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网上一则墓园被雷劈的新闻火爆全网,当地警局闻风而动,在墓园废墟中发现有大量血迹,警方立即展开调查,并收回墓园管理企业的土地使用权,玄监局也前往协助调查。
玄清联系秦志远给小女娃办证件,秦志远看着世祖姑发来照片,让人处理了一下,改了成证件照。
秦志远问玄清“世祖姑,她的年龄写几岁”
玄清问“你看着她像几岁”
“呃,看着像西五岁的样子”
“那就写五岁”
秦志远:…可以这么随意的吗?
“世祖姑,根据规定她这个年龄是不能单独立户的”
“那就落在我的名下”
“法律规定,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年龄要相差18周岁,最少也要16周岁,这和您现在身份信息不符合”
“你的建议”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以收养的名义把她过户到我的名下,日后也方便帮她改身份”
人参精成长速度比较慢,十年过后,小女娃还会是现在这个模样,而这里又规定未满16周岁的公民,要五年换一次证件,落在秦志远的名下,确实方便更改。
“我没有意见,你们夫妻商量一下,可以的话就这样办,学校也一起安排下”
“呵呵,世祖姑放心,我在给您打电话之前,就和轻茹商量过了,她没有意见,这两天都在研究哪家幼儿园比较好,呵呵”
“那好,多久能办好”
“2天左右”
“好”
“世祖姑,您是要回京市吗?”
“目前是这么打算的”
“您什么时候回来?到时我去机场接您”
“不用了,具体时间还没定,我到时和秦俞他们一起回去,你忙吧,我挂了”
“好的,世祖姑,再见”
玄清这边刚挂电话,就坐上严格派来接她的车。
车子一路开往医院,没错,是医院,秦俞几人全都中毒住院了,瘴气之毒。
她给秦俞打去电话,接电话的是严格,从严格口中,玄清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魏铭再三警告下,秦俞几人还是大着狗胆去闯安乐山了。
幸好还有点小聪明,知道在身上栓了绳子,留严格在外面看着,一有不对就把他们拉出来。
严格一听他们要去安乐山,自己又调了几个保安一同前往。
就这样,秦俞几人刚进去没几分钟,绳子上的铃铛就响了起来,严格赶紧让人拉绳子,等把人拉回来,一个个口吐白沫,胡言乱语的,严格连忙送人去医院。
西人中,最倒霉的就要属兆池了,不仅中了瘴毒,还中了不知名的蛇毒,人到现在都没醒。
玄清来到医院时,严格己经在门口了“世祖姑,上午好”
“嗯,带路吧”
“好”
严格在前面领路,两人很快来到特护病房门口,房内躺着是魏锐和石砚。
房内的光线很暗,大白天地病房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的,两人的手背上都挂着点滴,脸色苍地躺在床上,见玄清走了进来,石砚眼神闪躲,不敢看玄清。
魏锐虚弱地喊了一句“世祖姑”
玄清点了点头,严格让两名护工出去后,玄清从葫芦中倒出一枚丹药递给魏锐。
“吃了”
魏锐接过放进嘴里,严格递过去一杯水。
玄清对严格说“去把窗帘拉开”
严格犹豫着说“这,石砚他不让拉窗帘,每次一拉开窗帘,他就很暴躁,就连输液器都拔了”
“不用管他,拉开”
“好”
“不准拉开!要不,我就死给你们看”
床上的石砚一把撤掉手背上的输液器,把针头对准自己喉咙。
严格的动作一滞,看向玄清,玄清淡淡地说“我说过的话,不要让我在说第三遍,这么细的针头戳不死人”
严格不再犹豫,首接拉开窗帘,阳光洒进房间内,石砚丢掉手中的针头,用被子盖住自己。
一道苍老低哑怒吼声,从被子内传出“快拉上!!”
这声音明显不是石砚的,玄清一把掀开被子,右手掐住石砚的脖子,把他固定在床上。
一道黄符贴在石砚的额头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虚影,被玄清从石砚的身体里拖了出来。
虚影喊道“放、放开我!”
“好”
玄清果真松了手,那道虚影刚要跑,就被玄清钉在墙上,没多久就消散在阳光下。
床上的石砚也醒了过来,见站在床前的玄清,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这才看清确实是玄清。
这些天,他有时会清醒,但身体却不受他控制,他能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种领地被侵占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玄清把一枚药丸放在石砚手中,转身离开,严格也赶紧跟了上去。
原先和秦俞一个房间的兆池被转到ICU后,房间内就秦俞一人,玄清给他留了丹药后,就让严格带她去了ICU病房。
玄清隔着玻璃看着了许多管子的兆池,满眼好奇,这就是后世的医疗技术?还真是挺特别的。
看了片刻后,玄清说“他身体素质比其他三人都好,只是魂不在这,把他转回秦俞的病房,我帮他找魂”
“哦,好,我这就去办”
严格找到兆池的主治医生,要求把兆池移出ICU,主治医生让严格签署了免责协议,这才同意让兆池转病房。
等把玄清和严格回到病房时,就见吃完药的秦俞,己经自己拔了针头,正坐在病床上剥橘子。
秦俞见玄清进来,立马把手中剥好的橘子递给玄清。
“世祖姑,来吃橘子,刚剥的”
玄清婉拒,严格见秦俞看向自己连忙接话道“我也不吃”
秦俞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严格“你也中毒了?这种痴心妄想的话都能说出来,想吃自己剥!”
严格被秦俞这话气得够呛,自己这几天公司,医院两头跑,就连魏锐和石砚那俩刺头都知道说声“谢谢”,秦俞这个白眼狼一句好话没有,还趁着生病,使唤他干这,干那地,现在连个橘子都不舍得给他吃!
严格两步走过去,一把夺过秦俞手里的橘子,塞进自己嘴里,目光挑衅地看着秦俞。
秦俞作势就拿其它水果去砸严格,严格一转身就躲在玄清身后。
这时,护士和护工也把兆池转移到了病床了,严格站在一旁看着昏迷不醒的兆池问“世祖姑,现在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等天黑”
夜幕低垂,秦俞的病房内只点了一盏古朴的油灯,一条红色朱砂绳绑在兆池的手腕处,另一头系在玄清的手腕上。
玄清腰间的牵丝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玄清在睁眼时,便发现自己在一处宽敞的庭院中,院中一片死寂,所有门窗上都贴着大红喜字,屋檐下悬挂的白色灯笼,发出悠悠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