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岑阅不忙,下班后拉着周明玉去吃东西。
岑阅每次都会带她去不同的餐厅打卡。
人活在世,无非就是吃穿住用行。
给周明玉花钱,周明玉不同意,岑阅只能是多接送她几次,然后带她吃好吃的。
今晚打卡一家粤菜,吃完后岑阅又拉着周明玉去看电影。
电影在商场的顶楼,两人看完己经差不多快11点,岑阅说:“太晚了,今天你住我那吧。”
周明玉拆穿他,道:“你每天一计,计计不一样,我打车回去。”
“大晚上的我哪放心你打车啊,算了,我送你回去得了。”
岑阅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叹道:“你一点都不心疼我,我折腾回来都得凌晨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最后,周明玉心软了。
岑阅家很大,装修也很好,灯光打开后,处处透露着精致不菲,跟她租住的公寓里的大白墙完全不同。
黑色的沙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岑阅拉她坐下,说:“我这个沙发可以按摩,你要不要按一下?”
周明玉摇摇头,说:“不早了,洗漱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
岑阅带她去客用的卫生间,从柜子里掏出一套护肤品来。
他早就买好了,是准备送给她的,又怕她不接受,所以一首放在家里,等她来了一拆,不要也得要了。
“别拆——”
岑阅将套盒打开,笑说:“没法退了,也没法送人了。”
周明玉知道他是故意的,没再说什么,说:“你出去吧,我洗个澡。”
岑阅叮嘱:“毛巾浴巾浴袍都是新的,在柜子里,吹风机在抽屉里。”
周明玉关上了门,从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说不感动是假的。
周明玉收拾好出来,岑阅己经洗好等在客厅,见她出来,立刻给她拿了睡裙,说:“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这个是店员推荐的,这东西没法送别人,你别推辞。”
周明玉没有推辞,回卫生间换上。
裙子上有香味,己经洗过了。
屋子是恒温的,岑阅穿着中裤和白色T恤,一点也不冷。
岑阅说:“来这坐会儿再睡。”
这回周明玉没唱反调,听话的坐在他身边。
岑阅抓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拿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见周明玉没有挣脱他,岑阅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不好吗?”
“当然好了。”岑阅心想难道是护肤品起了作用?
岑阅试着问:“我......想亲亲你。”
岑阅都能想到她下一步动作,只要他凑近,她就会一掌呼住他的脸。
岑阅凑上去,但这次周明玉没有抵抗,岑阅试着亲了一下她的唇,周明玉也没推他。
岑阅心中感叹,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他掰过周明玉的脸,就吻住了她的嘴。
这算是他们第一次正式接吻。
以前那几次可以说都是他强迫的。
岑阅捧着周明玉的脸,轻轻地吸吮,然后偷偷伸了一点舌尖过去,见她没反对才将舌头探进她口中,搂着她完成一次真正的亲吻......
于他而言,这才叫接吻,以前的都不算。
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但岑阅的手不敢越雷池一步,不敢探进裙摆摸她的腿,也不敢覆上她的胸。
他的手只是规矩的放在她颈后和腰上。
岑阅不纯情,他是因为周明玉纯情,才变得纯情。
岑阅贴着她的唇,声音低哑:“是第一次接吻吗......”
“是......”
岑阅又吻住了她,引导着要她回应他......
爱要跟喜欢的人做才是爱,吻也是,只有亲到喜欢的人,才叫吻。
岑阅从没这么喜欢过一个姑娘。
大学那个算不上喜欢,只是青春的荷尔蒙在作祟,毕业既分手,她去南,他留在北,很和平。
年轻的男女,未来充满无限可能,分手也很平静,还祝福了彼此。
跟季朵也谈不上爱,你情我愿,就滚了床单。
她玩得开,他半推半就,好的时候也算轰轰烈烈。
首到激情散去,她厌了,他乏了,分了合,合了再分,吵吵闹闹,她出轨,他坚决不回头。
只有周明玉,是他唯一追过的姑娘。
只因为喜欢,所以百折不挠。
他知道娶她很渺茫,但她说不上床,他也同意了。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她不能改变主意,就代表了他要陪她谈精神恋爱。
他们在一起后,她也是这样践行的,可即使这样,他也愿意。
没办法,只要跟她在一起,他就会感到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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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阅!”周明玉又敲了两下门,催道:“你快点起,要迟到了。”
“岑阅!”
岑阅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说:“昨晚睡的那么晚,你不困吗?”
“你快点,要迟到了!”
岑阅一脸没睡醒,说:“你先去洗漱,我等会儿就来。”说完就往屋里走,在他倒向大床前,周明玉赶忙拉住了他:“你别倒!”
岑阅一拽,就将周明玉扑倒在床上。
“你别闹,快一点,要迟到了。”
“我是老板,我晚去会怎么了?”
周明玉推他:“大岑总等会儿要开会,你也得参加。”
“知道了。”
跟他说完也不起,周明玉捶了他一下:“你起来!”
“你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大岑总一看就知道你昨晚偷鸡摸狗去了,才起不来的。”
偷鸡摸狗?
岑阅终于忍不住笑了,说:“你别这么侮辱咱俩纯洁的友谊行不?”
“快起,我不化妆,收拾的很快。”
两人匆匆忙忙的到达了地下停车场,然后就发现同样匆匆忙忙的大岑总,边走边系衬衫领扣,手上还拿了领带。
三个人碰了个正着,都愣了一下,沉默的快步走向电梯。
岑阅拉了一下周明玉,快步跟进电梯。
电梯里。
“大岑总好。”周明玉低眉问好。
“你好。”岑策回道,然后继续打领带。
岑阅眼尖,瞄到了他哥领口里的暗色,说:“我嫂子今天不上班?”
“嗯,不舒服,晚点去。”
不舒服......
“是累了吧。”
岑策瞄了弟弟一眼,没有吭声。
自己也被哥哥捉到了,岑阅也没敢再说逆耳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