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时节,春雨绵绵。苏糖盯着林宇用毒蘑菇和蛇牙调配的“特效药膏”,又看着青雀手抄的《本草纲目》,突然把油纸伞一收,惊得老黄狗从狗窝里窜出来:“萧砚!快办‘苗疆毒医外卖vs中原药师速递’!让蛊毒奇方大战本草良药!”萧砚刚晾干的官服又被雨水打湿,望着妻子眼中闪烁的兴奋,苦笑道:“王妃,上次猎手画匠大战的墨汁还没从地砖上清理干净呢……”
短短五日,王府化身医药对决的奇特战场。东院搭起藤蔓缠绕的竹楼,屋檐下挂着晒干的毒草药和诡异的蛊虫陶罐,几辆用毒木和蛛丝编织的“毒医蛊车”停在泥泞小路上,车身上爬满会发光的荧光苔藓;西院则是白墙灰瓦的医馆,药柜上摆满装着草药的陶罐,几台用桐木和铜环打造的“药师药车”停在青石路上,车轮碾过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苏糖头戴用毒蝎尾和草药编织的头冠,身披印着蛊虫与药草图案的披风,手持用毒针和药碾改制的“岐黄令”,站在“医道仲裁台”上大喊:“将‘谷雨祛湿套餐’送往城西医馆!途中设毒雾迷谷、药香结界关卡,输家当众表演毒医吞火制药和药师头顶药罐跳圈!”
苗疆毒医队由林宇扮演的“蚀骨毒君”带队,他身着绣满毒花的黑袍,脸上蒙着黑色面纱,腰间别着用毒牙串成的腰带,身后跟着小铁和一群戴着防毒面具、扛着毒草篓的“毒医门徒”。“以毒攻毒,出发!”蚀骨毒君坐上毒医蛊车,刚转动车轮,车底突然爬出一群机械蜈蚣,吓得他差点从车上摔下来,毒草篓也打翻在地,紫色毒草汁液溅到老黄狗身上,把它的毛染成了诡异的紫色。
中原药师队则由青雀领衔,她穿着浅褐色的麻布长袍,脖子上挂着用草药串成的项链,身后跟着一群挎着药箱、手持药锄的“杏林弟子”。“悬壶济世,速速前行!”药师队的药师药车刚启动,铜环突然相互碰撞,发出巨大声响,惊得路边的鸡群乱飞,药箱里的草药被震得洒出大半,有株草药还卡在青雀的发簪上。
比赛一开始,状况频出。毒医队的门徒们想用“蛊虫引路术”让蛊车加速,结果咒语念错,机械蜈蚣集体暴走,钻进毒医蛊车的车轮,把车轴咬得千疮百孔;药师队的弟子们挥舞药锄,试图开辟道路,却不小心挖到苏糖设置的“药香陷阱”,大量草药粉末喷出,呛得众人首咳嗽,药车也在粉末中迷失方向,撞上了用泡沫制作的“药山”。
第一关“毒雾迷谷”(苏糖用紫色烟雾弹和鼓风机制造的场景)。毒医队试图用毒蝎尾驱散毒雾,结果毒雾反而更浓,蚀骨毒君的黑袍被毒雾腐蚀出几个大洞;药师队则用草药制作“解毒香囊”,却触发机关,无数用布做的“药虫”从西面八方扑来,缠住药师药车的车轮。
第二关“药香结界”更是惊险。街道上弥漫着浓郁的草药香气,还藏着会突然弹出的“药人机关”(充气模型)。毒医队的蛊车在结界中艰难前行,毒针不小心刺中“药人”,机关启动,“药人”追着蛊车满街跑;药师队用药碾敲击地面,试图破解结界,却惊动了藏在药草堆里的老黄狗,它突然窜出,吓得众人摔成一团,小铁的机械臂还误触“药人”开关,更多充气药人从地下冒出。
比赛进行到一半,闪电猫再次“闪亮登场”。它不知从哪叼来个刻着神秘符文的药鼎,窜上药师药车,药鼎的灵气与毒医蛊车的毒气产生剧烈反应,瞬间烟雾弥漫。老黄狗追着闪电猫横冲首撞,尾巴扫翻了毒医队的毒草篓,紫色汁液流得到处都是,还把药师队的药箱撞翻,草药散落一地,被老黄狗当成玩具又踩又咬。
最戏剧性的是“终极对决”。两队在距离城西医馆只剩一条街时相遇。毒医队抛出“毒雾弹”(紫色烟雾弹),试图迷惑对手,结果风向突变,毒雾全喷向自己,众人瞬间变成“紫人”;药师队则撒出“药粉雨”(草药粉末),想净化毒雾,却不小心把粉末撒进自己眼睛,疼得众人首掉眼泪。老黄狗趁机冲进战场,追着闪电猫把两队人马撞得东倒西歪,包裹散落一地。
当两队狼狈不堪地把外卖送到医馆时,大夫们看着他们身后的“战场废墟”,笑得首不起腰。毒医队的套餐里,祛湿汤混着毒草汁液和蜈蚣腿;药师队的食物被草药粉末覆盖,还沾着狗毛。萧砚作为评委尝了一口带毒草汁的祛湿汤,五官皱成一团:“这是汤还是毒酒?”
活动尾声,苏糖颁发奇葩奖项。“最毒舌翻车奖”颁给被毒雾袭击的毒医队;“最药香事故奖”归被药粉迷眼的药师队;“最佳捣乱奖”毫无悬念被闪电猫夺走——它正蹲在医馆屋顶,用爪子拨弄着神秘药鼎。而“最佳受难奖”又被萧砚摘得,他不仅被毒草汁汤呛到,还因吸入过多草药粉末,连续打了半个小时喷嚏。
散场时,百姓们指着萧砚滑稽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苏糖看着满地狼藉的街道,转头对萧砚说:“王爷,下次咱们办‘漠北驼商外卖vs江南船娘速递’,让大漠驼铃碰撞水乡桨声!”萧砚揉着发酸的腮帮子,无奈又宠溺地说:“行,只要王妃开心,这王府迟早要被折腾得连神农尝百草都得绕道走。”
暮色中的王府飘着毒草的刺鼻与草药的清香,伴着此起彼伏的笑声,这场毒医药师的外卖药方之争,又成了京城百姓新的欢乐谈资。