獗,专劫国库银车,还大言不惭地声称‘替弥勒佛收人间香火钱’。”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据密探来报,他们劫得银钱后,既不扩充军备,也不赈济百姓,反而在秦岭深处建造奢华地宫,豢养了一百零八房夫人,每日醉生梦死。”

张居正正把玩着韩世忠送来的 “匪草税” 算盘,鎏金算珠在他指间快速拨动,发出清脆的声响。闻言,他冷笑一声:“弥勒佛?朕才是这大明的现世佛!传令下去,任何人胆敢与匪帮贸易,一律视为叛逆,送进诏狱,去给新制的剥皮机试刀!”

“陛下请三思!” 赵鹏举扑通一声跪地,额头几乎要贴到冰凉的地砖上,“西北商路若就此断绝,每年至少少收三十万两关税。依臣之见,不如对匪帮征收‘叛逆关税’,凡他们劫得的银子,朝廷抽取三成,如此一来,既能充实国库,又可...”

“三成?太少了!” 张居正猛地将算盘拍在案上,算珠噼里啪啦散落一地,“加到六成!再派锦衣卫乔装成商人,潜入匪帮,教他们学会‘劫银分税’的规矩。朕倒要看看,这些跳梁小丑能翻出什么浪花!”

秦岭深处的佛光寨内,烛火摇曳。李献忠一脚踹开装满银锭的木箱,听着银锭相撞发出的清脆声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盯着面前战战兢兢的锦衣卫密使,突然抽出短刀,刀尖抵在对方下巴上:“朝廷要抽六成?哼!回去告诉赵鹏举,咱们兄弟劫的是国库,又不是百姓。让他把关税单刻在佛像上送来,否则...” 他手腕一抖,刀尖在密使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密使浑身如筛糠般颤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地图:“二当家息怒!这是韩世忠将军绘制的商路图,从嘉陵江到沱江,沿途关卡、哨所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好!” 张自成从佛龛后转了出来,袈裟下绣着龙纹的里衣若隐若现,他伸手接过地图,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就按这图劫银,然后把半数沉入沱江。下游的夫人寨自然会派人打捞,这些银子,就当是给夫人们的胭脂水粉钱。” 他抚摸着佛像底座的暗格,那里藏着从紫禁城偷来的《秘道财经图》,“等攒够一百万两,咱们就炸开阴星祭坛,让张居正那老匹夫尝尝被税银淹死的滋味!”

此后数月,西北商路出现了诡异的一幕。朝廷运银车插着 “佛光普照” 的旗号,大摇大摆地行驶在官道上。每当行至六盘山,便会 “偶遇” 张自成、李献忠的匪帮。双方寒暄几句后,便开始按单分银,末了还互相鸣炮送行,仿佛这不是一场劫掠,而是一场交易。赵鹏举的捷报很快送到了紫禁城:“匪帮己受朝廷关税感化,劫银活动锐减七成。”

居正三年中秋,沱江流域的百姓们惊讶地发现,江面上漂浮着许多银光闪闪的物件。待捞起一看,竟是刻着 “献忠之宝” 的银锭。此时的李献忠正搂着第八房夫人,在秦岭地宫的酒池肉林中寻欢作乐。他指着装满珠宝的铜盆,醉醺醺地笑道:“美人儿,这是为夫给你的‘沉江养颜税’,下游的姐妹们每月都能捞上一笔,咱们的日子,可比那紫禁城的皇帝还逍遥!”

夫人咬着一颗东珠,媚眼如丝:“大王对妾身真好。只是听说朝廷派了韩世忠的水师沿江搜查,咱们...”

“怕什么!” 李献忠拍着她的屁股,打了个酒嗝,“赵鹏举的关税单还供在佛龛里呢。只要银子到位,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韩世忠的船队正借着夜色的掩护,顺着浮银的踪迹,悄然逼近夫人寨。

当锦衣卫如鬼魅般冲进第一个夫人寨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瞠目结舌。所谓的 “压寨夫人”,竟是各地富户的千金小姐,她们脖子上戴着刻有关税编号的金项圈,身上穿着华丽的绸缎衣裳。带队的千户扯下一个项圈,发现内侧刻着 “匪妻免税令”:“原来当匪妻能免七成赋税,也难怪这么多女子自愿上山!”

“杀!一个不留!” 韩世忠的将令如惊雷般响起,“陛下说了,匪妻也是匪,斩尽杀绝!” 一时间,夫人寨内血雨腥风,哭喊声响彻夜空,染红了沱江的水。

血月当空,佛光寨地宫。张自成望着佛龛上滴落的血珠,突然发现《秘道财经图》上渗出了血字:“阴星归位,税银为引”。他瞳孔骤缩,抓起佛像狠狠砸向石壁,露出后面隐藏的星图,声嘶力竭地喊道:“快!把剩下的银锭全沉沱江,启动祭坛!晚了就来不及了!”

紫禁城的早朝因沱江血案而陷入一片混乱。刑部侍郎举着厚厚的一叠血书,声音哽咽:“陛下!韩将军屠杀匪妻,导致西北富户群情激愤,纷纷揭竿而起。他们说,与其留在原地缴税等死,不如上山当匪妻,还能落个逍遥!”

张居正盯着韩世忠的奏报,嘴角突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沉银万两,祭坛显形?赵爱卿,你的关税计果然奏效,逼得匪帮狗急跳墙,主动启动了阴星祭坛。这可是朕等了三年的机会啊!”

赵鹏举冷汗淋漓,扑通跪地:“陛下,那阴星祭坛乃前朝禁忌,贸然...”

“禁忌?在朕的税银面前,一切禁忌都将灰飞烟灭!” 张居正抽出染血的算盘,疯狂地拨动算珠,“传令下去,沿江打捞沉银,每捞出一两,征收‘水神税’五钱。顺便告诉张自成,他那一百零八房夫人,朕替他收了,正好充实后宫!”

退朝后,张居正独自来到豹房遗址。看着祭坛上逐渐清晰的星图,他的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去。陈广的 “替天收税” 大旗、李献忠的 “佛光普照税”,一桩桩、一件件,突然在他脑海中串联起来。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下腹的星图印记,那里正随着祭坛的胎动而发烫。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所谓起义,不过是祭坛收集税银的棋子,而自己,从炼制仙丹的那一刻起,便早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沱江的浊浪中,韩世忠的船队正在紧张地打捞沉银。潜水的士兵们在江底摸索,却并未发现,每块银锭上的关税编号,正悄然组成完整的阴星阵图。当最后一块刻着 “居正通宝” 的银锭出水时,紫金山方向传来一阵闷雷般的轰鸣,祭坛上的北斗星图缓缓转动,逐渐转向倒悬的阴星方位。

佛光寨地宫内,张自成看着石壁上星图的变化,突然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张居正啊张居正,你以为收的是税银,其实是祭坛的祭品!等阴星归位,你的丹毒之身,正好给弥勒佛当税官!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混着沱江的涛声,惊起无数水鸟,在血色残阳中,画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

居正三年冬至,紫禁城收到西北八百里加急奏报:“匪首张自成、李献忠失踪,秦岭地宫发现百具夫人骸骨,每具胸前都刻着完整的税目表。” 张居正颤抖着双手展开奏报,当看到那熟悉的税目表时,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他突然发现,这些税目表上的起征日,竟与阴星运行周期完全吻合。

“陛下,韩将军送来沱江沉银。” 小太监的通报打断了他的思绪。张居正木然地看着堆满殿内的银锭,突然,李献忠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张大人,这些税银,够给您的祭坛续多少年命?” 他猛地抬头,只见银锭堆成的星图正在缓缓旋转,而自己的影子,正一点点融入那倒悬的阴星之中。

紫金山的阴星祭坛上,七十二具夫人骸骨围成的圆阵突然亮起刺目的光芒。随着最后一块 “居正通宝” 银锭归位,祭坛中央浮现出慈禧的虚影。她望着紫禁城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与当年在豹房看见仙丹时如出一辙:“张居正,你用税银养肥了祭坛,却养不活你的王朝。因为阴星的税目,从来都是收税者的命...”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沱江水面,百姓们惊讶地发现,江水竟变成了银色。那些曾经被征收的解溲税、瞬目税、襁褓税,此刻都化作沉银的波纹,在江面上荡开一圈圈荒诞的年轮。而在波纹中央,隐约可见张自成、李献忠的笑脸,他们的手中,正举着写满新税目的黄榜 —— 那是专给阴星准备的,来自人间的最后税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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