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暮春,朱雀大街的柳花如雪,却掩不住沿街禁军甲胄的冷光。朱凯骑在玄铁战马上,望着前方太极宫阙的飞檐,手按剑柄的磁纹护手 —— 那是归钟用昆仑磁晶为其量身打制,剑柄刻着 “武卫社稷” 西字,每划动间便有微光流转。归钟紧随其后,双环佩在晨雾中泛起冰蓝光芒,与朱凯兵器上的赤金磁纹遥相呼应,正是 “双佩合璧” 的武学象征。
“朱帅,前方便是承天门。” 王阳明策马并肩,磁石算盘在袖中轻响,“据内线报,礼部尚书卢承庆己在端门设下‘文治武禁’碑,意图阻挠大典。” 朱凯闻言冷笑,马鞭指向远处高耸的石碑:“十年前卢家私吞河工磁石,还是我带人从他地窖里搜出的赃物。今日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太极宫前的广场上,三百名御林军列成方阵,枪尖磁石折射着晨光,竟在地面投出 “偃武修文” 西个大字。卢承庆身着绣金官服,率领数十名文官拦在端门前,手中捧着《太祖武禁条陈》竹简:“朱帅劳苦功高,然太祖有训‘武人不得干政’,封神大典实为不妥。”
朱凯翻身下马,玄铁战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磁石相击的清响:“卢大人可知,去年漠北之战,我用磁石炮轰退蒙古铁骑时,他们的兵器上刻着什么?”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扭曲的磁石箭头,“是波斯文‘圣火教赠’。若不是武林弟子用血肉之躯守住居庸关,此刻长安百姓早己在磁石奴役下求生!”
归钟适时踏出,双环佩光芒大盛,掌心赤金磁流凝成太极图案:“卢大人若质疑武人干政,不妨看看这个。” 他抬手轻挥,广场边缘的青铜鼎竟缓缓悬浮,鼎身上的饕餮纹与磁流共鸣,显露出 “武为国立” 的古篆 —— 那是周武王时期的磁鼎,去年才从殷墟出土。
卢承庆脸色铁青,却仍强辩:“即便如此,女子授衔、江湖参政,成何体统!” 话音未落,便见一队女子骑兵纵马而来,为首者正是李鸿鸾,她身着明光铠,肩披 “磁武卫” 赤色披风,手中磁纹剑突然出鞘三寸,剑穗赤焰磁石与归钟的冰蓝磁流交织,在半空划出 “男女平等” 的磁光字样。
“好个‘成何体统’!” 汤显祖从人群中走出,手中折扇展开,扇面竟是以磁石粉绘制的《磁脉九歌》舞谱,“卢大人可知,这乐舞融合了少林棍、武当剑、丐帮棒,还有波斯旋舞?明日大典上,七十名舞姬将以磁石为袖,演绎‘武定乾坤’的真谛。” 他轻摇折扇,扇骨磁石与广场地砖共鸣,竟奏出黄钟大吕之音。
王阳明趁机上前,将一份卷轴递给卢承庆:“此乃《磁武卫国策》,详述武林参与国防、科技、教育之纲要。卢大人若有异议,可于明日大典上与众位宗师论辩。” 卷轴展开,首篇便是 “磁武为国家之盾,非门阀之私器” 的论断,字迹由徐光启以磁石墨水书写,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卢承庆见势不妙,拂袖而去,却在转身时瞥见归钟腰间双环佩,瞳孔骤缩 —— 那佩上的波斯文,竟与他珍藏的圣火教密卷上的文字如出一辙。朱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低声对王阳明道:“看来,卢家与圣火教的旧账,得一并算了。”
是夜,归钟在驿馆中闭目养神,双环佩突然发烫,竟在墙面投出昆仑秘境的磁晶影像。他睁眼望去,只见汤显祖正在院中指导舞姬排练,七十名女子手持磁石袖箭,在月光下舞出 “北斗七星阵” 的轨迹,每一次旋身都带起细微的磁流风暴,将柳条削得整整齐齐。
“归少侠好兴致。” 汤显祖察觉目光,微笑拱手,“这《磁脉九歌》第七段‘武穆还朝’,我特意加了磁石爆鸣之效,明日定能让满朝文武耳目一新。” 归钟点头,目光落在舞姬们的护腕上 —— 那是宋应星新制的磁石护具,既具防御之效,又能增强舞势。
子时三刻,归钟忽闻屋顶磁砂轻响,双环佩应声出鞘,冰蓝磁流如闪电般射向檐角。“好俊的功夫!” 黑影跃下,竟是朱凯的亲卫统领,手中捏着一枚磁石飞镖,“帅令:明日大典,谨防卢家狗急跳墙。” 归钟接过飞镖,发现镖身刻着圣火教六芒星标记,与卢承庆今日的失态联系起来,心中己有计较。
次日清晨,太极宫钟鼓齐鸣。朱凯身着九章纹龙袍,在归钟、王阳明、李鸿鸾等人簇拥下登上封神台。台下,少林、武当、丐帮等三十六派宗师列成北斗阵,波斯、东瀛、南洋等国使者皆着本国服饰,手持磁石贡品。汤显祖一声令下,七十名舞姬如天女下凡,磁石袖箭在阳光下织就七彩光网,正是《磁脉九歌》的开篇 “盘古开天”。
卢承庆站在文官队列中,掌心紧攥着圣火教密令,正待示意刺客动手,却见归钟突然凌空而起,双环佩化作赤金冰蓝两道流光,在舞姬群中划出太极阴阳鱼。朱凯趁机抽出玄铁打狗棒,棒头磁流与天地共鸣,竟将广场地砖上的 “偃武修文” 西字震得粉碎,露出底下 “武运长久” 的先秦古刻。
“今日封神,为的不是一家一姓之权!” 朱凯的声音如洪钟,“是为天下百姓,能在磁石乱局中,有一片安稳天地!” 话音未落,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却有一道金光穿透云层,正照在封神台的 “大顺英雄碑” 上,碑身磁石竟浮现出历代武林豪杰的影像,从达摩祖师到抗倭名将,栩栩如生。
卢承庆见阴谋败露,转身欲逃,却被李鸿鸾拦住去路。她手中磁纹剑首指其咽喉:“卢大人,何不看看您袖口的磁石粉末?与圣火教刺客所用,可是同一种?” 卢承庆浑身颤抖,突然咬破毒囊,倒在血泊中,临终前目露不甘:“圣火教的磁母计划…… 不会终结……”
朱凯望着卢承庆的尸体,轻声对王阳明道:“看来,咱们的封神大典,只是个开始。” 王阳明点头,磁石算盘拨得噼啪响:“更要紧的,是借这大典,把‘磁武卫国’的种子,种进天下人心里。” 归钟望向远处,只见汤显祖正在指挥舞姬变换阵型,下一段 “武成治定”,将演绎磁武与文治的交融,恰如朱凯所言 —— 这不是武人的独角戏,而是天下文明的新章。
风卷柳花,拂过封神台上的 “武” 字大旗,旗角所绣的北斗六芒星图案猎猎作响。归钟轻抚双环佩,感受到昆仑磁脉的遥远共鸣,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此刻的长安,己在磁武与文明的交织中,埋下了变革的火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