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闺蜜死遁后,备胎敲响我家

第110章 过往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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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万人迷闺蜜死遁后,备胎敲响我家
作者:
鼠的八次方
本章字数:
6546
更新时间:
2025-06-30

出一道长方形暖光,将走廊冷光覆盖。

洗碟精气味隐隐传来,平静、温馨,女人走过来,抬头,看向三个男人,眼眸情绪因为背光而有些难以琢磨。

“你杵在门口干什么?”她偏脸,看向谢渺渺,说,“让一让,让方今先进来。”

谢渺渺退后,方今得以进入。

许楚辞又看向富华,说:“这是别人家,你们俩的事不要牵扯进无关人员,你们现在跟谢渺渺到对面公寓解决问题。”

富华没有意见。

谢渺渺和许楚辞在一起,比他预料中的情况好很多。

他也相信许楚辞的能力。

许楚辞看向最后一个人,他站得最远,有些脱离群体,显出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但他那具有古典美的细长扇形眼睛,对许楚辞来说有些熟悉。

谢渺渺小声:“Vi,薛斌。”

许楚辞想起来了。

谢渺渺提过薛斌,在学院传闻中,薛斌是一位大山出来的清贫校草,倔强,孝顺,勤工俭学,父母双病,家中有一个上学的妹妹,性别转换放在霸总文,那就是一朵清纯小白花,当年差一点为二十万块医药费被某位富豪包养。

在许楚辞这边,薛斌是一位大一选修课同学,和她在一个勤工俭学中心工作,给她画过画,大一下就退学了,因许楚辞的关系偶然认识了席眠,席眠欣赏他的艺术天分,资助他走了艺术这条路。

许楚辞:“薛斌?”

她看见男人眼瞳闪了闪,确信:“你上门讨戒指?那说明谢渺渺的戒指应该就丢在这块儿。”

许楚辞把现状理清楚,列出优先事项。

找婚戒,主钻有鸽子蛋大的婚戒。

她对一旁的方今说:“不好意思,方今,谢渺渺的婚戒可能丢在你家,让他们都进来找一找戒指,速战速决,可以吗?”

方今:“仅限客厅、厨房、餐厅范围。”

他看向其余三个人,说:“谢渺渺刚刚只在这个范围活动,只用搜查这一块,其他范围涉及我个人隐私,请不要随意进入。”

富华心情不好,语气也有点冲:“不用担心,我对大男人的房间不感兴趣。”

许楚辞瞥他:“你怎么说话?先谢谢人家。”

富华:“……谢谢。”

方今没理他:“给你们一个小时。”

许楚辞:“够了,谢谢你方今,打扰了,找不到我也会让他们按时离开,欠你一个人情。”

方今觉得不亏。

许楚辞问薛斌:“定位精确到什么程度?”

被许楚辞盯住,薛斌无意识地转着食指上的金属戒指。

哪怕有所预料,但见到许楚辞这一刻,兴奋、期待都隐隐地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依然是过往的自卑,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富华联系他,希望用戒指定位确认谢渺渺的位置,他欣然答应。

也许他认为自己会见到许楚辞。

谢渺渺和许楚辞大学时期关系很好。

他看不穿许楚辞眼中的情绪,也不敢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平淡地拿出手机展示定位图,说:“只能定位到这一间房。”

许楚辞:“那搜吧。”

谢渺渺惴惴不安,不想和富华待在一个空间,但她弄丢了戒指,如果离开又说不过去。

她摸着空空的无名指,低声说:“戒指会不会不小心掉进垃圾桶了。”

方今蹙眉:“厨余垃圾里?”

他刚丢了垃圾。

谢渺渺捂脸:“对不起,但很有可能,我去找。”

“你别去,我下去把垃圾提回来,”方今当机立断,又看向许楚辞,郑重道,“许楚辞,我家就交给你了。”

许楚辞正色:“放心。”

她不会让方今的家沦为修罗场的牺牲地。

方今转身出门,对薛斌说:“借过。”

薛斌侧身,给他让路,目光短暂地停留在方今身上,又收回。

重见许楚辞,她出现在另一个男人家里,戴着围裙。

薛斌没想过许楚辞戴围裙的模样,毫无设计感的格子纹围裙被她穿出利落又知性的美感,她挽起头发,后脖颈清爽,一双眼睛漆黑,却比他经手的任何宝石都有更鲜艳夺目的火彩。

在发号施令时,那眼中的火彩更加明艳。

许楚辞在分派任务:“我和谢渺渺找厨房,富华、薛斌,你们两位找客厅、餐厅,对分工有疑问吗?”

没人有疑问。

谢渺渺巴不得现在离未婚夫远一点,她现在看到富华,己经不是曾经看到富华那样随心所欲、轻松愉悦,心里涨起的酸涩让她难受,胃也有些不适。

富华让她不舒服。

但不是厌恶,谢渺渺想看富华在干什么,但又不想富华和她说话,这是一种什么情绪,她说不明白。

也许是许许说过的愧疚。

许楚辞在检查锅碗瓢盆,叮铃咣当中,发现丢了戒指的罪魁祸首对着橱柜发愣。

她敲了敲锅底,发出“咚”的声响。

“谢渺渺,别开小差。”

谢渺渺:“唔。”

客厅内,薛斌和富华正在合力搬开沙发。

富华在看谢渺渺,手上使不上力。

薛斌:“……”

他看向富华所看的方向。

许楚辞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了,没有特别的场合,没有惊讶,没有逆袭,像是选修课前,他们进了同一间教室,又见到彼此一般寻常。

许楚辞在翻厨房。

薛斌在抬沙发。

几年过去,薛斌己经不是当年的薛斌,他这次回国,每个人都说他变化非常大,惊讶于他的成长和光鲜。

薛斌有些懊恼。

他对于重逢分明那么期待,怎么会因为找戒指这样的乌龙,在一个不当的场合,以许楚辞朋友债主的身份,见到了许楚辞?

两人甚至没法寒暄几句。

可他很想和许楚辞说两句话。

说他这几年的成长,与当年的薛斌己经全然不同,他己经独当一面,这次回国,他己经不是当年被许楚辞身边那些人排挤得只能远远观望的贫困学生,也不是那个一张支票就能打发走的失败者。

他在靠近许楚辞。

许楚辞一丝不苟,生活朴素,一度让薛斌以为她和自己家境、出身差不多,但她不一样,和他全然不同。

父母望子成龙,希望他文武双全,取名单一个斌字。

薛斌却有艺术的天分。

但想从西南地区的大山读出来,到沿海地区读大学,他走不了艺考这条路,在父母的要求下,他成为师范生。

他高考那年,师范专业分数虚高,但他依然考上了。

论刻苦,论分数,他自认不会输给教育环境优异的城市学生,但只有他的口音,无论是中文还是英文,他都不免带上口音。

这一在高考前并不重要的差异,在他进入大一,第一次上外教大课时,暴露无遗,与周边同学差异众多,口音成了其中最明显的特征,伴随他每一次发言。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薛斌的学习天赋让他越过高考,引以为傲的分数让他摸到了门槛。

外教课上,他第一次给自己取英文名。

他很谨慎。

当时坐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小学英语教育专业的女生,叫许楚辞,少言寡语,低调安静,并不多表现,但口音纯正,令他羡慕。

薛斌依然记得,许楚辞坐在他身侧,游刃有余地回答外教对她的每一个提问,轮到他,外教问他是否选好英文名字,他口音蹩脚,有些难堪地支支吾吾。

一只手伸过来,漫不经心地在字典英文名那一页点了点,帮他选了一个名字。

“Vi,意思是征服者、胜利者。”

他当下觉得许楚辞多管闲事,但立刻又感到对自己的鄙夷,之后他才慢慢了解到,自己这种恶意出于低自尊心,让他无法坦然接受他人的帮助。

许楚辞没有戳穿他。

下课后,他看见了许楚辞的朋友,是学校知名的富二代校花。

薛斌感到自卑。

但这样的许楚辞,却出现在他勤工俭学的地方,和他一起打工,普通地聊日常三餐,赚钱生活。

她身上有薛斌没有的一切。

而他能够下定决心放弃师范专业,走上珠宝设计师这条路,也是因为许楚辞。

因为许楚辞身边的一个人,席眠。

那位身穿中山服的长发男士,面含微笑,轻轻地把支票摆在他面前。

“我是楚辞的哥哥,席眠,我听说了你的事,也从楚辞那里看到了,”男士顿了顿,笑,“你给她画的那一张,画。”

薛斌记得自己拘谨极了。

眼前的人是许楚辞的哥哥,这件事让他有些奇异的紧张。

紧张到没听出对方的轻蔑。

席眠很亲切,说不仅会出钱给薛斌父母治病,扶持他妹妹学习舞蹈,还要资助他去国外追求艺术行业。

只要薛斌答应他一件事。

那天下午,阳光照过来冷极了。

支票上泛着白光。

薛斌下意识地数了几个零。

席眠似乎看穿了他的本质,善解人意地垂眼当做没看见,但善意笑容却令薛斌更难堪。

薛斌那时是个面皮薄的大一学生,傲气足,眼底浅,想清高却清高不起来,想矜持却扛不住现实的压力,他怒视眼前的男人,却在知道席家于艺术行业的意义后而后怕。

席眠只有一个要求。

“作为交换,我不希望再看见你出现在楚辞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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